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好!好久不見!我是翅膀。
C那個衰人今天再次電腦罷工,轉鍾之前鐵定不能上網了,她打電話叫我來幫她佔個坑。 可她已經n久沒有給過稿子我了,哪來東西給她填三千字上去?可那死纏爛打的女人竟然叫我自己想辦法,我已經第一百萬次對她無語了,現在只好把我寫的東西發出來給大家打發打發時間。
之前那個女人應該跟大家說過,我已經重啓了《魔法公主御姐版》的寫作,我把原來設定的情節給C用了,再寫一遍即使換個風格,大家也會覺得無趣,所以這個版本做了大修改,現在就把其中一部分先發出來給大家看看,啥時候正式發書,大家聽C的通知吧。
等C家的爛機器修好,她會把這章換成《魔法公主》的正式內容,訂單進來的各位不用擔心白花點幣,我會幫大家監督那個衰女人。
————下面是魔法公主御姐版《逆※#8226;雙鏡綺談》文案————
在穿越已經成爲一種時尚的現在,她莫名其妙的中了獎,成爲穿越大軍的一員,來到了一個神奇的魔法世界。
但她卻無法像衆多穿越前輩那樣快樂的融入到新的人生當中,她無法接受自己曾經擁有的一切只因爲某個素不相識的人而飛灰湮滅的事實。
她不願屈服,不願任命。 不願就此以另一個人的身份生存下去。 哪怕經歷戰爭,染滿鮮血,背棄愛情也要抗爭下去!
回家,成了她心中最深地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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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穿越之我是魔法公主》黑暗向精編版
————下面是魔法公主御姐版《逆※#8226;雙鏡綺談》正文序章————
當,蘇毓宏用碎石在牆上劃出第四道橫槓的時候,那扇緊閉的鐵門外,終於傳來鐵鏈與鐵鎖相互碰撞的聲音。
少頃門打開了。 從鐵門外走進一個男人,一個男魔法師。 一個年輕、英俊卻面色冷然的魔法師。
如果不是已經在這兒待了四天,如果不是自己的身體起了駭人的變化,蘇毓宏一定會對那人這身怪異地打扮,投以冷嘲。
她會以爲他要去動漫社團玩cosplay;她會以爲他要去參加今天學校禮堂的化妝舞會;她會以爲有某個攝製組來學校取景。
但是現在,她已經對着囚禁自己地這座高塔唯一的窗戶看了四天。
看着漫天飛舞的巨龍在墨綠色的天上來來回回了四天;看着奇裝異服的男女在形制古老的街道上走來走去了四天;看着身着鎧甲的騎士在泥濘地土地揮劍劈砍了四天。
她怎麼還可能以爲,這,只是個玩笑?
“你是我從異世界召喚來的第七個人。 ”
魔法師似乎對蘇毓宏平靜的反應頗爲滿意。 走到她跟前蹲下身與她平視,任幾近白色的藍髮鋪散到佈滿乾枯稻草地上卻毫不在意。
蘇毓宏不清楚自己到底處在什麼狀況,不敢隨便發難,只能坐正身體狠狠瞪視這個囚禁自己的男人。
男人挑挑眉毛繼續說:“卻是唯一個既沒有胡亂哭鬧,也沒有尋死覓活,依然能夠保持鎮定思考的人。 ”
聽這人的口氣,似乎對蘇毓宏的表現頗爲讚賞。 甚至還用修長地左手將她垂到額前的頭髮捋到耳後。
蘇毓宏憤怒的拍開他的手,立即向後縮。 直到後背抵住了牆壁才憤恨道:“爲什麼?!”
她有太多個爲什麼,憤怒、焦灼、無力和恐懼具化成了一個接一個的爲什麼,問題實在太多太多,多到她不知道該從哪兒問起,不知道哪一個的答案對她更重要。
因爲她內心深處早已明白,任何一個爲什麼都是沒有意義地。 她現在唯一需要的就是回去。 回去原來的世界,回去她的家!
“如你所見,這裡是和你生活的地方完全不同的另一個世界。 而我,是這個世界法力最強的魔法師。 ”
如她所料的,這個男人根本無意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自顧自的述說着。
“是我將你地靈魂從異世界召喚到這裡,灌注到這個7歲孩童地身體上。 ”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雖然經過了四天的思考,做過無數地假設,她已經猜到了大致的情形,但她還是忍不住質問。
男人瞟了她一眼。 墨綠的雙眸滿是漠然。 薄脣緊閉,半響無聲。
蘇毓宏苦笑。 知道自己又說了傻話,問這種問題又有什麼意義?
