聽到帝釋天的解釋,聖初心還真是重重地籲出了一口氣。
“阿寒,還好像有所準備,要不然,咱們就在臨虛之境待一輩子吧。”她幽幽地說道。
“想要回來,總是會有辦法的。”北夜寒只是說了一句。
“父帝,這時空恆該如何使用?又能回到哪些地方?”
“這個……”
帝釋天面上一頓,看向聖初心。
“本帝只認識這時空恆,只知道它能入其他時空,就像是每個時空的鑰匙一般,但具體它是何種用法……還得初心自己去體會,本帝便無從得知了。”
聖初心:“……”
這話說的,不等於白說嘛,她能說她完全體會不到嗎?
她連時空恆是怎麼跑到臨虛之境去幫她契約灼灼耀星的都不知道呢,到現在都還沒有想通呢,又怎麼能研究得通它呢?
“算了,先不管它了,列行風怎麼樣了,在哪兒?”她問。
見到阿寒之後,她都沒有問過列行風那個歹毒的傢伙在哪裡,在受什麼樣的罪呢?
“關在牢中,估計這會兒正想着你死沒死成呢。”帝釋天淡淡地說道。
“還有一件事。”北夜寒也開口了。
“什麼事?”
“在你昏迷之後,門少憐自己找上門來了。”北夜寒冷笑一聲,道。
“門少憐?他與列行風是一夥的?”聖初心只能想到這一層了。
這兩個傢伙應該早就相識了吧,而列行風之所有來到她家兒子的面前,就是兩人商量好的,是不是?
這是挖好了坑等着她跳進去,是不是?
“很好啊,陰險歹毒的人都湊到一塊兒去了,列行雲呢,他又在哪裡?”她問。
“你未醒來,本帝便將他軟禁在他原本所住的房間中了,畢竟這件事,似乎與他無甚關係。”帝釋天說道。
“他也是受了列行風之害。”
“可有查到列行風身後還有何人?”聖初心問道。
帝釋天與北夜寒同時搖頭。
“列家之人倒是沉不住氣,日日都來煩上本帝一趟,只是那列行風背後之人,心思深沉至極,至今未有所動。”帝釋天說道。
“是嗎?”
聖初心冷冷一笑。
“父帝,您現在就吩咐下去,列行雲謀害北夜帝后,其罪當誅,明日午時在神殿外當衆斬殺。”
她看向帝釋天,一字一句的說道。
“列行雲?”
帝釋天聽到她的話,倒是有些詫異。
難道不是列行風嗎?這件事與列行雲有什麼關係呢?
“你懷疑列行雲?”
他問。
“不是懷疑他,而是……”
“或許有人瞞着列行雲,在幫他做事?”帝釋天將她的話接了下去。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就得重新思考一下此事背後的真相了。”
“我也只是猜測,想着如果那些人對列行風不甚在意,那列家之中總有他們在意的人的吧?而這件事情之中,深涉其中的除了列行風,也就一個列行雲了。”
聖初心解釋道。
“抱以萬分之一的希望吧。”
她是希望把列家守護神殿的職責查清楚,究竟這個職責是怎麼落到列家的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