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閉嘴!”司狼若站起身來,便給了皇雪凝一巴掌,這種手掌與肌膚碰撞所產生的微微灼熱感,讓她渾身興奮得顫抖。
“住手,司狼若,我說過,別對她們動手!我答應你的要求!”水彎月看着皇雪凝那嬌弱的身子被打得偏向了一邊,眉宇間的着急竟是剋制不住,自然流露而出。
司狼若冷笑,她最見不得水彎月這種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脾氣了,此刻能有把她狠狠得踩在腳底的機會,她又怎麼會放過;挑了挑眉,眉間的血藤似乎變得更豔紅:“喲,怎麼?我們的水家大小姐心疼了?可是,本宮不喜歡你這種求人的方式呢?怎麼辦?”
說着,手指便輕輕的撫摸上了皇雪凝的臉頰,冰涼的觸感生生讓皇雪凝打了一個寒顫;尖銳的指甲不斷的在她那細嫩的脖頸處颳着,微微一用力,便能在她的肌膚上留下一條紅痕。
水彎月死死的咬着脣,看着司狼若那漫不經心的狀態,內心猶如翻滾的江騰:“我……求你!”
“啪啪啪……”司狼若放開了皇雪凝,竟鼓起掌來,脣間的笑容擴大,整個人似乎變得溫和了起來:“好!既然水家大小姐都求我了,我就放過她吧!”
說着,便轉過身,優雅的踏步,走向了專屬於她的座椅,閒適的端起侍女端過來的茶點,輕輕的咬了一口,半響又嘆了一口氣:“哎!沒有歌舞助興,這茶點似乎也變得沒滋味了呢!彎月姐姐,您說呢?”
司狼若滿面笑意,輕蔑的看着水彎月,淡淡的說道。
水彎月閉上了眼,深吸了一口氣;好半響,纔再次睜開,那雙杏眼裡剩下的只有堅定:“司狼若,別說那些虛的,你不就是想讓我跳脫衣舞嗎?我跳!”
“哈哈哈……,彎月姐姐果然痛快!來人,還不快給彎月姐姐鬆綁!”
侍女聞言,如機械般的執行着司狼若的命令;繩索一解開,水彎月便摔倒在了地上,長期的捆綁和放血已經讓她沒有絲毫的力氣了。
“姐姐,你還在等什麼?”司狼若睥睨的盯着水彎月,眉間的傲氣和如同看着一條狗一般的眼神,與她臉上的笑容極度不符。
水彎月咬了咬牙,掙扎着從地上爬起,起舞;此刻,哪怕是沒有力氣,哪怕是在被人凌辱,可她那極具異域風情的身體和舞蹈依舊是讓司狼若感到了不爽:“脫!”
尖銳的聲音裡,夾雜着嫉妒和憤恨;她不明白,同樣是隱世大族的公主,憑什麼她水彎月就能那麼高高在上,盛氣凌人;而她就要在這裡被那些男人凌辱,摧殘!她看不慣!極度看不慣。她要摧毀,摧毀那份高傲!
水彎月臉色泛白,但還是依言脫着身上的衣物,本就沒有多少衣服,很快便脫了下來,修長結實的腿,泛着蜜色的光澤,些許衣物的微微遮擋讓她更顯妖嬈。
“不愧是天生的蕩婦,再給本宮*一點!”司狼若看着不斷起舞的水彎月,心裡的某處似乎被得到了極度的滿足。
水彎月絲毫不受她話語的影響,踩着節拍,緩緩地朝着司狼若靠近着……
突然,水彎月奮起,手裡脫掉的衣物被她擰成了繩索,狠狠的勒向了司狼若的脖子;而司狼若也因爲手裡有着人質,而且有着極度的自信,所以根本就沒有防範,一時之間,竟是被水彎月得了手。
“彎……彎月姐姐,有話好說!”司狼若嚥了一口口水,別看她對別人夠狠,可是她卻極度的怕死。
水彎月冷笑,就算身上的衣物早已起不了遮擋的作用,可卻依舊冷傲:“放了所有人!”說着。便勒緊了手裡的衣服。
“姐姐別,我放,我放!你們還不開幫她們把繩子解開!”司狼若着急的拉着脖子上的衣服,急忙說道。
侍女們着急的幫那被捆綁着的祭月族女孩解開了繩子,因爲太過害怕,她們甚至都沒有發現,其中有一個渾身是血,髒兮兮的女孩蹲在牆角,並沒有被捆綁起來。
就在水彎月全神貫注看着侍女們解開自己族人身上的繩子的時候,司狼若身上的藤蔓卻突然爆發,彷彿章魚一般,牢牢的將身後的水彎月捆了個結實。
待水彎月驚覺的時候,藤蔓已經如附骨之疽一般牢牢的勒住了她。
司狼若轉過身便是狠狠給了水彎月幾個巴掌:“賤人!”
