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6 爺不僅摸爺還親了

336、爺不僅摸,爺還親了

不得不說,大家都很瞭解白司顏的吃貨本性,幾乎所有人都沒有滿城亂轉,像無頭蒼蠅那樣四處找她,而是一個個地守在了不同的小攤、酒樓、以及店鋪門口,靜靜地等着她自投羅網。

所以這一路上,白司顏和司馬懷瑾兩人就那麼由着司馬重偃氣沖沖地領着,逛遍了白帝城所有大大小小的酒館和點心鋪子,然後像是採蘑菇一樣,挨個兒把花宮嵐他們裝進了小揹簍裡,順便還拿十指相扣的兩隻爪子把衆人的狗眼都閃瞎了一遍,才浩浩蕩蕩地趕在天黑之前回到了城主府。

司馬青檸沒想着要去搞破壞,也攔不住那些醋意橫生的傢伙,便沒有跟着出門,見到白司顏回來,遠遠地就看見她和司馬懷瑾手牽着手一派親密無間的模樣,不由得甚感欣慰,即便快步跑了上去,勾手往司馬懷瑾的肩頭一搭,笑吟吟地湊到他耳邊低聲點了十個贊!

“小子,不錯嘛!才一扭頭的功夫就勾搭上,有長進!不過……可別忘了繼續趁熱打鐵,就着這樣的好勢頭加把勁兒往阿言的肚子裡揣出個小人來,到時候阿言可就是你的了!”

聽到她這樣說,司馬懷瑾登時臉頰一燙,不自然地瞥了她一眼。

“你在胡說什麼?”

“胡說?”司馬青檸眉頭一挑,哼哼道,“這怎麼能是胡說呢?你沒看見那些個豺狼虎豹一個個都虎視眈眈的啊?要是不抓緊點兒,你以爲就憑你那點兒腦子,真的能笑到最後?不是我在長他人志氣滅自個兒威風,說真的,你鬥不過他們那麼多隻心機深沉的老小狐狸!”

擡眸拿眼角的餘光環視了一圈,見着衆人面色陰沉,神情晦暗莫名,司馬懷瑾不由抿緊薄脣,感受到了來自身後的威脅和壓迫,便沒再繼續同司馬青檸辯駁。

見他不說話,司馬青檸又湊上去掩嘴說了句悄悄話,提了個建議。

“今個兒你雖然佔了上風,但也別老想着吃獨食……適當的時候,也該拉阿偃一把,知道嗎?”

司馬懷瑾還是沒吭聲,只斂眉淡淡地看了一眼司馬重偃。

恰好司馬重偃也凝眸看了過來,一臉狐疑地看着他和司馬青檸,想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

四道目光在半空中對上,卻是很快就側了開,兩人各懷心思,神色莫明。

司馬青檸回頭,看着司馬重偃滿是不爽的表情,不由伸手戳了一下他的眉心,半是訓誡半是教誨地斥了一聲。

“別老僵着一張臉,板給誰看啊?多看看你二哥是怎麼做的,學着點懂嗎?!”

“哼!”

司馬重偃不以爲意地冷哼了一聲,扭過腦袋沒理會她。

“切。”

司馬懷瑾跟着輕嗤了一句,收回了目光,似乎也沒打算拿熱臉貼冷屁股。

見狀,司馬青檸不住地搖着腦袋,頭疼不已。

“哎,我這當爹又當孃的,真是操碎了心……”

走進院子裡,白倚竹和東方城主都已經畫好了畫,正端坐在荷花池邊,大眼瞪小眼地看着,一個是不服輸,一個不承讓,明明都是名滿天下才華橫溢的才子,鮮少將旁人看在眼裡,然而正因爲過於自負孤高,在遇上旗鼓相當的對手時,倒有些像斤斤計較的小孩子,容不下一點點的妥協。

見到白司顏他們回來,東方鶴酒即便起身迎了上去,笑盈盈地看着東傾夜,眸子裡全是柔情蜜意,惹得東傾夜渾身抖了兩下,不自覺地往後退開了兩步,拉着獨孤鳳凜擋在了身前。

獨孤鳳凜擡眸對上東方鶴酒的視線,也是受不了他一個大男人對着東傾夜這樣看,便開口問了一句。

“都畫完了?”

“畫完了,”東方鶴酒斂眉,轉而看向獨孤鳳凜,目光瞬間就冷了下來,口吻也是冷冷的,彷彿看誰都是情敵,“你們看看,這兩幅畫……誰畫得更好?”

