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媚沒再理會軒轅嚳的廢話,她雖然不是傳統的女人,但是也接受不了這樣的性。
她只是有一個想法,剛纔看到那隻蟲子了,她在想,如果將那隻蟲子逮出來,是不是就能搞定呢?
她要試一試,不管怎麼樣,敵人也好,朋友也好,現在柳長風不能有事。
她走至柳長風身邊,將他拉起。
看着他赤紅的雙眼,心一陣陣的顫,就連手都有些抖,她雖然一再告誡自己冷靜,但是卻不起作用。
碰到玉媚冰涼小手的柳長風,就像沙漠中飢渴的旅人,找到了甘泉一樣。
在玉媚措手不及的時候,他就將玉媚壓到了身下。
“玉兒、、”
軒轅嚳吼叫着,眼裡的水氣落下。
玉兒太殘忍了,怎麼可以這樣。
怎麼可以讓他親眼看着她與別的男人歡愛,怎麼可以?
“妖精,你怎麼可以這麼做,我會殺了你們,殺了你們、、、”
軒轅嚳臉上滿是淚水,記憶好像回到了多年前。
弱惜當時也被人壓在身下,可是他當時就像現在一樣,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她被人侵犯,被人蹂躪。
玉媚的手果斷的解開的柳長風的衣服,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在他背上游移。
她清楚的感覺到手下的異常,那隻蟲子異常的活躍,在她兩手之間跑來跑去。
“啊……”
軒轅嚳吼叫着,身體裡的憤怒與烈焰,竟然衝開了穴道。
“奸、夫、淫、婦、我殺了你們。”
軒轅嚳掌風似焰朝地上翻滾的兩人劈去。
玉媚暗自叫苦,本來她已經感覺到那隻蟲子在她掌心下了,可是軒轅嚳衝過來了,除了抱着柳長風滾之外,根本來不及了。
他可真會挑時候,吃醋也不是這樣吃法,現在好了,功虧一潰了。
不得已,在軒轅嚳再次攻來之前,玉媚只好點了柳長風的穴道,欲與軒轅嚳解釋清楚。
“你打死我了好了。”
將柳長風往一邊一推,玉媚站起身,閉眼直接面對軒轅嚳的掌風。
“砰、”
玉媚只覺得胸前一陣窒息的痛,接着人就飛出去了。
“砰、”
這次是玉媚落地的聲音。
“軒轅嚳,你真、、下得了、、手、、”
玉媚說着胸口一陣翻涌,竟然噴出了一口血。
“玉兒,我並不是要傷你,對不起,我並不想這樣……”
軒轅嚳衝至玉媚身邊,將她抱起,並以袖拭玉媚脣邊的血。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衝動,就、、咳、、就差一點、、”
玉媚咳着,血順着嘴角往外流,這一掌真的會要了她的小命,可是柳長風那隻怕更危險。
“玉兒,我們可以帶他出去,或許運氣好,我們在山上就能碰到女人呢?”
軒轅嚳心痛如絞,他怎麼會打傷玉兒,他怎麼做出了這種事。
“別廢話了,將我扶起來。”
玉媚忍着痛欲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希望軒轅嚳能幫忙。
“玉兒,我們先回屋,你受傷了,要敷服藥,明睿那一定有治內傷的藥。”
軒轅嚳沒有放手,反而抱起玉媚欲往屋裡走。
“放下我,我能自己走,你去抱柳長風,我們不能見死不救。”
玉媚咬着牙道。
“你還要那麼做?”
軒轅嚳大怒。
“你別亂發脾氣,聽我說好嗎?”
玉媚手按着軒轅嚳的胸解釋道。
“我剛纔感覺到了他身體裡的那隻蟲子,應該是在他的血管裡,只要我撫摸柳長風,那隻淫蟲,就會順着我的手走,最後停留在我掌心,只要我們將那隻蟲子捉出來、、捉出來一定管用的。”
玉媚喘着道。
軒轅嚳這一掌可真狠,她得先療傷,要不她會第一個掛的。
“你確定嗎?能行嗎?”
軒轅嚳呆了會,終於明白了玉媚的意思,但是他又擔心。
“不確定,不管行不行,我們都得試試,現在只能拿死馬當活馬醫了,除非,你不介意他睡我。”
玉媚搖晃着朝屋內走,她要先找治療內傷的藥,柳長風只能再讓他繼續承受關着淫蟲的折磨了。
玉媚進屋後找到了治療內傷的丹藥,立即服下調息,這時軒轅嚳也將被點了穴的柳長風拎了進來。
“玉兒,要我幫忙嗎?”
軒轅嚳說着,好像防止柳長風衝開穴道似的,又連點了他幾處大穴,這才走向盤膝打坐的玉媚。
他將雙掌抵在玉媚後心,用內力幫玉媚療傷。
大約半個時辰後,玉媚的臉色總算回覆了正常,可是一旁的柳長風,卻極不好。
“我不得不承認,這裡的藥與內功比現代的醫學要管用。”
玉媚站起身,活動了下手腳笑道。
可是軒轅嚳卻聽得一頭霧水。
“玉兒,你在說什麼?”
