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葉秋白及時的止住了路易斯的這個問題,因爲在說下去他怕自己會吐。
“你還有什麼要問的,我可以全部告訴你,如果你能和我發展一段超越友誼的牀上關係的話,我會告訴你任何情報。”路易斯邪惡的一笑道。
“你特媽的把老子當什麼人了?”葉秋白怒了,這貨以爲他是什麼人?自己是那種爲了情報出賣色相的人嗎?
“我把你當成情人……”路易斯有些邪惡的笑道:“沒辦法,我就是這麼喜歡男人。”
“那我們之間恐怕沒有什麼好談的了。”葉秋白無奈的說:“你肯定不會這麼輕易的放我離開,而我也不會輕易的跟你走,所以我們之間還是繼續打吧。”
“我也是這麼覺得。”黑人像是變戲法似的拿出了一頂帽子,他把帽子戴在了自己的頭上,然後帶上了墨鏡。
這傢伙這身行頭一上陣,倒也頗有幾分氣勢,看起來倒也挺酷。
“裝逼,到現在了還不忘記耍耍酷。”葉秋白有些鄙夷的看着這黑人,尼瑪黑的都像是焦炭一樣了,還在這裡裝紳士,有你這麼噁心人的嗎?
“錯,我不是在耍酷,而是我個人不太喜歡鮮血。”黑人笑了,他那一口牙齒顯的很白。
緊接着,一股冰冷的殺意從黑人的身上傳了出來,這傢伙手上莫名其妙的多了一把短劍,這把劍十分的鋒利,他手中的劍一抖,隱約一聲龍吟,劍身上一陣寒光涌出,向着葉秋白的脖子處橫斬了過來。
隨着這傢伙的劍橫斬而來,在這瞬間時空也彷彿變的緩慢了起來,葉秋白的身後向後微微一退,咻一聲輕響,這把短劍幾乎是貼着他的脖子划過去的。
葉秋白後退了幾步,他的脖子上出現了一道細不可聞的血痕,如果這把劍在向前偏移三寸,恐怕葉秋白的脖子都要被劃開了。
路易斯人對自己斬出來的這一劍十分的滿意,他手中的劍是一把好劍,銀亮的劍身上也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鮮血。
“這把劍來自你們華國,在古代,是必於那種吹毛斷髮,殺人不見血的那種劍。”路易斯得意地說:“我從一個華國高手身上得來的,與這把劍一起的,還有一套很適合這把劍的刺殺術,從那以後,我便放棄了我以前的刺殺術,專攻華國劍道。”
“劍術不錯,不過還差了點火候。”葉秋白冷笑了一聲,他突然向路易斯快速地衝去,同時右手半握,一拳擊出。
路易斯邪邪地一笑,手中的劍驟然向前指,他手中的劍身一抖,瞬間挽出數個劍花,他手中的劍就這樣平平無奇的向葉秋白胸口刺去。
葉秋白緊緊的盯着這把劍,這把詭異的劍每向前進一步,劍身上所發出來的尖嘯便多響了數分,越到最後,這把劍的聲音越響……
尖嘯以及凜冽的劍氣,像是冰一樣的把葉秋白給凍結在當場,直到現在,葉秋白才發現這看起來有些不起眼的路易斯,竟然是一位武仙境高手。
但是等葉秋白髮現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劍勢越來越近,劍嘯也越來越響,他手足冰冷的站在當場,就連手指都難以動一下。
這一刻,無異是葉秋白最艱難的一刻,他就那樣立在當場,眼睜睜的看着那把劍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生與死,幾乎就是在一瞬間……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葉秋白的身體裡發生了一些變化,他體內的龜息丹突然上下翻騰。
這顆龜息丹在葉秋白的意識裡急速的旋轉,而在旋轉的同時,大量的真氣彷彿像是發電機一樣的從龜息丹中涌出來,順着葉秋白的奇經八脈,流遍他的周身百骸。
這顆神奇的龜息丹,卻爆發出常人難以理解的力量,也正是它的存在,龐大的真氣從龜息丹中涌出……
此時的葉秋白,身上因爲那寒冷的劍氣而結了一層薄薄的冰,正是這層冰把他限制在當場讓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眼前的劍距離他越來越近。
但是這龜息丹的出現,卻替葉秋白解除了這次危機,他身上的冰層層龜裂,最終化爲虛無。
眼前的劍光一閃而逝,這把劍對着葉秋白的胸口便刺了過來,路易斯的臉上露出一抹得意又殘忍地笑。
他喜歡男人,但是他又喜歡看男人受折磨的樣子,那樣的話他會從中得到一種莫名的快感,眼前的葉秋白,就好像是他的獵物一般。
路易斯要用自己的劍,刺入葉秋白的胸膛當中,然後一點點的把葉秋白的胸膛掏開,把葉秋白的心從他的胸口中挖出來。
心剛挖出來的時候,一定還會跳動的,當路易斯把敵人那顆跳動的心臟粉碎的時候,那種感覺幾乎像是上了天堂一般。
路易斯很享受這種殺人的方式,變態的想法不是正常人能比的,他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殘忍的神色也越來越狠厲。
“噗……”路易斯感覺自己手中一輕,手中的劍刺入了人體,這種感覺很熟悉,因爲他手中的劍也不知道沾染了多少個人的鮮血。
“呵呵,刺入心臟的感覺,很好。”路易斯盯着葉秋白,他笑的很詭異。
“是的,刺入心臟的感覺很好。”葉秋白一點頭道:“那麼,你現在真的沒有感覺到痛嗎?”
“痛?”路易斯這才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他低下頭,只見那把短劍插在自己的胸口,把自己給插個透心涼。
“你……”路易斯踉蹌後退了兩步,他這才感覺到有種撕心裂肺的疼痛,他自己的劍,在最後的關頭莫名其妙地插在了自己的胸口。
沒有比這件事情更詭異的事情了,路易斯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敢置信的神色,他後退了幾步,顫抖着手指着葉秋白道:“你……”
“這把劍,確實是好劍。”葉秋白讚許地點點頭道:“因它太鋒利了,所以在刺入人身體的時候,人根本不會感覺到疼痛。”
“更重要的是,它製造的很完美,如果不把它拔出來的話,就算是你被刺中,也能多活一段時間。”葉秋白呵呵一笑道:“可惜的是,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了。”
“不……不要,不要拔。”從路易斯的嘴裡涌出大口大口的血水,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因爲他手中的劍,一向是刺向別人的胸膛的,直到劍刺入了自己的胸膛時,他才知道原來這種感覺……很痛苦,真的很痛苦。
路易斯也知道,一旦葉秋白把這把劍從他的身體裡拔出來,那他離死真的不遠了。
“噗……”葉秋白想都沒想,直接把劍從這傢伙的胸口拔了出來,你妹的,你說不拔就不拔?那我多沒面子。
從路易斯的身上飆出絢麗的血花來。
“砰……”路易斯雙腿一軟,徑直跪倒在了葉秋白的跟前,他混身顫抖着,指着葉秋白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