說着,一把推倒水彎月,轉過身,便朝着侍女們怒吼道:“你們這些廢物,還解什麼繩子?給本宮把她們帶到浴湯去,本宮要送鍾陽狂的牢獄所一份大禮!”
“不要!她們還只是孩子,司狼若你有什麼衝我來!求求你,不要!”水彎月聲嘶力竭,那裡有她的妹妹,有她從小長到大的夥伴,更有着她那最疼愛的小師妹皇雪凝。
司狼若一腳踩在了水彎月的胸口,絲毫不理會她那痛苦的表情:“不要?水彎月,這一切可都是你自己自找的,本來本宮還想慢慢的養着你們做做血奴;可現在,你竟然敢襲擊本宮?這樣的奴隸要着也沒有意思!不過本宮仁慈,在你們死之前,會讓你們個個開個苞,也不枉費你們來這人間走一趟不是?”
說着,竟自己親自拖着不能動彈的水彎月朝着密室的另一處走去,在這裡面還有着一個暗門,暗門裡水池,衣物,大牀,桌子,新鮮的花果應有盡有,這裡是鍾陽狂的轄所,同樣也是他與司狼若偷歡的地方,這也是爲什麼,水彎月知道司狼若最隱秘秘密的原因。
所有祭月族女孩都被摔在了水池裡:“都自己給本宮洗乾淨了,要是不配合,你們的水彎月姐姐會發生什麼事,本宮可不管哦!”
女孩裡年紀比較小的,都在瑟瑟發抖,可他們卻不敢哭喊,不敢有絲毫的反叛,只能按照司狼若的要求做着。
洗好的女孩們都露出了白淨的臉龐,因爲都有着良好的基因,不說個個都絕色傾城,最起碼溫婉可人都是算得上的。
“給她們換上乾淨的單衣,待會,本宮要送她們一個永遠難忘的夜晚!”司狼若的笑容擴大,想着這些曾經也都高高在上的女孩就要受到比自己還要悲慘的凌辱,她的心裡就是一陣快意。
“難忘的夜晚?啊!確實會是個難忘的夜晚!”突然,女孩們所站立的位置中發出一個冷然的聲音。
司狼若臉色一變,這聲音帶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而這絲熟悉卻是讓她感到了強烈的危機感。
帶着花紋的血藤,如旋風一般急速而來,封鎖了司狼若行動的方位,結實而又有生命的血藤如騰蛇般死死的將司狼若纏繞了起來。
司狼若面色一般,身體裡的藤蔓激發而出,與面前的藤蔓纏繞到了一起,可奈何她的藤蔓力道遠不如那帶着花紋的血藤,只得節節敗退。
可就在她快要退得無路可退的時候,她的身後卻是突然吹出了一絲涼氣,頓時便讓她的汗毛倒立,一個冰涼而又纖細的手毫不費力的捏上她的脖頸:“司狼若,我說過,如果你傷害我的外公,我一定會殺了你,不、死、不、休!”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威脅,讓司狼若顫抖不已:“司……司空離?!!”
漫天飛舞的藤蔓掩蓋住了所有人的視線,可卻沒有掩蓋住司狼若的聲音!
被藤蔓捆綁在地的水彎月不由得一驚,死死的盯着血藤,彷彿要透過血藤,看到裡面的人。
“聖女,是聖女回來救我們了!是聖女!”年紀稍小一點的女孩們都激動起來,她們得救了!
而身處藤蔓中心的司狼若卻入墜冰窖,雙腿止不住的顫抖,雖然她得到了吞天藤的力量,可是司空離身上這股壓倒性的強勢卻讓她明白,正面對上,她根本就沒有絲毫還手之地。
“別……別殺我!我能幫你,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鍾陽狂也會幫你的!只要你放了我!”司狼若感受着脖頸之上,如索命鐮刀一般的手指,閉着眼,乞求着。
離兒冷笑,她本就沒有打算就這麼殺了司狼若,既然她有意投誠,自己何不成全了她!
漫天的血藤收回,離兒的面容暴露在空氣中,還帶着溼氣的髮絲柔順的披在肩後,嬌小的身軀被裹在一件普通的白色單衣裡,明明羸弱不堪,可其間迸發出來的強韌卻讓人不敢直視。
顯然,她早在很早以前便混進了女孩中;其實她也不是故意的,只是這血牢底也猶如迷宮一般,她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聞着一絲夾帶着血腥味道的氣流,闖進了關押着水彎月的密室裡,她闖進密室的時候,司狼若正在*水彎月的鮮血。
離兒流下一截血藤死死的纏繞着司狼若的脖子,不仔細看,還以爲是一根漂亮的植物項圈,畢竟刻有花紋的血藤可就只有司空離有!
她看着司狼若冷笑一聲,便轉過身朝着祭月族的女孩說道:“我現在來,不是爲了救你們的!而是要殺了這裡的王,救出所有的族人,你們……怕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