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興奮的甩了甩尾巴,試圖引起顧晴天的注意,但晴天說完那句話,又開始繼續忙活了。
山洞空間不算大,但因爲太久沒人住,打掃起來,也費了不少時間。
弄完之後,又出了一身汗,顧晴天受不了,弄溼一塊獸皮,擦了擦。
完了,走到白狼身邊。
小心翼翼把他的腿放到自己腿上,一點點解開繃帶。
獸人的自愈能力非常強,那麼嚴重的傷口,敷上藥之後,才過了一天不到,就好了很多。
照這個癒合速度看,再有四五天,應該就能痊癒了。
顧晴天把藥草嚼碎,敷上去,再重新纏上繃帶。
因爲剩下的繃帶不多了,那條染血的繃帶她也沒扔,而是放到角落,尋思着明天出去的時候,順便拿到河邊洗一洗。
晾乾了還是可以繼續用的。
忙活完畢,顧晴天爬上牀躺下。
等了一會,沒看到白狼上來。
她轉身奇怪的看着他:“安傑爾,你不上來睡嗎?”
白狼激動得瞪大眼睛。
現在雖然天黑了,但獸人在夜裡都能視物,牀上的一舉一動,他都看得清清楚楚,就連雌性妖嬈的睡姿,都看得分外清晰。
咕嚕。
雌性這是在邀請我上牀一起睡嗎?
她是認同我成爲她的伴侶了嗎?
白狼激動的跳起來,不小心碰到傷腿,連眉都沒皺一下,跳到牀邊,興奮的舔了舔晴天的臉蛋。
顧晴天被她舌尖上的倒刺掛得生疼,擡手擋了一下:“別舔了,快上來睡吧。”
她往裡面動了動。
白狼小心翼翼爬上牀,側躺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雌性看。
顧晴天雖然看不清東西,卻能看到他那雙閃閃發亮的眼睛。
她有些奇怪白狼爲什麼沒有直接撲過來,抱着她睡覺。
想了想,又覺得白狼應該是心疼自己出汗,覺得天氣太熱了,不應該靠她太近,纔沒撲過來。
這麼一想,顧晴天又安心了,閉上眼睛,很快熟睡過去。
白狼激動得一夜無眠。
趁着雌性睡着之後,白狼開始在她身上標記自己的氣息。
從上到下,每一處都一一舔遍。
舔到鼻尖的時候,他停下來,看了看那讓自己很舒服的脣瓣,小心翼翼的伸出舌頭,一點點撬開。
順着縫隙,鑽進去,一通翻攪、勾纏吮吸。
好舒服啊!
雌性的嘴巴又軟又香甜。
要是能永遠屬於自己就好了。
顧晴天的身體早已習慣他的索取,承-歡已久的身體,根本經受不住這樣的撩撥。
她的身體很快發熱、緊緊夾着雙腿磨蹭——
白狼吻得忘乎所以。
突然,空氣中一股氣息飄入鼻間。
白狼戀戀不捨的鬆開雌性的脣瓣,往下看去。
很快,驚喜充斥了整顆狼心。
雌性發-情了!
白狼興奮的挪下去,腦袋拱啊拱,把晴天腰間的獸皮裙拱上去。
一股芳香撲鼻而來。
白狼垂涎的伸出舌頭。
這紅紅的是什麼?
獸皮嗎?
怎麼他從來沒見過這種獸皮?
雌性到底是從哪裡弄來的?
這個形狀,到底要怎麼解開?
白狼把紅色的小褲褲舔得溼噠噠的,但就是沒辦法解開,急得他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焦躁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