聞言,衆人垂眸朝桌上看去,只見桌面上並排擺着兩幅水墨畫,畫的都是人,只不過東方鶴酒畫的是東傾夜,而白倚竹畫的……則是白司顏。

見此情形,一行人不免擡起頭來,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白倚竹。

東方鶴酒不愧是對東傾夜一見傾心,一筆一劃都情意滿滿,就連白司顏這種對書畫毫無鑑賞能力的半吊子都能看出來,東方城主在這幅畫上用了心,不僅把東傾夜畫得俊美無儔,甚至連神韻都勾勒得鮮活靈動,尤其是那雙秀麗的黑眸,便是遮住了臉,也能一眼就認出是誰的眼睛。

當然,白倚竹畫得也不差,可以說是跟東方鶴酒平分秋色,遑不相讓。

可就是這樣,才更讓人起疑。

從天岐山到東方城,一路上白倚竹的表現都是平平淡淡,既不像獨孤鳳凜那樣動不動就砸碎了醋罈子,酸得人盡皆知,也不像東傾夜一樣又纏又粘人,煩不勝煩,甚至很少會主動同白司顏搭腔,彷彿他真的只是順道一起上的馬車。

但不管他之前掩飾得多好,這幅畫卻是做不了假,幾乎是輕而易舉地出賣了他。

畫人不比畫山水,若是沒有注入相當的情感,很難把人畫得鮮活。

而眼下,白倚竹畫的白司顏,眼角眉梢,一顰一笑,都栩栩如生,彷彿對方就站在眼前一樣。

論工筆,白倚竹和東方鶴酒各有千秋,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分不出什麼勝負,論神韻,兩人同樣是旗鼓相當,分毫不差,最多隻能說是東方鶴酒更爲熾熱明顯,而白倚竹更爲含蓄內斂……但不管是哪一種情感,都是情真意切的,無法放在一起相提並論。

“哇!原來我這麼帥!”

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肖像畫,白司顏不免覺得新奇,即便興致勃勃地拿起畫卷,擡起手臂掛在了身側,轉頭問向衆人。

“怎樣?像不像?我是不是真的有這麼帥?!簡直活生生要被自己帥瞎啊有沒有?!”

看着那幅畫,衆人微斂神色,不置一詞,臉上的表情卻是很值得玩味,睨向白倚竹的視線則更是意味深長。

然而白倚竹卻是沒有擡頭看任何人,甚至沒有看白司顏,只定定地坐在荷花池邊的石頭上,看着滿池的荷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見不得白司顏爲了一幅畫那麼歡欣鼓舞,東傾夜當下撅了撅嘴巴,走到桌子邊拿起另一幅畫,伸到白司顏面前比了比,不無傲嬌地開口道。

“沒我帥!”

白司顏聞言一噎,看了眼他手裡的畫,又回頭看看自己手裡的,眉飛色舞的表情一下子就垮了下來,隨即撇了撇嘴角,不服氣地哼了一聲。

“我承認你是長得比我好看,可你要說比我漂亮吧,我倒是沒意見,但是比帥……哼哼,就你那粉面朱脣小白臉樣兒,哪有我帥?!”

“小白臉?你才小白臉!”東傾夜不甘示弱,被東方城主當成女人就夠心塞了,現在又被白司顏說成是小白臉,自然不能忍,“怎麼?要不要比比?”

白司顏挑眉。

“比什麼?”

放下畫,東傾夜迎面就捱了過來,語氣中不乏挑釁。

“你看,我鼻樑比你高,眼睛比你大,輪廓比你深,睫毛比你長,皮膚比你好……”

“等等等等……”白司顏跟着放下手中的畫,蹙着眉頭上下剔他一眼,“前面幾個倒還說得過去,但是這個……睫毛比我長,皮膚比我好……又是什麼鬼?”

“實話啊!”東傾夜說着,突然伸手飛快地從白司顏的眼皮上拔下了一根睫毛,又從自己的眼皮上拔了一根,放在手心呈到她的面前,一副求真若渴的表情,“你看,這根是你的,這根是我的……很明顯,確實是我的比較長,是吧?”

對上他認真的目光,白司顏微微張了張嘴巴,一時間無言以對,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半晌才一把拍開他的爪子,揉着眼皮罵了句。

“吃多了你!還能更無聊嗎?”

看到白司顏轉身要走,東傾夜不免一急,抓起她的手就往自己的臉上摸,繼續孜孜不倦地證明他沒有說錯話。

“你摸摸!摸摸!是不是很滑,很嫩?”

