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他聽到北夜衣那沖人的話之時,差點把自己也給噎死了去,他張了張嘴,想要阻止北夜衣的話,可是卻找不到插嘴的時機。
這個時候,他們兩個都被北夜寒的人圍得水泄不通了,難道她就不可以服句軟嗎?
那些狠話,等他們再得了勢再說也不遲啊。
可是,北夜衣心裡哪有瀾語若華那麼精於謀算啊,她只知道眼前的兩個人謀奪了本來就屬於她的王位,將來鬼殿的主人將是北夜寒。
她哪裡能甘心?
此刻若是不再嘴上說點厲害的話,她都該憋死了去了。
“你……”
而北夜寒聽到她的話,心中的怒火也要控制不住了,他可以不管北夜衣說什麼不得理亦不饒人的話,但是初心除外。
這個世上,誰也別想說初心一句不是!
“阿寒,你與她計較什麼,好歹也是你的母親不是?”聖初心卻是阻止了他。
她擡眸,目光從北夜寒的身上掃向北夜衣,脣角掛着淡淡的笑意,但卻是諷刺意味十分明顯。
“北夜寒與誰在一起,又與你何干呢,你又何曾在意過他?”
她問。
是啊,北夜衣又何曾在意過北夜寒的感受,又或者說,北夜衣從來都沒有在意過任何一個兒子的感受。
不過,這些年來,北夜衣最在意的還是北夜寒吧,畢竟北夜衣對於北夜寒的在意,已經超乎了夜暗聖陸所有臣民的想象了。
不得不說,衆人都在猜測,北夜寒的身上究竟藏着什麼秘密,能讓北夜衣對他如此狠毒,卻又是不傷他的性命分毫。
還別說,連她都很好奇啊。
“哼,本王是這夜暗聖陸的統治者,何需在意他人?他人在本王的眼裡,就如螻蟻一般渺小!”北夜衣冷哼一聲。
她是高高在上的王,何需在意別人,從來只有別人在意她,奉承她。
“呵呵。”聖初心輕笑了一聲。
她側眸,瞥了一眼北夜寒,她身旁的金鳳立即站了出來。
“北夜衣,你倒是看別人如螻蟻一般了,怎麼,現在被四殿下的人圍在這裡,四殿下豈不看你也如看待螻蟻一般,這樣的滋味好受不?”
她問道。
雖然對於北夜衣說的這話,每一個統治者都相差無幾,但聽着怎麼就感覺如此氣不過呢?
剝開那些統治者的身份,北夜衣又能比他們高貴到哪裡去?
“你——”
聽到她的質問,北夜衣氣結,手中鬼力驟起,直接打向金鳳。
“你算個什麼東西,找死!”
“嘶!”金鳳倒抽一口氣,但也沒有閃躲。
因爲她知道,肯定會有人幫她接下這一記鬼力的攻擊的。
果然,北夜寒伸出手,將北夜衣的攻擊擋了下來,既然金鳳是初心所救的人,現在又是初心的弟子,他當然不能讓她出事。
“北夜衣,也只有像你這樣的人,纔會把人說成是東西,又或者說,你又是個什麼東西?”
北夜寒接下北夜衣的攻擊之後,淡然地聲音反問她。
他知道,北夜衣這個時候已經投鼠忌器了,只是用自己的怒火虛張聲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