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大夫,王三胡說八道,那都是神話!”刀疤看不慣王三吹牛逼,憤憤說道,“珍貴的藥材倒是真的不少!”
葉秋白笑着點了點頭。
到了中午的時候,葉秋白他們便已經翻過了一個山頭,不過翻過這個山頭後,對面的山頭更多,而且海拔更高,連綿不絕,宛如沒有盡頭一般。
刀疤說遠處的山頭他也沒有去過了,原來最多也是到這裡。
葉秋白停下腳步,擡頭看了看四周,發現這裡的地形複雜崎嶇,比原來的山路更加難以攀爬。
一直到天色黑了,也沒有發現什麼感染源,葉秋白和安娜仔細檢查了那些收集的東西,也沒有發現什麼感染源,頓時大家心頭心灰意冷,感覺一天都白忙活了。
“晚上有山雞和野兔吃了!”王三則是收穫滿滿,手裡抓着野味回來了。
衆人看到這些野味,失落過後情緒又恢復了正常,都知道這種事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完成的。
夜晚休息的時候,安娜居然沒有等葉秋白說什麼,自己便照例跑去了葉秋白的帳篷裡。她再也沒有心思想那些心潮澎湃的東西了,簡直把她累壞了,到頭便睡着了。
隨後幾天,他們跟第一天一樣,繼續往深山進發,但是仍舊是一無所獲。葉秋白也是心焦如焚,怕蘇櫻櫻等不到他回去,所以恨不得馬上找到感染源。
“葉,我的腳怎麼忽然疼的厲害,是不是我的鞋子壞了?”一天晚上安娜坐在牀上,揉搓着自己的白腳丫,腳底卻是粉紅,看來的確是腳底磨壞了。
葉秋白淡淡一笑,說道:“要不要我這中醫給你按摩啊!”
葉秋白突然做到安娜白皙前面,直接把她的白皙腳掌拽了過來,伸手在她的腳上按揉了起來。
“嗯~啊!”安娜驚呼一聲看着葉秋白,感覺這小子膽子太大了,剛想一腳把葉秋白踹開,但是腳上傳來酥麻和清涼之感,讓她的身子一下子軟下去,疲憊頓時而逝。
葉秋白爐火純青的捏腳功夫可以說是一流的,特別是女人的腳,發揮的更加淋漓盡致。
安娜白皙的腳掌比起亞洲人略大,確實惹人喜愛,皮膚嫩滑,宛如一塊潔白無瑕的羊脂玉。葉秋白也是狠狠的多看了幾眼,並沒有冒犯的意思。
但是葉秋白髮現安娜出神地看着自己,所以故意問道:“你個大洋妞,看什麼,我有這麼帥嗎?”
“嗯?啊……嘶……哦……”安娜舒爽地叫着,口中發出了幾聲魅惑的聲音,因爲葉秋白給她捏的太舒服了,她自己聽的臉都不由一紅。
“葉,你說我們是不是走錯方向了,我們每天都是漫無目的行走!”安娜爲了不難堪,對葉秋白說道。
葉秋白蹙着眉頭說道,“也許我們更應該深入查查,我有感覺,應該不會很遠了。”葉秋白通過這幾天的修煉,發現自己的靈識已經能夠在黑夜辨別五百米以外的地方了,如果按照五禽戲的指引來修煉,能達到三千米以外的神識也有可能。
“我們真的要去那麼遠嗎?危險是不是增加很多!”安娜發現自己的腳丫子落在葉秋白懷裡不動了,而且腳上也暖暖的,她臉一紅,急忙把腳抽出來。
葉秋白正在思考着,並沒有在意安娜把腳抽走了。
“我發現一些怪異的事情,那些鳥類和動物都往林子裡跑!”葉秋白說着,一邊用手託着嘴巴,一邊又摸摸鼻子。
安娜頓時“噗嗤”笑了,她沒想到葉秋白用給她捏腳的手去捏下巴。她趕緊拍打葉秋白的手,笑着對葉秋白埋怨道:“傻瓜,快去洗洗收吧!”
“洗手?!我的手怎麼了?”葉秋白有些疑惑的把手往鼻子上聞了聞,頓時一股香氣傳來,忍不住疑惑道,“原來你的腳這麼香啊!”
安娜忍不住再次大笑起來,簡直笑到肚子疼。
“看不出來,你還有這麼一手,以前對你的老婆做過吧?!!”安娜感受着腳底的酥軟,淡淡的問道。
“當然了,現在可以說是輕車熟路!”葉秋白笑道,“你要是無睏意,我還可以爲你再來一次!”
“無福消受,拉倒吧!”安娜雖然嘴上說着,但是還在回味葉秋白的技術!還想再來一次,可是又不好意思開口。
葉秋白和安娜在帳篷裡商討了修正進山的路線。
“我們還是加緊步伐,我也擔心你的那些米國朋友會出事!”葉秋白沉聲說道,“我們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說明他們和我們不是走的同一個路線!”
“我也擔心他們出事,雖然凱倫殺了李老頭,但是不應該死在裡面,他應該接受正義的審判!”安娜翻了個身,將臉轉向葉秋白,正想說話,沒想到和葉秋白的嘴對在了一起。二人遲疑了數秒後,葉秋白笑道:“你這算是偷吻我嗎?”
安娜掄起粉拳對着葉秋白一陣亂打,嗔怒道:“你竟敢佔我便宜,這可是我的初吻啊!”
