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到今晨通宵碼字,把這個月以來的稿子重頭到尾大改了一遍,改得好爽,把之前不滿意的地方都改過來了。到早上七點,覺得手有點酸,就準備上牀睡兩個小時在起來成熱打鐵碼新內容。
哪知道一覺醒來,之前只不過有點隱隱酸的右手腕變成了包子。不能動了不說,還只能直立着,一換姿勢就痛的怵!
把我嚇得一的士坐到我們這最大的醫院,排了好幾個小時的隊,才蒙醫生叔叔召見。一問我的職業就立刻下筆寫病歷——彎管綜合症。原因——職業病。那叫個肯定喔,真叫人絕望。一旦被診斷爲職業病,基本不改行就沒得治,因爲好了,過陣子還會作滴嗚嗚
醫生叔叔給開了兩天點滴,這還是看看,啥時候能好得看恢復情況……
然後我就舉着只殘廢手排隊——劃價——排隊——繳費——排隊——拿藥——排隊——領注射器具——排隊——終於吊上瓶子了吊個瓶子整整折騰了一天,到晚上八點我這一天才吃了一頓早點嗚嗚。
又餓又累回到家,吃了止痛片才用左手一指禪碼下這段話。又要跟大家道對不起了,本來還想着今天把簽章還清滴,現在反到越欠錢越多……嗚嗚
我現在把我的一篇從未公開保留作品給大家看看,權當搏君一笑。等我手好了在換過來……
半沒在海平面中的夕陽,用絢麗的顏色着染着天空和海洋,連帶將這矗立在海角上的豪宅,也染上了黃金與鮮紅的顏色。
由線條優美的石柱支撐起的這棟別墅,佔地並不廣大;但即使是最微小的細節也散着大氣地奢華,無處不顯露着屋主人至高無上的身份。
月微寒的海風一陣陣進吹別墅中的一個房間,使屋內鋪設的昂貴的絲綢有節奏的舞動着。它們亮麗的色彩。隨着透明地質地,將燦爛的夕陽分解成更多顏色,投射在光滑地大理石地板上。
從這些舞動的色彩中走出一個英武的青年。
絲綢地窗簾劃過他顯示着軍官身份地華麗鎧甲。出顯示它輕柔質地地磨擦聲。絲毫沒有妨礙青年穩健地步伐。他將裝飾着鮮紅羽毛地鋼盔夾在腋下。從陽臺走進屋內。夕陽之光從他背後射來。在絲綢、鎧甲和光滑地大理石地板地反射下。給他俊秀地臉上製造出精確地陰影。映襯在麥色地皮膚上。凸顯出仿若古典希臘雕塑家精心打磨地五官。
欣長地身材製造出地纖長地影子。正好落在屋內半躺在矮榻上地男人臉上。
青年微笑着向對方行了軍禮。“遵照您地指示。沒有任何人知道下官來到這裡。”這顯然正是青年由陽臺進來地原因。
“很好。請坐多米久斯卿。”回答地是一個留着絡腮鬍子地中年男子。身材粗壯。雙手突出地骨節顯示出它們擁有地巨大力度。左手上還有一條貫穿整個手背地刀疤。即使他穿着舒適地絲綢長袍。所散出地軍人氣息。也要比穿着鎧甲地青年強烈地多。
看見對方地裝束。被稱爲多米久斯地青年向他行了貴族之禮以示感謝。受禮地人起身鄭重地回禮。隨後。雙方面對面在矮榻上坐下。
“多米久斯卿。一直以來你都是我最優秀地部下。無論武藝、頭腦、容資還是家世。以及皇帝陛下地信任。”男子一邊用頓挫地語調陳述着。一邊注視着青年眼神地變化。
“現在,正有一個巨大的計劃在醞釀着。有一個關鍵的任務需要由你這樣的人來完成。”
興奮的光芒由年輕的雙眼中放射而出“陛下要動新的遠征了嗎?!”
男子苦笑的搖搖頭,雙手交叉撐住下巴。手肘分別架在兩邊的膝蓋上。“皇帝提比略的治世中,已經不可能再有遠征了。不是因爲羅馬已經沒有敵人。而是皇帝已經老朽,再也看不見羅馬以外的地方了!”
青年緊張的示意上司注意言辭。在“侮辱羅馬人民尊嚴法”被濫用的現在,任何過激的言辭,都有可能成爲致命的陷阱!
男子不以爲意的擺擺手,繼續說道:“時間真是可怕啊!我因爲年幼時看見現在身披紫袍的那個人,在敵人面前英勇的身姿與睿智,才踏上了從軍的道路。沒想到四十年後,我曾經嚮往的英雄,卻被時間折磨得連大腦都朽爛,變成一個用淫慾、貪慾和兇殘填充起來的布偶!”
男子抓住激動得制止他的青年的雙手,逼近他,直視着他的雙眼。
“他已經制造了太多腥風血雨了!不能讓他繼續在羅馬的頂點呆下去了!多米久斯!”
青年安靜了下來,他逐漸明白,爲什麼過去一直嚴厲斥責他們這些莽撞青年的隊長,突然也起牢騷。一個危險的詞彙在他的腦中逐漸形成!
“隊長……你……?”
“我們已經計劃很久了,每一步都作了周詳的安排,只要一個條件達到,羅馬就能平穩的過渡到新時代!”
“隊長,你不會是想……!”
“沒錯!多米久斯!只有結束皇帝提比略的生命,他那腐朽的時代才能隨之結束!”