見狀,東方城主第一個看不下去,不等白司顏抽回手,就一把拽開了東傾夜,爾後敵意滿滿地瞪了眼白司顏,冷然道。

“光天化日之下,別拉拉扯扯的,真是不像話!”

“我……”白司顏一滯,轉而毫不示弱地怒瞪了回去,“靠!又怪我?!你眼睛長尾巴上的嗎?剛纔到底是誰先動的手啊?!”

東方鶴酒呵呵一笑,也是蠻不講理到了極致。

“本城主就看到你摸他臉了,你敢說你沒有摸嗎?”

“摸啊,”白司顏也是被氣道了,怒極反笑地一把拉過東傾夜,當着東方鶴酒的面,踮起腳尖就扭頭往東傾夜的臉頰上響亮清脆地吧唧了一口,繼而挑釁地看向東方鶴酒,“爺不僅摸,爺還親了,怎麼着?”

“你……”

東方鶴酒立時沉下了臉色,殺氣騰騰地盯着白司顏。

白司顏勾脣一笑,不以爲意,轉而又笑盈盈地問向東傾夜,道。

“要不要再來一口?”

東傾夜立刻點點頭,一副不親白不親的表情。

“當然要!最好多親幾下!”

“聽到沒有?”

白司顏扯起嘴角,朝東方鶴酒遞去一個得瑟的眼神,隨後像是宣示自己的所有物一樣,伸手挑起東傾夜的下顎,作勢又要去親他。

只可惜,還沒等她湊到東傾夜的面前,眼前就“譁”地閃過一道寒霜般的白光,緊跟着“叮”的一聲,是兵刃猛烈撞擊的聲音!

一擊不中,東方鶴酒劈面又射來三枚飛鏢!

“叮!叮!叮!”

轉眼之間,卻是被花宮嵐不動聲色地用銀針打落了下來。

在看清楚狀況之後,白司顏冷然一哂,剔眉橫了一眼東方鶴酒,挑釁道。

“幹嘛?想打架啊?!你覺得你一個人打得贏我們這麼多人嗎?別說什麼單挑一對一,想被羣毆就直說啊!”

話音將將落地,東方鶴酒還沒來得及回話,就見百里月修和北辰元烈跨步上前,一左一右地架起白司顏的胳膊,二話不說就將她拖了開去。

“喂!喂!你們這是幹什麼?!放開我!快放開我!”

看着白司顏掙扎着被拖遠,東方鶴酒一下子看懵了,不知道他們在玩什麼把戲,卻聽花宮嵐春風一笑,波瀾無驚地開口道。

“別管她,你們先把這一場的勝負分出來吧。”

“哦……對!”摸了摸鼻子,被白司顏這麼一打岔,東方鶴酒卻是差點把正事給忘了,轉頭看了眼桌上的兩幅畫,不由得又露出了爲難的表情,“不過……這個要怎麼比?”

“投票吧!”司馬青檸興致勃勃地建議道,一邊說着,一邊伸手拉起西冥蘭諾的爪子,一併舉了起來,“我先來!我和蘭諾都投阿言!哦不,是黑心竹!”

話音落下,白倚竹終於轉過身,不鹹不淡地看了她一眼。

“黑心竹……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你問阿言吧,”司馬青檸一甩手,毫不留情地就把白司顏給賣了,“是她第一個這麼叫的!”

白倚竹轉而眯了眯眼睛,看向白司顏。

白司顏立刻側開視線,果斷地裝作什麼都沒聽到!

“那……我也投阿言。”

被司馬青檸狠狠地瞪了一眼,司馬懷瑾只好舉手示意了一下。

“不用問了,”獨孤鳳凜淡然一哂,“我們都投阿言。”

“等一下!”東傾夜急急地打斷他,“我能投我自己嗎?要不然我就一票都沒有了!”

“怎麼會?”東方鶴酒脈脈溫情地看着他,安慰道,“至少我會投你啊!”

“對哦,”東傾夜恍然大悟,立刻笑逐顏開,“那我就可以放心地投給阿言了!”

話音落下,東方鶴酒當場……卒。

“不行!這不公平!你們人多,投票不算!”

想了想,東方鶴酒還是不能接受如此殘酷的事實,即便開口辯駁了幾句。

“呵呵……輸了就耍賴,算什麼男人?”

司馬青檸不屑地哼了一聲,目露鄙夷。

東方鶴酒跟着冷哼。

“一開始本城主就沒說同意。”

“不同意你還投票了?”

“本城主說了,那個不算!”

“那你想怎麼樣?”

“這樣吧,如果一定要投票,就把這兩幅畫掛到門外,讓街上的路人來選擇,如何?”