葉秋白享受着這頓粉拳襲擊,滿面的壞笑。
“好了,好了,投降!”葉秋白投降後,安娜又笑了起來。
夜晚的嬉鬧結束了,第二天依舊出發。
行駛路線大家採納了葉秋白的意見。
刀疤對於這裡大腦中回憶起小時候曾經來過此地,但是三十多年過去了,只是熟悉一點路邊的的亂石,樹木叢生,早已忘記什麼樣子了,他便拍拍胸脯說道:“這塊兒我熟!”
“又Tama吹牛逼!”王三心裡還是不服氣,覺得刀疤這些年吹牛的本領一天天見長。
刀疤裝作聽不見,直接帶着葉秋白他們鑽進了林子。
“葉,你說裡面會有危險嗎?!”安娜拽着葉秋白的一隻胳膊問道。
“危險是有的,跟進我!”葉秋白淡定地說道。
走了大約一里路,刀疤突然停住不走了,低聲說道:“這路我只帶你們到這裡啦!裡面黑燈瞎火的我可不能把命搭進去!”
葉秋白一聽急了,心想這小子簡直狡猾的要命,如果把他打的殘廢又解決不了什麼問題,便斜視着王三看了一眼。
萬三會意,說道:“葉醫師,我也沒來過,我不是不想帶你們進去,我真的沒來過!”
葉秋白又瞥着刀疤,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別惹我發火!”
刀疤裝沒聽見,從旁邊掐了一根野草放到嘴裡嚼着。
葉秋白倒是沒有再次發火,而是把包裹拿下來,從裡面掏出一百兩銀子,遞給刀疤,定聲道:“這裡是紋銀一百兩,只要你幫我們帶路,這些全都是你的!”
正所謂人爲財死鳥爲食亡,這就是葉秋白說服刀疤的方法,只要錢到位,就沒有溝通不成的事情。他不想搞出人命來,這個手段還真不錯。
刀疤看到葉秋白手中的銀子頓時兩眼放光,咕咚嚥了口唾沫,流露出一股巨大的貪婪之情。
對於大山裡村民,這一百兩紋銀,夠他們五六年的收入了。
刀疤在山村裡一直好吃懶做,耍點小聰明,忽然得到這麼多銀兩,激動的都不行了。
王三一巴掌扇到了刀疤的頭上,冷聲道:“瞧你那點出息,真給我們山民丟臉!”
“不行,我要五百兩!”刀疤見到萬三說的話,突然又來勁了,開口竟然加嗎。
葉秋白淡淡一笑,說道:“我出來的匆忙,只帶了這麼多錢,只要你答應幫我們帶路,我回去後可以再給你四百兩!”
“真的嗎?!”刀疤聽到這話眼睛陡然間睜大,興奮不已。
“假不了,走吧!”葉秋白不耐煩說道。
刀疤眼睛咕嚕一轉,舔了舔嘴脣,接着一指安娜白皙的手腕,說道:“我要她手上那個鐲子!”
葉秋白微微一怔,轉眼看了眼安娜手上的桌子,眉頭微微一蹙,沒想到這個刀疤這麼貪心,安娜手上的鐲子是翡翠的,起碼值個幾百兩。
“你這是坐地起價,不就是帶個路嘛!”安娜也有點怒意。
“你愛答應不答應,不答應這路我就不帶了!”刀疤嗤笑一聲,昂着頭,滿臉傲然的說道。
“好,算你狠,那去吧!”安娜倒是十分的灑脫,一把把手上的鐲子擼了下來。雖然這個鐲子價值不菲,但是對她而言,沒有絲毫猶豫的遞給了刀疤。
刀疤眼睛發着賊光,急忙把鐲子接了過來,拿在手上反覆看着。
葉秋白哭笑不得,看到刀疤的貪婪,心裡也頗爲驚訝,沒想到世間竟然有如此貪婪的人。
“這山路可是我說了算,要是我說走,你們就必須走!”刀疤一邊走一邊用手裡的砍柴刀砍着周圍的樹枝和雜物。
“當然沒問題!”葉秋白點點頭說道,看看刀疤到底耍什麼心眼“當年你進那片林子的時候,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從刀疤的話裡,葉秋白似乎感覺了什麼。
“刀疤你還買什麼關子?當年你在樹林發現了什麼?”很久不說話的蘇英俊也來了興致,好奇地問道。
刀疤臉色一變,回頭瞥了蘇英俊一眼,陰沉道:“我當年採藥的時候,剛走進林子不久,就聽到了怪異的聲音!”
“怪異的聲音?”葉秋白等人的眼中頓時充滿了好奇,“什麼怪異的聲音啊!”
“我也不清楚,那聲音非人非畜!”刀疤聲音有點顫抖,雙眼泛着一絲寒光,給人感覺有些陰森。
“非人非畜,難道是鬼魅?!”王三顯然有些被嚇到了,看到刀疤陰森的面容不像開玩笑,身子禁不住打了個寒顫,有些畏懼的問道,
“我不知道!”刀疤沉着臉搖了搖頭,壓低聲音道,“反正是一種很恐怖的聲音,聽起來讓人渾身發毛!”
葉秋白看着刀疤的臉色,發現他似乎不像是在撒謊。
“難道真的有鬼嗎?我可不信!”安娜嘴上說着,心裡也是很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