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韻詩瞧着越來越多的目光,只注視着老欣霄。
離得更近了,更是聽到了大廳裡面衆多人員小聲的議論。
這樣的議論本來是很小聲音的,他們在下樓腳踩在樓梯上的聲音應該遮蓋了。
一個兩個人議論,和像菜市場一樣,大批的人議論的聲音確實很熱鬧的。
眼看着還有不到十級樓梯,老欣霄就要下的樓。
老韻詩心中的魔鬼在叫囂。
眼珠子轉動了一下,立刻有了一個想法,有了一個讓老欣霄在宴會上出醜的想法。
雖然只有10級八級樓梯,穿着高跟鞋的人,摔下去也會受傷的。
只要攪和了老欣霄等這一次認親宴,讓老欣霄這個土包子爛泥扶不上牆。
一趟那間她已經想好了,想要說的某一些話語。
老韻詩生伸了魔掌,卻又要裝作高跟鞋踩在樓梯上,裝作踉蹌了一下腳,人就往前面衝。
她已經想好了,只要有個人在前面,她就把前面那個人當做墊板。
摔到下面的人,除了衝擊力,誰下去會疼會受傷,還增加了另外的一個人的重量。
會讓眼前的土包子受重傷。
這一次的宴會玩砸了,老欣霄受傷進了醫院,這一次的認親宴會,被老欣霄搞砸了之後,爺爺奶奶不能領她去見更多的熟人。
老欣霄這個土包子回來了,還不是不認識那些上流圈子的人。
老韻詩想要老欣霄受傷,惡毒的心思,假裝的模樣,他算緊了,唯一沒有算緊,漏了一直在老欣霄身邊做護花使者的鐘祥瑞。
老韻詩裝作摔倒,踉蹌的往前面衝。
樓上的樓下的人,都在這一刻,突然發現的變化給驚到了。
有人都要捂着眼睛,就怕看到那一幕,有人受傷的那一幕。
更是有人已經想到了,衝到前面去要接住,要在樓梯上摔下來的人。
這時候正有一個服務生經過,他手裡拿着一個托盤,托盤裡有有一隻酒和一杯杯,剛剛倒下的酒,他在人羣中走動,就是爲了讓這些豪門的人,隨時隨地都有人服務。
隨手就拿到一杯酒。
老欣霄發現了後面有一道風,按照他以前沒有修煉的身體,絕對會發現不了這一道風,會被後面那道風把人砸下去。
她身體靈敏的閃到了另外側面下兩級的樓梯。
在這種速度中她走得太快了,你們只感覺到眼前閃動。
一直關注老欣霄的鐘祥瑞,成爲護花使者的人。
老韻詩搞出來的假動作,他當然是注意到了。
甚至是靈敏的拉着老欣霄一隻手想要把她扯開一邊。
顧不上是抱着,還是要穩住老欣霄,絕對不讓自己喜歡的女孩受傷。
至於老韻詩這個假動作是真的摔下去還是假的摔下去?
反正她在作死,誰管他的好歹呀。
老欣霄腳快步走動,兩步跳動了,到了另外側下面兩級樓梯。
由於她的動作太快,鍾祥瑞拉不到她的手。
人影一閃,人就到了面前了。
鍾祥瑞由於緊張的注視着老欣霄,注意她有沒有受傷?
根本就沒有注意老韻詩,本來想要把老欣霄墊在樓梯下。
卻被老欣霄快速的閃走了,他自己這個假動作,就在衝擊下踉蹌了兩步之後,穿的高跟鞋踩在樓梯上不穩,就這麼的摔倒下樓梯。
老韻詩雖然只是摔了幾級,不過他摔下來的時候剛好碰到了一個服務生,服務生手裡的托盤被她一碰,手中的酒瓶杯子托盤都飛出去了,剛好撞到了人摔到了地上。
“砰砰砰!”
