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雪的情緒近期變化很大,原本無人理會,不怎麼上心的這個男人,爲什麼忽然讓人牽腸掛肚呢?茯苓,周紫嫣,突然冒出來的倆個女人讓韓雪手足無措起來。自己原本獨享一個男人的時代真的要過去了嗎?韓雪每當想起這些事情,徒增了幾分煩惱。
葉秋白雖然長得不算很帥,但是總算氣質好,特別是讓韓雪捯飭好了,也能迷倒一片少女。
終於等到了下個月的初六,葉府張燈結綵,廚師、丫鬟、僕人不停的忙着傳菜端菜,十里八鄉,三姑六婆的親戚朋友都來了。更讓葉秋白長臉的是慈禧太后居然派人送來一對兒玉如意,葉慶天也高興萬分,葉家從祖上到現在第一次被皇家賞賜貴重物品,所以今天也是心裡樂開了花。太醫院除了當值的御醫,院判張大人、曾御醫等衆人也前來祝賀。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衆人推杯換盞,觥籌交錯,起坐而喧譁者,衆賓歡也。
“抓叛黨!都給我圍起來,逐個檢查誰也不準跑!”突然,從外面跑進二十多個官兵,爲首的是京城花侍衛。
室內和園中衆人聽到叫喊聲着實一驚,這好好的吃着飯,怎麼抓起來叛黨了?
院判張大人見狀便向前問道:“哎呀,原來是花大人,不知何事?今天是葉醫師大喜之日,何不與在下一起喝杯喜酒?”
花保看了一眼張大人,並沒有說話,而是指着新郎葉秋白喊道:“你,你過來!”
“我?什麼事啊?大人,來喝酒也用着這麼大陣仗吧。”葉秋白不明所以,隨口答道。
“我們來抓維新叛黨,剛纔看見他朝你們這裡跑來,還中了我的飛鏢,哪還有假?你果真沒看見一個人跑過來?”花保大聲說道,“你們呢!”他又衝大夥喊道。
衆人皆搖頭,稱未曾得見。
“給我搜!”花保下令道。
“慢着!”這時曾御醫突然站出來說道,“今天是葉醫師的大喜之日,慈禧太后還送來了厚禮,我看你們誰敢造次!”
“曾御醫,我們也是奉老佛爺的命來追查亂黨的,希望你不要阻攔,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花保報曾御醫推到一邊,然後一揮手示意大家開始搜查。
“你!......”曾御醫還想說什麼,被葉秋白攔下了,葉秋白不想在大喜的日子惹事,搜就搜唄,反正我們這裡沒有窩藏什麼罪犯。不過當聽到說是維修變法的亂黨,心裡也感覺不妙,難道是慈禧太后真的要誅殺革命黨嗎?不對啊,按時間推算哪有這麼快啊。葉秋白嘆了一口氣,這歷史的車輪誰能擋得住呀。
經過約十多分鐘的搜查,沒有搜到任何證據,花保不甘心的收隊,臨走時生冷的撇下一句話:“對不起,葉醫師,打擾了。”說完便領着官兵走了。
葉秋白也是十分生氣,大喜的日子多好的氣氛就這樣被破壞了。於是他爲了給各位道歉,便搬出了家裡儲存多年的女兒紅招待大家,頓時葉家又是一篇歡騰的海洋,嗩吶聲聲喜氣洋洋。
此時,沒想到葉秋白唱了一首現代的歌曲《冬天裡的一把火》。
你就像那冬天裡的一把火,
熊熊火焰溫暖了我的心窩,
每次當你悄悄走近我身邊,
火光照亮了我,
你的大眼睛明亮又閃爍,
佛天上星最亮的一顆,
你就像那一把火,
熊熊火焰溫暖了我,
你就像那一把火,
熊熊火光照亮了我。
清朝人哪裡聽過此等音律,便癡呆的看着葉秋白,一曲歌畢。少婦少女隨後便是一陣瘋狂得尖叫。
“葉少爺,我要嫁給你!”
“葉少爺,我愛你!”
“我要給你生一窩猴子!”
此歌響徹了整個現場,真是笙歌鼎沸,夜不能寐,深更半夜大家才慢慢散去。
洞房花燭夜,久旱逢甘霖。
葉秋白送走衆人便入洞房,洞房花燭真是別有一番情趣。這也是葉秋白人生的第一次婚禮。他慢慢走到茯苓的面前,心臟止不住碰碰的直跳。新婚之夜,紅燭燃起,葉秋白笑着對茯苓說:“今天終於娶你過門,真的很欣慰。我們真是緣分沒盡,想想當初你還和情郎私奔,現在感覺真像是做了夢一場。不管我和你比試醫術還是功夫,是我故意讓着你。我見你嬌美,沒捨得贏你。可是醫術方面爲了救人,不得不壓過你。”
說完,葉秋白挑下茯苓的蓋頭。本以爲可以看到一張嬌媚的臉龐,哪曾想茯苓正在怒氣的看着他。估計是聽了剛纔的話。
茯苓接着性情一轉,嫣然一笑,在燭光映照下紅潤潤的臉上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她說:“那咱倆再來比劃比劃唄。這次咱們賭一賭。你贏了,我做你的妾;我贏了,我做你妻。”
“怎麼比呢?”葉秋白嘿嘿笑道。
“我躺在牀上,雙腳併攏,你要能掰開我雙腳,就算你贏。”茯苓笑道,感覺自己很有把握。
葉秋白笑了笑,說道:“掰開你雙腳,這不必須的嘛!”