軒轅嚳疑惑的看着笑盈盈的玉媚。
“沒什麼,你去找個刀子,我想到了一個辦法。”
玉媚暗吐舌,差點就露了自己的底,剛纔在高處的時候,她想到了一個更安全的辦法,就是不知道管不管用。
她走近柳長風,手還未碰到他就感覺到那炙熱的燙。
天啊,現在他身上的溫度,只怕已經過了五十了,人還活着,真是奇蹟。
玉媚顫了下,那隻淫蟲似乎更活躍了,柳長風赤裸的上休上,看到有東西奔來奔去,像是在賽跑比賽一樣。
她打了個冷顫,雖然是看着,但是還是覺得恐怖。
試想如果自己身體裡有這麼一隻噁心的蟲子,將血管當作跑道,那是多麼的恐怖。
“玉兒,要刀子做什麼?”
軒轅嚳自明睿的房裡找到了一把異常鋒利的匕首,一看就是寶貝。
“救人,軒轅嚳,你看到沒有,這隻淫蟲可是異常的活躍,你有沒有把握將它弄出來?”
玉媚手指着柳長風胸前起伏不定的肌膚道。
“玉兒,我不是大夫,再說了它跑那麼快,又是在他血管裡,我做不到。”
這是軒轅嚳第一次沒信心,那蟲子的速度絕對比他的手快。
“我試試,你覺得在他身上那裡開個口比較合適?”
玉媚以研究的眼光打量着柳長風的胸膛,若不是牀上的男人已經暈死過去,肯定不會忘記調侃她的。
“軒轅嚳,這裡,你在這裡下刀。”
玉媚手指着柳長風的胸口,她看到那隻淫蟲在這裡停留的最多。
“現在嗎?”
軒轅嚳拿刀的手在顫抖。
他雖然是皇上,雖然一句話就能要人的腦袋,但是他卻不曾拿刀扎向誰的胸口。
“等會,我試試。”
玉媚說着,大着膽將小手放在柳長風的左胸。
軒轅嚳拿刀的手心出汗了,果然如玉媚所想的一樣,柳長風身上又有變化了,那隻作怪的蟲子,不知又從何處竄了出來,停留在玉媚的手心處,好像要從裡面掙出來。
軒轅嚳一咬牙,擡
手欲下刀。
“等等,軒轅嚳,你有把握嗎?”
玉媚伸出另一隻手攔下軒轅嚳道。
“玉兒,現在我們只有死馬當活馬醫了,要麼看着他**焚身而死,要麼我們試試抓那隻蟲子。”
軒轅嚳看着柳長風那赤紅似血的身體,反而平靜了。
“你別忘了還有另外一個辦法,女人。”
“你想都別想,要是你敢,我現在就殺了他。”
軒轅嚳舉起刀作勢道。
“好了,不同你玩了,你現在在這個位置下刀,一會我的手慢慢往這邊移,要是那蟲子出來,你得將它捉住。”
玉媚一隻手緩緩的移着。
軒轅嚳沒再說話,用刀尖在柳長風胸前劃下去,立即就有血涌出來,可見這刀下得很深。
“你幹嗎,別走啊,快過來了。”
玉媚手正往刀口處移,軒轅嚳卻在這時候走開了。
“來了,來了,那東西那麼噁心,我還是用這個比較好。”
軒轅嚳回來了,只是手上多了個茶碗。
“來了,來了,你注意。”
玉媚頭皮發麻,手已經碰到傷口的血,那蟲子應該也出來了。
“哪裡跑。”
軒轅嚳眼盯着傷口,玉媚的手一離開,他即用兩指捏住了那細長的活動的血跡。
“玉兒,快,掉地上了。”
軒轅嚳感覺到手指尖傳來的灼熱,心一慌,竟鬆開了,那細長的血絲竟落到了地上。
“哇,好惡心,我能不能一腳踩死它?”
玉媚看着在地上爬的蟲子,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雖然不大,細細長長的,像是一根線,但是隻要想到這麼一隻小蟲子就能控制一個人的思想,就太恐怖了。
“不行,得留着,至少他醒來的時候得讓他看看。”
軒轅嚳說着用刀尖將蟲子挑起放在茶碗裡,玉媚一陣噁心直想吐。
“天啊,我們竟然只關心這蟲子,忘了這裡還有一個流血的人。”
玉媚見柳長風胸口仍然在流血,忙跑到房裡拿藥與布。
當她柳長風包紮好的時候,柳長風也正好醒來了。
“玉兒,是你救了我?”
柳長風一看到玉媚即感動道。
“那當然了,說吧,救命之恩,你要怎麼報答?”
玉媚十分得意道。
這輩子還從來沒想今天這麼激動,救人了,她的一時所想竟然救了他。
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有用過。
“以身相許如何?”
“臭小子,你做夢,要以身相許也不輪不到你。”
軒轅嚳進來的時候,正好聽到柳長風說以身相許,上前將玉媚一把拉入懷中,瞪着柳長風道。
“皇上,你在這裡並不是皇上,我們要公平競爭。”
柳長風坐起身,伸手欲拉玉媚。
“你想得美,玉兒是我的女人,沒有什麼公平競爭。”
軒轅嚳將玉媚護得更緊,臭小子,早知道他挖牆角就不應該救他。
“咳,柳長老,你是不是想到什麼有的沒的?”
玉媚咯咯的笑,原來被兩個男人這樣搶來搶去也是這麼開心的。
“哦,臭小子,你以爲是玉兒、、你想得倒美,就算你死了,也休想佔玉兒的便宜。”
軒轅嚳恍然大悟,鬆開玉媚,走過去一拳打在他的胸口。
“痛,大哥,你下手也太狠了。”
柳長風低首,見胸前的繃帶,又見滲出血了,有些茫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