那另外六個人上去哪兒了?她不敢問,也不敢想。
“你要我做什麼?”她低下頭,不再看他那雙足以讓血液凍結的眼睛。
認命的回答和屈服的態度顯然讓男人很滿意。 他轉向石塔內唯一的窗戶,將目光投向虛空的方向,嘴角lou出微微向上的弧度。
但那只是一瞬間,等他再回過頭看她時,幾近黑色的綠色眼眸中再次只留下冰冷。
“做我的女兒!”
從這天起,她不再是22歲的歷史系大四學生——蘇毓宏,而是白魔法長萊爾戈多※#8226;法迪斯※#8226;菲爾葛茲7歲的女兒——菲尼蒂雅。
從這天起,她不得不與曾經擁有的一切暫時別離,等待她的,是無盡的未知。
順從的跟在男人身後走出囚禁,看着他欣長筆挺的背影,她默默對自己說:“哼!來吧!該來的都來吧!”
蘇毓宏默默的跟在萊爾戈多身後,順着狹窄而冗長的旋轉樓梯,走下那座她與這個世界的第一個接觸點,那座幾乎給她帶來絕望的石塔。
密閉空間的壓抑和魔法驅動的藍白色的搖曳光亮,恍惚了她的思緒,讓她好不容易纔壓抑下去的忿顢情緒再度活躍。
毓宏二十多年的人生,陡然的,被眼前這個男人掐斷了。
四天前她還在寢室裡,比較哪個企業更適合將來的發展,而現在卻要面對完全未知的未來。
這麼多年來,爲了進名校,她失去了多少童年的悠閒;爲了受重視,她在學生會、黨團組織裡下了多少功夫;爲了獲得目標中的工作合同,她花費了多少休息時間,在那薪水少的可憐的崗位上積攢資歷。
而現在,這一切都白費了,她花盡心思爲自己的未來鋪設的道路,全都白費了。
本屬於她的人生被這個男人截斷,只爲了強迫她接受另一斷人生。
做他的女兒,天哪!怎麼會有這種事?捕獲一個陌生的靈魂,只爲當作自己的女兒?這是可鄙,還是可悲?這到底是什麼樣的瘋狂?
未知的恐懼,不可測的未來,蘇毓宏的胸中迂迴翻騰了整整四天,在那冰冷又見不到一絲活物的高塔裡,找不到宣泄的地方。 她只能用堅定的意志控制自己、告誡自己,不可自殘!不可尋死!
只要活着,就還有機會!
這忿顢在胸中鬱結,直到四天後的現在,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出現在眼前!
如果她,如果她……
踏下最後一級石梯,蘇毓宏走出了這座既禁錮了她的身體,又禁錮了她的精神的石塔。 一道炙烈的陽光,射到她佈滿冷汗的額頭上,瞬間驅散久居石塔帶來的陰冷。 理智也再度佔據上風,收回失神中伸出的雙手,中斷了無意義的危險行動。
“魔法世界,一切皆有可能。 ”萊爾戈多保持着直視前方的動作,不緊不慢的說。
蘇毓宏暗自冷笑,這算什麼?警告?還是怕她狗急跳牆?
儘管恥笑此人的虛僞,但她沒有出聲,繼續裝作一副乖順的樣子跟在萊爾戈多的身後,向一隻飛龍走去。
如成年象般體型的飛龍載着他倆騰空而起,蘇毓宏乘着避風的空檔偷偷回頭找尋石塔的位置。 這才發現這座石塔建在一座四面陡峭的孤崖之上,她立即意識到,要回到那裡找尋回家的線索,恐怕要下一番大功夫了。
龍飛得極高,視野也好。 蘇毓宏仔細看着周圍的地形,要把它們努力刻在腦子裡,卻發現此處的地貌頗爲奇特。
以石塔爲中心,西邊是望不見邊緣的茂密原始森林;北邊是直接天際的茂盛草原;東面則是連綿起伏的巨型山脈;南面卻是一片棕黑色的平原。 更遠處便是大海。
如此多樣的地貌以一座山峰爲分野更突出了此處的不凡,也堅定了蘇毓宏無論如何也要再來一次的決心。
向西飛了不到五分鐘,飛龍在森林的邊緣降落,萊爾戈多抱着她朝密林深處走了兩個多小時,來到一處彙集着人聲與炊煙的空地。
這不是一個村落,只能算個營地,一個臨時的營地。 沒有固定的建築,沒有防野獸的護欄,只有七八個帳篷環布四周。
一個與萊爾戈多差不多裝扮,似乎是魔法師的男人,穿着看不出顏色骯髒袍子端坐在樹蔭下,口中唸唸有詞;幾個身帶傷疤的彪悍壯年男子圍坐在半息的篝火邊擦拭武器和盔甲;還有一些似乎是帶着野獸面具的健壯男人,三兩一隊,手持在營地周圍巡邏。
萊爾戈多彎下身,視線與我平齊,指着前方忙碌的人們,對我說:“從今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