葉秋白看着茯苓花繡鞋裡的玉足,白的如同蓮藕一般,恨不得抓住雙足咬一口,想到這裡他竟然吞嚥了一下口水。
“流氓,**眼睛!”茯苓說罷,兩根玉指向葉秋白雙目插去。
葉秋白刀手一擋,微笑着單手扯掉了茯苓的裙褲,只見一對白花花的大腿露在他的面前,他頓時看的呆住了。茯苓趁勢飛起一腳,直踹葉秋白前胸,葉秋白故意沒有躲閃,整個人飛起摔倒三仗開外。
葉秋白躺在地上假裝昏迷過去,一隻眼偷偷斜視着茯苓。
茯苓見葉秋白許久沒有醒來,心裡着實慌亂起來,難道這新婚之夜就讓我守寡嗎?我這一腳難道這麼厲害嗎?她越想越害怕,瞪得跑到葉秋白身邊,付下身子趴在他胸前,聽聽還有沒有心跳。還未等她貼近葉秋白的胸膛,葉秋白便用雙臂使勁抱住了茯苓,然後大笑道:“哈哈,我看你往哪裡跑,再掙扎我就吃了你!”
“你壞死了,壞死了,就知道欺負我,害的我的擔心。”茯苓嬌嗔怪道,一邊用粉拳不停的捶打着葉秋白。
葉秋白把茯苓抱在懷裡,茯苓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溫暖和安全,她此時並沒有掙扎,任由葉秋白擺佈。
躺在牀上,茯苓忽然又說道:“在你動我之前,你要給我講個故事才行。”茯苓嬌羞着又萌出一個童心,央求葉秋白講故事方能入睡。
葉秋白頓時也被茯苓萌住了,這麼大人了還聽故事,好吧,他笑呵呵的給她講起了故事。
“在古代啊,有一位教書先生在一個富貴人家教學。這個富貴人家有一個少爺,年紀方纔十二歲,癡癡呆呆,精神不太好。教書先生費勁力氣,小少爺也沒能記住幾個字。一日是老爺的壽辰,便在在家裡設宴招待賓朋好友,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老爺便說要考考少爺近期的學習情況,於是便讓教書先生出題,少爺答題,答對了還有獎賞。
教書先生用毛筆寫下一個‘被’子的被字,然後舉起此字讓少爺辨認,小少爺一看此字筆劃如此之多,便懵了,不知道如何回答。這時,教書先生便提示道:‘媽媽屋裡有沒有牀?’
小少爺回答道:‘有啊。’
教書先生接着又提示說道:‘牀上有什麼東西呀?’
小少爺回答道:‘牀上有席子呀。’
教書先生道:‘席子上有什麼東西呀?’
小少爺回答道:‘席子上有褥子呀。’
教書先生道:‘褥子上有什麼東西呀?’
小少爺回答道:‘褥子上是我媽媽呀。’
教書先生見快到正題了,急切說道:‘那你媽媽上面是什麼東西啊?’
小少爺回答道:‘我媽媽上面是爸爸呀。’
教書先生看他還回答不出來,急問:‘那你爸爸上面是什麼啊?’小少爺搖搖頭說:‘沒有了。’
教書先生急着說道:‘那被子呢?’
小少爺想了半天說:‘被子被我爸爸蹬到地上了。’衆人聽完啊,哈哈大笑起來。” WWW ★ttk an ★¢o
笑話講完,茯苓也大笑起來,一個勁兒的說葉秋白是流氓,沒正事。
葉秋白嬉笑着說道:“你們這些淑女啊,都嫁給我們這些流氓嘍!”
說完,茯苓緊跟着又是一頓粉拳襲來。
一場淋漓盡致的翻雲覆雨,如同甘霖一般滋潤了茯苓的全身。茯苓此時感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二更時分,打更的巡視三遍後,葉秋白感覺睏意襲來,正想入睡,忽然聽到院內“碰”一聲落下一個重物。葉秋白給茯苓蓋好被褥,便一個人出門查看動靜,只見東牆角處趴着一人,好像是從屋檐跌落。葉秋白一個箭步上去,扶起此人,藉着月光看到此人臉色蒼白,氣息微弱,背後插着一把飛鏢。葉秋白見情形緊急,便把此人背入東廂房。
葉秋白點燃屋內蠟燭,藉着燭光,可以看清此人面容,一副國字臉,沉穩成熟,十分乾練,一看便是飽讀詩書之人。
葉秋白二話沒說,掏出毫針先給他止了血,慢慢拔出匕首,只見匕首把上刻着一個“花”字。看到這裡,他頓時明白這人就是前半夜花保要緝拿的亂黨。在葉秋白的世界裡沒有叛黨二字,只有好人和壞人之分,所以他拿來特製的創傷藥,仔細的敷在此人的後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