“萬一你要是輸了,又耍賴怎麼辦?”

“不可能會輸。”

東方鶴酒勾脣一哂,不以爲然……倒不是說他對自己的畫技多有信心,而是東傾夜長得比白司顏更俊是鐵板釘釘的事實,這要是讓路人選,肯定都選東傾夜,沒跑了!

然而,半炷香後。

以花爲注,白司顏的畫前已然滿滿地堆了一堆,東傾夜的畫前卻依然空空如也,寂寞空虛冷。

東方城主頓時又懵了,直說不可能,難道東方城百姓的審美已經淪落到這樣扭曲的地步了嗎?還是說……實際上是他的眼光有問題?!

正當東方鶴酒快要開始懷疑自己懷疑人生的時候,管家忽然匆匆跑了過來,湊到他耳邊說了幾句,東方鶴酒聞言立刻大怒!

“什麼?居然暗中使銀子賄賂路人?這簡直……簡直太卑鄙了!”

獨孤鳳凜揚眉輕哂,一臉有錢任性的表情,不以爲然道。

“錢是我的,我喜歡怎麼花就怎麼花,有問題嗎?”

東方鶴酒怒而轉向白司顏,字字泣血地控訴她!

“靠這種卑劣的手段,就算贏了也不光彩,難道你就不覺得丟臉嗎?”

“丟臉?怎麼會呢?”白司顏笑眯眯地走上前,伸手攬過獨孤鳳凜的小蠻腰,笑着道,“我男人有錢,我爲什麼要覺得丟臉?”

一聽到“我男人”這三個字,獨孤鳳凜瞬間就覺得這錢花得值了,與此同時,身後的一幫人立馬就炸了,剎那間一擁而上,紛紛散財!

不得已之下,爲了挽回頹勢,東方鶴酒也只好發動下人大力出血,只可惜到底還是晚了一步,沒能趕在一炷香燒完之前,狠狠地扳回一局!

於是,城主大人又被氣走了。

折騰了一整天,衆人也有些乏了,便沒再鬧什麼幺蛾子,吃罷晚膳之後便各自乖乖地回房歇息了,倒是東方鶴酒吃了個大憋,氣悶得翻來覆去,一宿沒睡好覺,除了他以外,還有一個人也是徹夜未能安寢……卻不是別人,而是白倚竹。

白倚竹素來冷定自持,工於心計,不論是在機關陣法上還是在佈局謀劃上,皆是天賦異稟,運籌帷幄而決勝千里,在他看來,沒有什麼事情是掌握不了,天底下所有的一切都能執掌於手心,爲他所用。

但是今天,他突然發現有些東西脫離了自己的預料和掌控,變得無法控制了起來。

想要徹底擊潰東方鶴酒,今日的那幅畫,他本該同東方城主一樣,畫的是東傾夜,只有這樣兩幅畫纔能有一個較爲直觀的比較,如果他能在畫上更勝一籌,對於傾心於東傾夜的東方城主而言,顯然會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可是……

他這麼打算着,一下筆,畫出來的卻是白司顏。

就連白倚竹自己,在畫完畫看清楚畫布上的那個人時,都免不得微微吃了一驚。

他從沒想過自己會真的對白司顏動情,哪怕他承認了未婚夫的身份,也只是以一種旁觀者的心態處在她的身邊,因爲習慣了將所有的事瞭如指掌,所以無法忍受哪怕是一點點的失控……然而有的時候,有些東西就是那麼潛移默化地發生了,甚至連自己都無從知曉,直到某一刻恍然驚覺,卻已經到了一發而不可收拾的地步。

白倚竹很清楚,他可以掌控天下的一切,但唯獨人心、情感……這些東西是不能碰觸的禁忌。

他討厭失控的感覺,所以喜歡一人獨處,時間長了,便以爲自己冷情寡義,不會再陷入某些無謂的糾纏之中。

可終究,他還是太天真了。

算來算去,唯獨算漏了一點——

人終究是羣居而非獨居的動物,獨孤久了,反而會更容易被親近的人吸引,可笑他還以爲自己已經練就了刀槍不入的銅牆鐵壁,警惕了所有帶着目的靠近他的人,卻唯獨沒有提防白司顏……而之所以不提防,是因爲從來沒把她當成一個威脅。

殊不知,這纔是最大的危險。

時至今日,掉以輕心的後果便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白倚竹越是想把白司顏從腦中剔除,她的模樣就變得愈發的清晰,言笑晏晏、嬉笑怒罵、或得意、或張揚……各種各樣的表情神采,無論如何都揮之不去。

