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一聲輕微剎車聲。
“怎麼了?到了嗎?”趙信疑惑的看着蘇子倩不解的問道。
“到什麼到,你家世在廣場上的嗎?你再車裡等着我,別亂跑,我去買點東西。”蘇子倩頭也不回的拉開車門沒好氣的白了趙信一眼。
“買什麼東西,搶來不就好了嗎。”趙信搖搖頭毫不在乎的說道。
“你是不是什麼東西都要搶啊,難道買蘇菲也要搶的嗎?”蘇子倩轉身氣急敗壞的道了一句,好像感覺自己說錯了什麼,小臉通紅的嬌嗔了一聲“壞蛋。”
“蘇菲?什麼東西?可以吃嗎?”趙信弱弱的問了一句。
“吃你個頭,是大號創口貼,說了你也不懂,老實呆着。”蘇子倩實在沒辦法和這個怪物交流,隨便編了個理由敷衍了事。
就算是清晨,來到廣場上的人還是很多,畢竟這裡是華夏最繁華的都市之一。
在趙信發呆的時候,周圍聚集的人羣越來越多了,畢竟,穿着古代鎧甲配着靚車可是很引人注意的。
“老婆,快看,那裡有個穿着鎧甲的人!”
“哦!真的,呵呵,不過那個男的好帥啊!”某女看着車裡的趙信眼打放紅光,就像狼外婆看到小紅帽。畢竟不只是美女配靚車有吸引力啊。
... ...
“現在有人要來這裡拍古裝劇嗎?”
“不知道,估計是那個導演又要拍像《無極》那樣裝逼高深卻無厘頭的電影了?”路人甲好奇的問道。
“嘶... ...去找他簽名去!”某女留着口水的聲音。
“我第一次發現演古裝的人穿着鎧甲好有氣質啊!”
“是啊!估計是那個新星演員!”
……
就在路人討論着趙信裝束和外貌的時候,趙信還是好不自覺的在車子裡研究起這神奇的車子。
“帥哥,籤個名吧。”
“帥哥,你是要拍什麼電影呢?”
“大明星,你是要拍古代言情劇嗎?”
就在趙信發呆的時候,幾個大着膽子的美女拿着便籤提到趙信面前滿眼桃心的問道。
“呃?什麼簽名。”趙信不解的看着幾個美女,嗯,人是很漂亮,不過好像蘇子倩碧她們漂亮多了,可是話說回來,她怎麼去了那麼久還不回來?趙信左看右看還是沒發現,只是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好像有人一直注視着他,可這裡那麼多人都是看着他的,他也沒太在意,畢竟那種感覺不是危險。
蘇子倩早就其實已經回來了,她站在遠處一直眺望着車上的趙信,只是人羣是在太多,趙信沒有發現她而已,她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她的心裡很矛盾,是丟下他嗎?可是看着他好像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知道的傻傻笨笨的樣子,不會被人賣掉吧?“估計他不賣掉別人就好了。”蘇子倩自嘲一聲。
“帥哥?看什麼呢?”美女在趙信眼前晃了晃潔白的手臂,嬌聲問道。
“呃,沒什麼,有什麼事嗎?”趙信笑了笑。
“就是要幫籤個名啊。嗯,就寫在本子上。”美女把筆和本子都遞給趙信。
“哦?”趙信不解了,這女人怎麼怪怪的,第一次見面怎麼遞了紙張和筆給我?在瓦羅蘭這樣可是在和我求婚啊,這裡的習俗真可愛。
趙信拿起筆,就要大筆一揮寫下信爺兩個字,一個陰險而暴怒的聲音和一陣刺耳的警報聲打斷了他……
“就是他,就是他搶了我的車,還有一個女的不再了。”
趙信隨着聲音轉頭看去,不是前面那個被搶的倒黴蛋是誰?
“媽的,我不找你,你反而找上我了,是在挑戰一個戰士的榮譽嗎?”趙信心裡憤怒的想到,這是在挑戰自己的尊嚴,身爲一個戰士就要戰鬥到底。趙信完全沒有意識危險,之是看到那個倒黴蛋身後跟着的幾個好像穿着制服的人,找幫手?又怎麼樣,還不是廢物。
趙信下了車子,大步向那個倒黴蛋走了過去,居高臨下地看着他,“小子,你是真的想死嗎?居然還帶着幾個廢物前來!”
之前圍着趙信的美女,在十幾個警察的疏導下,不甘情不願的散了。
一般警察的到來基本上就不是什麼好事。人羣愣愣的看着趙信,這人也太囂張了吧,當着警察的面居然口出狂言,是神經病嗎?
“我們是城南公安局的,你涉嫌搶劫,跟我回去一趟。”跟在倒黴蛋身後的一名警察亮上前向趙信出了警官證,滿臉威嚴的說道。
趙信也在打量這個自稱是警察的人:肌肉比一般人發達,耐力比一般士兵要強,柔韌性明顯沒有,爆發力中偏低……。結論:夠不上威脅!
“什麼事警察?”趙信歪着頭想了一會兒,還是不明白警察是什麼玩意兒。
“你... ...給我趴下。”聽到趙信說這話,那名警察完全會錯了趙信的意思,他認爲趙信是在戲弄他。看着旁邊圍着的羣衆怪異的眼神,他之感覺到臉上一陣陣的發紅,感覺被趙信戲弄的他不由暴怒,大吼一聲就要上前給趙信來個過肩摔。
趙信臉色一冷,看着衝過來警察,他身影幻成一片虛影!突然一個加速,一腳踢在那警察的肩膀,趙信腳力能踢翻一輛高速行駛的汽車,可想而知他的腳力多麼的恐怖,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那名警察的後果。
很華麗的以一個優美的滑翔動飛着從人羣頭頂上飛過,在半空中還不甘心的吐出一大口鮮血,重重的摔倒了地上。
所有人都傻眼了,每個人臉上都駭然失色,彷彿世界末日來臨一般。倒在地上警察的面容還保持前一秒的震驚之色,接着來幾秒,已經口吐白沫,面部抽筋起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幾個警察以爲先前那個警察的大意纔會被偷襲,可他們剛想上前反抗,趙信已經意識到了他們的意圖,哪裡會給他們機會,身影一閃,短短2秒鐘不到,那幾個警察直接倒在地上也很乾脆的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