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猜想我是什麼人?我現在告訴你,我什麼身份都沒有,所以要來就趕緊來,爺要回家睡覺!”看到龍哥還是不敢動,趙信可沒那閒工夫。
嘿嘿一笑,龍哥嘴角露出一絲獰笑,得意的道:“哥們,這可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透進來,可別怪咱們兄弟沒給你機會!上,把這人給我打個半死,丟出去,讓他看看得罪我們狂龍幫的下場!”
即便是到了這種時候,龍個依然不忘拿狂龍幫來嚇唬嚇唬周圍的人。
趙信卻是絲毫不懼,歪着頭腆着臉道:“來,你們來啊,來,打我啊!”
“乾死你丫的!”龍彪身後的幾個狂龍幫小弟見趙信竟然到這會了還如此囂張,一個個怒喝一聲撲了上來,其中一個的拳頭更是毫不猶豫的揮了出來!
“啊!”一聲慘叫猛的響起,一個身影頓時倒飛了出去。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龍彪嘴角一陣兒哆嗦,戰戰兢兢的看着趙信道。此時的趙信,在他眼中已經成了死神似的人物。一拳,只一拳,他那同伴那一百三十多斤的身體,便到飛出去七八米。前面聽小平頭說她還不相信,現在他是真的相信了。
剛纔龍哥偷空看了一眼,那倒飛出去的倒黴傢伙連一點動靜都沒有,不是死了便是摔的暈了過去。一拳便有如此威勢,他們幾個就算是全上又能有什麼用?頂多是讓人家多費兩拳的功夫而已,所以龍哥很明智的放棄了武力!
“呵呵,什麼人?剛纔我不是說了嗎?我是毫無背景的小老百姓,是你們自己來惹得我。”
龍哥早就放棄了逃跑的打算,他雖然看不出趙信的身份,可是他卻能夠感覺到一道如刀一樣鋒利的目光一直停在他身上,似乎只要他有什麼樣的異動,那刀一樣的目光便會割斷他的喉嚨一樣。
“你不上啊?那我就上了!“話音剛落,在周圍驚呼的聲音中,幾十號人動作很是優美的四散飛了出去。
對於這樣的廢物,來多少都是送的料,只是在沒美女們眼前那麼暴力是不是不好啊?
“他媽的,你這個小癟三,有種兒你們別跑,告訴你們,老子去去就回,是條漢子的就留在這兒別走!!!”
“喲,龍哥,好大的氣派啊,怎麼?威風了?”龍哥艱難的爬了起來,剛發完狠話,身後就傳來了一聲不屑的聲音。
“誰他孃的... ...”說到這裡,龍哥說不下去了。他發現自己的老大的老大,虎堂的堂主就站在自己的身後。
趙信猛的擡起頭,隨即兩眼瞬間眯成一條細線。在看熱鬧的人羣中,赫然矗立着一條偉岸的大漢。看他眉宇間尚帶點兇悍的表情,估計年齡最多也就二十五六歲光景,可他的身高卻足有兩米掛零。大頭皮鞋,西褲,上衣卻是一件緊身衣,彷彿就是一頭雄獅。
此時雖然已經進入六月份,充足的光線也只不過是讓人感覺到有些熱而已,此時大街上除了那些信奉着美麗是因爲凍人的小女孩穿上了羅裙以外,人們的穿着大多還是以長袖衣衫爲主,而像眼前這大漢一般的打扮,走在街上那絕對是極爲惹眼的。
不過引人注目的卻是他身上的肌肉,在大漢裸露在外的手臂,大腿上,一塊塊嬰兒手掌般大小的腱子肌彷彿蟲子一樣虯結而起,棱角分明,小指般粗細的青筋像蚯蚓一樣密佈其上。
而在這些肌肉表面,卻佈滿了駭人的傷口。有刀傷,槍傷,劃傷,抓傷,一道道白刃似的傷口,就彷彿被野獸的利爪給撓過似地。在他喉嚨稍下的肩膀兩側,甚至還有幾個明顯的子彈很痕跡。這些傷痕幾乎遍佈他露在體外的每一寸肌膚,有些傷已經淡的只剩下印痕了,有的傷卻纔剛好沒多久。
傷上落傷,縱橫交錯,使得大漢身上幾乎連一寸好地方都沒有。除了臉上,不知道是不是保護的較好,他的臉雖然不算細膩,卻至少沒有什麼清晰的傷痕。
趙信的目光一落到這大漢的身上,這大漢便彷彿感應到了似地,雙目如電般直瞪回來,兇狠的眸子中還帶着絲絲戒備,這人這麼那麼的熟悉?
這大漢就是狂龍幫虎堂的堂主大熊,他是屬於狂龍幫的高層,對於趙信的照片那是每天看幾遍,不爲什麼,就是**傑每天都讓這些高層看,小弟可以損失,可是這些高層有那個玩意不長眼的惹到趙信這個殺神,那不是狂龍幫的虧損?只是現在趙信的頭髮變了個顏色,而且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大熊纔沒及時認出趙信來。
“這位兄弟,我看兄弟身手過人,在哪條道上的?”大熊彷彿沒有看到龍哥那祈求的眼神,踏前一步問道。
“我不是那條道上的,只是來這裡喝喝酒,你們狂龍幫的人就這樣對我,是不是太不把我們這些普通民衆放在眼裡了?”趙信撇了撇嘴,雖然這大塊頭樣子是嚇人,可是,一樣是廢物。
“那兄弟是不是出手太過了!”大熊眼中有些遲疑,這樣的身手很不多見,難道是哪個世家的公子少爺?
“他們是廢物,我不喜歡他們,就是那麼簡單,敢對我出手的,我這下算是輕的了,你,也是廢物。” 趙信不屑的看着大熊。
“你... ...”聽到趙信說自己也是廢物,大熊眼中閃過一絲怒氣,只是瞬間消失了,只是手中的拳頭狠狠的抓了一下。
大熊眼中一閃而過的怒氣被趙信撲捉到,趙信心裡微微點了點頭,看得出來,這個大塊頭的忍耐程度不錯,難怪能當上堂主。
“趙信,我們... ...我們走吧!”看到趙信居然叫這個雄獅一般的壯漢做廢物,慕容嚇得小臉蒼白,使勁拉了拉趙信的胳膊,狂龍幫她知道,虎堂的堂主她也知道,只要是金江市的,沒人不知道這些上位的大哥。就上她不知道,可是任誰看到這個鐵塔一般的男人,沒有不在心裡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