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神大人在上,求你告訴我這一定不是真的,我是在做夢吧,我一定是在做夢!
巴圖大氣不敢出,秉着呼吸,再次把海藍的腿挪開,然後快速跳下牀,穿好獸皮裙,飛快跑了。
他剛離開。
牀上原本熟睡的人,立即睜開眼睛。
玩味的看着他倉皇逃離的背影。
顧晴天坐在院子裡不斷打哈欠。
“你大清早的把我拉起來,是要說什麼?”
“我可能病了,你快幫我看看。”巴圖說罷,把手伸出去。
他從房間跑出來之後,心臟便不停的亂跳,臉頰發燙,耳根發熱,實在很不正常。
他想不明白爲什麼,只以爲自己生病了,跑來找顧晴天看病。
顧晴天被某匹狼折騰到天邊魚肚白冒出,纔好不容易可以歇下,還沒睡着,就又被巴圖叫起來。
得虧安傑爾跑去給她弄早餐了,否則,巴圖也不敢隨便敲門。
“我是看到安傑爾出門,才跑去敲門的。”巴圖說。
顧晴天:“……”這傢伙腦子突然上線了啊!
顧晴天昏昏欲睡,手指搭在巴圖手腕上:“脈息混亂,心跳雜亂無章,氣血翻涌,臉紅,耳根發熱,騷年,你沒病,發-春而已。”
“發-情?我發-情期提前了?”巴圖捂着臉:“難怪最近老感覺身體乖乖的,今早還差點把海藍當成……”
巴圖快速把後面的話吞下去。
顧晴天八卦雷達上線,瞌睡中一秒跑沒了,她重新抓住巴圖的手,八卦口氣十足:“把海藍當成什麼?當成雌性欺負了?難道你們昨晚……?”
巴圖:“……沒有,我只是早上起來,不小心蹭了他一下,但是絕對對他沒有非分之想。”
顧晴天眼中閃爍八卦的星芒:“怎麼蹭的?蹭哪兒了?後來怎麼樣了?你們射se沒?”
“你、你……你亂說什麼,我們什麼都沒有,再說,我喜歡的是雌性,海藍喜歡的也是雌性,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你可別亂想。”
誰會跟落星辰那傢伙一樣啊!那隻臭狐狸。
“哦,是嗎?”顧晴天明顯不相信。
海藍昨晚難道真的霸王硬上弓了?
不對,巴圖這傢伙雖然氣息不穩,但是走路很正常,而且氣血旺盛,體內的浴-火一點沒滅,昨晚肯定沒做。
嘖嘖,真可惜。
海藍怎麼還在溫水煮青蛙呢,直接撲到幹完再說不更好?
吃瓜羣衆便是很捉急啊!
“什麼溫水煮青蛙?還有什麼是吃瓜羣衆?你在說什麼?你想煮青蛙吃?我也挺喜歡吃青蛙的,順便留點給我唄。”巴圖的注意力成功被顧晴天不小心說出口的話引導到一邊去。
“我不是要煮青蛙,這只是一個比喻。”顧晴天扶額。
“比喻又是什麼?”
“比喻就是我把你比作鮮花……”
巴圖認真道:“但我不是鮮花。”
顧晴天:“……”是不是一不小心歪樓了?
算了,跟一個老古董說修辭手法,根本就是在對牛彈琴。
“總之你沒病,我困死了,回去睡覺了。”顧晴天站起來,打着哈欠離開。
巴圖呆坐了一會,看着旁邊的鮮花,那朵鮮花,突然變成海藍的頭像。
巴圖嚇的一個激靈,趕緊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