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日的奔波,凌奇等人終於回宮了,額……是回宮的回宮,回府的回府。坐了好幾天的馬車,尹冰萱覺得全身的骨頭都幾乎散架了。這不,全身呈大字形躺在牀上,尹冰萱不禁感嘆,回家的感覺真好。
回家的感覺?!她怎麼會有這種想法?畢竟她只是派來……
尹冰萱被自己這個想法嚇得一下子坐了起來,這時,凌奇正好推門而進。
“啊!”尹冰萱因爲心虛,又看見凌奇突然進來,嚇了一大跳,不禁叫了一聲。
“你一個女孩子,就不能小聲點嗎?”真是,看你以後怎麼能嫁得出去!凌奇嘟囔道。貌似,他忘記了,尹冰萱就是他老婆嘞,好囧啊。
“切,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哼,咒我嫁不出去,你還娶不到老婆呢!冰萱輕輕哼了一聲。某萱也貌素也忘了她是誰老婆了……
“我說,真的不是你打的我?”凌奇很聰明地轉移了話題:這個小丫頭,真的是好恐怖,連人家心裡想什麼都猜得出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準,以後可得小心了!
“不是!!”冰萱回答,附帶了兩個大大的感嘆號加白眼:哼,小肚雞腸的男人,什麼時候的事了,還念念不忘!
貌似,她也健忘了,才過了幾天而已--!
“真的?!”凌奇的語氣中帶着點喜悅。
“假的!!!”冰萱大爲不悅地回答。
“到底真的假的?”凌奇又問。
“跟你說了是真的了!!!!!”冰萱也不耐煩了,這麼羅嗦的人,真奇怪將來誰會嫁給他!
(作者感嘆:天!這什麼跟什麼嘛?是他們有問題還是我有問題啊?!子啊,請帶我走吧!)
“那……讓我親一個補償總不爲過吧?”凌奇很不要臉地說着,還將嘴湊了上來。
“不要!”冰萱本能地反抗。
“哈,我說你們去哪了呢,原來是跑這兒談情說愛來了!”皇上不知從哪冒了出來,大煞風景。
“父皇?”冰萱凌奇驚訝,他是從哪冒出來的?凌奇腦中突然靈光一閃,計上心頭,可惡,把我害得那麼慘,好不容易把老婆哄回來還冒出來搗亂,不“回報”你老人家的“用心良苦”我怎麼過意得去呢?
“父皇,兒臣這兒有一樣‘好東西’,不知父皇想不想試試?”凌奇臉上掛着一抹笑容。
冰萱想了想,反應過來,應和道,“是啊父皇,聽說這東西很補的!”冰萱變魔術似的從身後掏出一碗藥。
“不……不用了……嘿嘿……嘿嘿……”開玩笑,再補可是會流鼻血的。皇上陪笑——比哭還難看。
“父皇就不要再推辭了。”凌奇和冰萱同聲說。
“我……”
“父皇!”
“我……”
“快喝!”
“我……”……
死就死吧!皇上望着一臉奸笑的兒子,嚥了咽口水:還好,那天晚上下的藥量還不算太重。冰萱彷彿看出了皇上的心思,又補充道:“還有,父皇,兒媳還給您老人家加了點東西,這藥效應該會更好的。”說完,還自以爲是地點點頭。
不是吧?老天你這麼整我?哇……我可是一代明君老天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55555,先被兒媳整到,又被兒子煞到,我前生是造的什麼孽哇!!皇上愁眉苦臉。
“幾年不見,小師妹可是越發光彩動人了呀!哈哈哈哈……”
一陣猖狂的笑聲迴盪,,幾十個黑衣人瞬間將三人包圍。一位橙衣女子從人羣走出,長髮隨風飄舞,白皙的臉上,一道道傷疤赫然顯露在衆人面前——若沒有這些傷疤,此女想必也算是一代佳人吧!
“大……大師姐?”冰萱恐懼地往後退着,臉上卻寫滿了憤怒。退着,突然跌進一個溫暖的懷抱中——是凌奇。
“想不到吧?我的小師妹……不,應該是——祺王妃。”女子的話中滿是諷刺。
“你……你居然沒死,還練成了千蛛萬毒手?”冰萱驚訝不已。
“哈哈,老天有眼,讓我死裡逃生,而且意外練成了千蛛萬毒手。尹冰萱,今日之事與你無關,我來,是要取老皇帝狗命,血祭我全家!”
此女名爲黃穎,楚雨柔座下大弟子,黃穎在世時處處爲難冰萱,在她十三歲是下毒廢了她苦練七年的武功。楚雨柔大怒,依門規將黃穎武功廢除,趕出秀峰門。黃穎的離去卻永遠挽回不了冰萱的武功。冰萱十四歲那年,楚雨柔仙逝,冰萱接管秀峰門掌門之職。
“休想!大師姐,我敬你曾是我秀峰門大弟子,過去的種種,我不與你計較,你快走吧。”冰萱嘆息,轉過頭,不再看她。
“哈哈,笑話!你身爲秀峰門的掌門人,卻沒有武功……小師妹,你拿什麼來對付我?”黃穎大笑——是的,千蛛萬毒手是江湖上的一門邪功,臉上的傷疤越多就表示練這門武功者的造詣越深,而現在,失去武功的冰萱拿什麼來對付身懷絕技的黃穎和這麼多黑衣人?或許,沒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