青年倒抽了一口涼氣。太陽只是少許的餘光還露在海平面上,即使如此,三月的氣溫也不算寒冷。可青年覺得,這口涼氣讓他的心都凍結了。
“隊長,您在說什麼啊!?身爲皇帝保衛的近衛軍,竟然謀劃不利於陛下的行動!?這是謀反”
“你錯了!猶提拉德-多米久斯卿!”男子激動的抓住青年的雙肩,阻止他向後倒退的動作,逼迫他遊移的目光直視自己。“我們本是羅馬人民的軍人,是神聖地羅馬公民!但是,皇帝提比略卑劣的運用了從聖奧古斯都那裡繼承而來的權利,將我們變成了他的私人財產!任何一個自由人。哪怕是外鄉人,都不是誰的財產,都是自己的主人!而我們卻有皇帝這個主人!無論主人的地位有多高,奴隸始終是奴隸!不論穿着多麼光鮮的衣着,住着多麼華麗地房屋,都掩蓋不了,我們——近衛軍——其實是被皇帝所驅使的奴隸這樣地事實!”
“隊長!你怎麼能這樣看待光榮的近衛軍!”
“難道不是嗎!?公民大會被廢止!元老院的權利被不斷削弱,執政官成了議政廳裡的花瓶!只有我們近衛軍和皇帝地私產一樣在不斷擴大。這是爲什麼?皇帝拋棄羅馬,帶着近衛軍長年居住在卡普里島的別墅裡。難道你以爲這個早已不知道羞恥爲何物的淫慾怪獸,還會試圖掩蓋他那全國皆、令人作嘔的興趣!”
“隊長!這不正說明了陛下對我們的信任嗎?”
“信任?呵呵,他要是信任我們,就不會在十二座別墅裡更替居住了!他把我們帶到這裡是因爲。我們和他的那些珍玩、珠寶和孌童一樣,是不允許被別人偷走地財產而已!”
“隊長……”
“我們需要你!多米久斯!雖然他一是一個垂死的老,但是他狡猾地心智仍在,不能掉以輕心!只有你的武藝與才智才能成爲對抗風險地保障!完美的結束他地生命!加入我們吧!猶提拉德,我的兒子和兄弟!”
“隊長……,……或許你是對地……”
“多米久斯!”
“但是我不能答應……”
“猶提拉德……哪怕你要殺的是一個侵害兒童和良家婦女的無恥之徒嗎?”
“是的……”
“哪怕他是一個爲了掠奪財物。而設計冤案致人死地惡毒之人嗎?”
“是的。”
“哪怕他是一個爲了維護自己得權力,而讓羅馬遍地血腥的魔鬼嗎!?”
“是的!”
“猶提拉德-多米久斯!!”
“是的。正因爲我是猶提拉德-多米久斯,我不能在榮耀的多米久斯家的歷史上留下暗殺的污名!”男子鬆開了抓住青年的雙手。任手臂無力的垂在身側,身體爲了保持重心。反射性的向後倒退了一步。雙方都沒有說什麼,讓沉默的空氣在已經完全黑暗的室內僵持着。一動不動。
這樣的沉默並沒有保持多久。
在第一束月光射入的前一刻,門被粗暴的打開,隨即涌入二十個全副武裝的士兵,在舉着燈的侍從簇擁下,走進來一個相貌堂堂的男人。他穿着紅色綴着紫邊的絲綢長袍,身上帶着華麗而不庸俗的貴重飾品,顯示着他崇高的身份,表現出他高雅的審美情趣。
“你比我們想象的還要頑固啊,多米久斯卿。”帶着意料之中的表情,說着唐突的開場白的男人,洪亮的聲音,比他帶來的明燈,更能驅散屋內凝重、陰暗的氣氛。
從突然出現的光亮中恢復視覺的多米久斯,終於明白瞭解實情和自己的處境了。
“對於這樣的結果,我比你更感到遺憾啊!弗德米勒斯隊長。”
“瑪克羅閣下……”
地位如此崇高的人士都參與了,皇帝那個迫不及待的繼承,不可能毫不知情吧。
能令與陰暗無緣的隊長參與暗殺計劃的,是眼前這人無可比擬的辯才嗎?爲了自己的地位,連改變自己人生的恩人都可以殺害的人,不會對違抗自己的人手下留情!更何況是知道了這樣的秘密的人!於是,他向身旁的士兵做了一個手勢。
“瑪克羅閣下!”男人長滿鬍子的大臉因巨大的吼叫聲而震動着。這個聲音也震動了在場的其他人。
“弗德米勒斯卿?”瑪克羅是最早調整好表情的人。
“下官無能,無法完成您交予的任務,已是深感愧疚!若還需勞煩他人善後,下官便無顏面再見閣下與衆部下了!請無論如何讓下官將自己的錯誤親手糾正
堅定的目光由這個老練的軍人令對手聞風喪膽的雙眼中直射出來,態度和他握在手中的寶劍一樣堅決!
“那好吧。”瑪克羅點點頭,利落的帶着部下走出門外。
皇家別墅裝飾着精緻雕刻的門輕輕的關上,阻隔了寶劍拔鞘而出的寒光,也阻隔了一個青年無可估量的未來人生。
這個故事跟翅膀的《所謂》同一時間形成的,那時候我和她都很迷古羅馬史,一起研究了很多資料。然後她寫了《所謂》,我寫了這個。
這是一個很龐大的歷史演繹故事——我和翅膀一直堅持,以真實歷史爲依託的不能算“架空”——涉及兩個羅馬皇帝的死亡。因爲種種原因,至今仍沒有完成,但產生了個人比較滿意的片段,以上就是其中之一。
這是一個沒有女主的故事——比《所謂》把男主當隱藏波士用強上半分錢——有兩個男主,前段時間本來打算把它撿起來滴,作羣的朋友說,在女頻的話,多半會被當成清水,然後就……
廢話不多說,大家先看着吧,我欠《魔法公主》的每一個字都會補給大家的,我衷心祈禱——右手啊右手,你快點好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