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押送着犯人們的車子就開到了吉吉塔納監獄的S營。
“看啊,又有人送來了。”
“是啊,就是不知道他們能在這裡呆上多久!”
“這裡的人命不值錢,有什麼好看的,最多過幾天他們就會成爲一些屍體罷了!”
... ...
看到有車子進來,吉吉塔納S營的犯人們都歡呼了起來,放下手裡的工具相擁來到大門口的鐵絲網處看向汽車。今天是他們最開心的日子,因爲他們可以看到那些曾經在自己身上的影子,想着如果如何的去“教導”這些新人們。
二十多米高的瞭望臺上,兩個拿着***的警衛也跑了出來,在高高的瞭望臺上架起***瞄準着下面的人羣,只要有一絲感覺不對勁,他們可以立即開槍,在吉吉塔納監獄是沒有鳴槍警告的,只要你有着讓狙擊手感覺不對的苗頭,那恭喜你,你的腦袋像西瓜一樣的炸開。
“吱~~”的一聲,車子停在了寬闊的操場上。
一個身穿警服,身高一米八零往上的高個子警官拉開了車門,手中的警棍劇烈的敲打着車門,扯着嗓子喊道:“下車,下車,你們這些狗.娘養的,都給老子下車,一個個排好隊,跟着前面的人走。”
犯人們接二連三的下了車,都被用一根粗大的鏈子從腰部綁着連到一起,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串串葫蘆。
“哎,你看,那個人還留着那麼長的頭髮!”一個小個子驚呼道。
“還是紮成馬尾的,他怎麼沒被剃掉頭髮,真是奇怪!”一個滿臉大鬍子的壯漢也瞪大了眼睛,他在這個監獄十年了,還沒有見過一個剛來的人留着頭髮的,就算留着頭髮也是隻有一到兩釐米那麼長,可是看到新來的犯人中,最後一個居然留着過腰的長髮。
“你看他的身上,雙手合雙腳都被粗鏈子鎖住了!”小個子喊道。
“對啊,對啊,這個鏈子我知道,是專門鎖住一些大型動物的!”一個小鬍子男人也在一旁搭腔。
“你怎麼知道?”突然,小鬍子問了一句。
“我原來就是倒賣國家保護動物的!”小個子很自豪的回了一句。
“不對啊,倒賣動物怎麼可能放在這所監獄?”小鬍子一臉驚異。
“你懂什麼,當時我殺了十幾個來追我的警察,有意不忍心把那警隊隊長的老婆嘿咻了!”小個子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脣,好像很是回味當時的激情。
... ...
排在人羣倒數第三的是那個虎哥,他高高的昂着頭,一副不屑的摸樣。對於他來說在哪裡都一樣,對於他今後的命運他已經看淡了。
“哪個不是東北虎的老大,王虎嗎?”人羣裡爆發出一陣驚呼。
“是啊,沒想到他也進來了,還是來到這裡的監獄啊!”
“有什麼奇怪的,比他牛B的人這裡大把多,這裡的哪一個不是滿手血腥,世界毒梟級別的!你沒看到操場的四個角落裡高高坐着四大天王嗎?那纔是真正的牛X。”有人不屑的吐了一口口水。
吉吉塔納監獄S營裡,在東南西北倉有着四大天王,每一個天王都掌管着一個倉,一個倉大概就是有幾百號人。
四大天王的權利之大不是所有人能想象得到的,可以說除了監獄長,四大天王的話是最厲害的,有一些小警衛看到了四大天王都會恭恭敬敬的叫一聲天王。在每個天王管束的倉裡,他們就是神,他們說的話就是fang律。
而四大天王也分着高下,誰也不服誰,而且是每年都會鄙視一次來分天王的排位。方式很簡單,就是找出每個天王手下里最能打的一個人,然後出來PK,勝利的就是老大,然後以此類推。
現在四大天王裡最大的就是東倉的天王,文老,這個老人也有七八十歲了,但是野心依舊,他進來之前可是洪幫的大長老。
第二位的就是南邊的九頭蛇,一個二十多歲出頭的一個年輕人,他沒有什麼背景,但是他能打,他夠陰險,他心狠手辣,剛進來的時候各個看不起他,想整他,沒想到卻一一被他殺了,他進監獄三年,殺的人可以說有三位數。
第三位的是西邊的老西,一個R本人,他們是山口組的成員。
第四位的是北邊的俄羅斯人,基本上都是一些部隊裡面的人物,其實他們完全可以排在第二,但是他們的人數太少了,所以只能位居第四位。
操場的四個高臺上,每一個角落的高臺上都坐着一個人。他們沒有和下面的這些人一樣擠在鐵絲網看新來的犯人,而是做在寬大的椅子上居高臨下的望着下面的人羣。
“老四,你說這幾個新來的小子能撐到什麼時候?”東邊的一個坐檯上,一個樣貌蒼老的老人正慢慢的品着手裡的極品毛尖,對着站在身旁的一個彪形大漢問道。
“屬下不知,不過文老要是想從這些人裡挑出一個的吧,估計就是最後面的那個長頭髮的年輕人!”彪形大漢整理了一下語言,回答道。
“恩,我也是有這樣的想法!”文老讚許的點了點頭,眼光更是注意到那個長頭年輕人的身上,他能看出此人不簡單,雖然依然低着頭,但是文老可以看出這個年輕人平靜下的狂暴,而他正是需要這樣的人才。
“可是我估計文老估計想要這個小子有些不可能啊,你看九頭蛇視乎很在意他的樣子!那樣子是勢在必得啊!”彪形大漢朝南邊怒了努嘴。
“他?不過是跳樑小醜罷了!一幫死玻璃,如果他真的要和我爭的話,大不了做了他,他在那個位置上也太久了!”文老望了一眼九頭蛇,眼中閃過一絲狠辣。
“蛇老大,好像文老也看中了那個小子啊,前面他還瞪了您一眼!”南邊的看臺上,一個精瘦的小夥子一臉獻媚的望着身邊坐在椅子上一個俊美的年輕人恭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