“真是要瘋了……”

頭疼地按着太陽穴,白倚竹躺在牀上睜大眼睛看着黑漆漆的夜,比任何時候都要討厭白司顏,卻也比任何時候……都想見她。

那種奇怪的心情就像是蟄伏已久的猛獸,一旦被激發,便徹徹底底地……失去了控制。

約定的第三天,依然是個陽光明媚的好天氣,白司顏難得吃飽喝足睡了個安安穩穩的大覺,起了個大早,然而在院子裡等了半天,卻不見白倚竹出來應戰。

那廂,東方城主厲兵秣馬蓄勢了一整個晚上,發誓要扳回面子,卻突然被告知——

白倚竹棄權了,放棄了跟他的較量。

這種感覺就好比一拳頭砸在了棉花上,讓人有力沒處發,有氣沒處撒,簡直能活生生的憋死東方鶴酒,瞬間氣得他臉都白了,好像一下子失去了人生的意義!

“什麼?他不來了?!爲什麼?他是在耍老子玩嗎?!人呢?!他現在人在哪裡?老子非把他吊起來打一頓不可!”

“奴才也不、不知道……一大早就不見人影了,只留下了這麼一張字條。”

“什麼字條?給我看看!”白司顏劈手接過紙條,對着上面的字唸了一遍,“‘出門散心,晚歸,勿念。’……這是什麼鬼?大清早出門散步?早飯吃撐了?!”

“該死!還站着幹什麼?快點派人去找!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給本城主抓回來!”

東方鶴酒咬牙切齒,惱羞成怒的模樣就好比是成親的當天被新娘子放了鴿子一般,特別的耿耿於懷!

136 不準跟我搶男神萬142 月修是被冤枉的231 喲誰來了31 未來的少夫人222 小夜子得償所願56 上得了廳堂燒得了廚房206 看到我是不是很驚喜推薦好友的文重生之首席魔女210 我跟你一起回書院70 我爲什麼要擔心她76 要開打了嗎172 另一顆門牙也壞了141 我呢是天下第一美人月票來292 披着羊皮的狐狸333 瘋了纔會讓你糟蹋81 你不把我當蔥我就把你當蒜45 惡整白蓮母女227 二花覺醒了175 情敵的銀子隨便花68 別拉着我不肯鬆手289 你不趕我走就好了259 不你有休書365 他們能來我就不能來258 扳回一局245 找小竹子幫忙106 不能留她一個人87 偏向虎山行294 百里月修手段高217 折翼的小夜子367 小竹子壞起來簡直不是人今天請假麥等了早點碎101 我跟他是逢場作戲156 採珍珠的小姑涼307 作了個大死267 兄弟是用來打輔助的166 差評不解釋122 娘娘腔變成了落湯雞8 白蓮花的身女漢紙的心196 我等你來65 老子不稀罕你的假惺惺193 打得嗷嗷叫197 燒了休書68 別拉着我不肯鬆手後宮爭寵傳187 偏向虎山行273 不許提昨天晚上184 解除婚約17 你是白癡嗎29 你當我是豬嗎296 膝蓋全是箭341 只想安靜地做個氣質如蘭的糉子秦恭狐番外373 女人打架男人別插手189 作弊太難321 各有各的酒瘋299 你本來就是我的未婚夫147 裝逼遭雷劈月票在哪裡258 扳回一局283 洗劫一空158 養你有什麼用120 我的夫人逃走了312 海棠下山了131 海棠老師你振作一點46 大哥要抱抱推薦重生之梟後風流隨身空間之男色妖嬈357 不成功便成仁304 天下第一好助攻132 爲師可以踩扁她的臉嗎264 阿言也不是你的304 天下第一好助攻210 奪劍182 二拜高堂12 扶我一把你會死啊54 霸道女俠愛上我79 老子壓的就是地頭蛇37 他是你未婚夫306 瞎了我的耳朵29 你當我是豬嗎303 撐起一片天355 蘭諾的心思你別猜71 我專門跳到海里罵你324 我要你的那幅畫87 偏向虎山行10 哭暈在茅房裡123 我保證不打死你364 絕對是真愛啊331 他就是我的夢中情人167 休了你345 真相浮出水面三92 我喜歡雀那樣的171 你們分開一點214 跟阿言住一起35 花癡郡主聲名在外192 雞汁的二花81 你不把我當蔥我就把你當蒜101 我跟他是逢場作戲339 讓你輸得心服口服113 腥風血雨的爭寵之路233 直接讓月修去地字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