玻璃砸在地上的聲音。
“啊,我的禮服”
被酒瓶被酒杯砸到的人,當然是被酒水潑了一身。
被老韻詩碰到的那個服務生退後了兩步,並沒有墊在老韻詩的身體下。
老韻詩撞了人緩衝了一下勁,還是摔在了地上。
“啊,好疼。”
摔疼了屁股,她的尖叫聲響起。
突然發生的事情,有很多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樓上樓下的人在老韻詩叫痛的時候。
才反應的過來。
二嬸和二叔,見到自己家的孩子摔下來了。
二嬸衝了過來,然後叫囂着人,讓人想要把女兒扶起來。
“快點,快點把二小姐扶起來。”
“詩詩你摔傷了哪裡啊?”
老韻詩被母親叫來的兩個服務生扶了起來,她現在發現腳崴了。
腳崴了鑽心的疼。
“媽,嗚嗚,我的屁股好疼,我的腳好疼。”
老韻詩在哭泣着。
然後一轉頭,對着下了樓梯的老欣霄在怒喊着:“老欣霄你這個賤人,你看推我。”
“什麼?女兒,你是老欣霄推下樓梯的?”
二嬸惡狠狠的瞪着老欣霄,然後又一句。
“老欣霄,你太過惡毒了,在鄉下養出來了這麼惡毒的性格,難道大哥大嫂是這樣教的?”
這時候二叔也在,心疼女兒被摔了,顛倒黑白道:“侄女,你和詩詩都是姐妹,爲何要推詩詩,是你想要推她,還是大哥的想法?”
這時的二嬸的大兒子也跟着說:“堂妹,我妹妹比你還要小,你怎麼可以推她?”
二叔另外的一個兒子又道:“堂姐,我沒有想到你這麼惡毒,我姐這麼關心你,你怎麼可以推她,我姐今天還不停的關心你,怕你不會穿禮服,不會化妝,還好心的上房間去幫你,沒想到你這麼不知好歹。”
這時大姑,二姑也來了,他們帶着孩子也來了。
不過他們剛到,還沒有了解情況。
聽着二哥二嫂的話語,認爲老欣霄做的不對。
大姑責備道:“侄女,你怎麼這樣對你的堂妹?你堂妹都傷了,你道歉吧。”
二姑也責備道:“侄女,我們都知道你從鄉下來,也許是對我們有恨,對家裡人有恨,可那時候爸媽是不得已的呀,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呢?你不應該這樣對你堂妹。”
兩個姑父覺得妻子都這麼說了,他們就點頭,不過他們不好說什麼。
然後就是他們的兒女吱吱喳喳的討伐老欣霄。
“表姐,你怎麼這樣對詩表姐呢?”
“鄉下來的土包子果然沒有教養,也不知道外公外婆爲何要認親。”
“對呀對呀,這樣的土包子太過丟臉了。”
……
老欣霄並不是木偶的站在那裡,任由別人怒罵。
她只感覺這些親人在這麼多的賓客中,用這種下三濫的小手段,覺得很無恥。
一直在嗤笑着。
賓客們一個一個的看熱鬧,他們完全是看熱鬧八卦。
老韻詩的一些舔狗,閨蜜,這時候也紛紛的討伐老欣霄。
言語中有侮辱老欣霄。
“夠了,別說了。”
老爺子和老太太剛出現在宴會廳,就發現這個熱鬧。
他們被人扶着來,他們還不知道情況。
不過兩個女孩的戰爭,算是家庭小小的吵鬧,小輩的打架,他們越說越離譜。
從小輩上升到大人,還把他們夫妻倆當年的事情要爆出來。
雖然他們對大兒子他們有愧疚,但也不是明面上說出來的。
他們要認兒子,要認孫女。
在家裡怎麼鬧,都不能再這麼多的賓客面前,外人面前,出現內鬥。
明天的新聞,豹子都會有他們侯門宅斗的新聞了。
老爺子和老夫人,雖然見到仙女也只是幾天,但他們不認爲自家的孫女會對老二家的孫女推倒。
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
“爸媽,你們也看到了,鄉下養的土包子,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居然把我女兒傷了。”
二嬸,怎麼放過這麼一個機會?
和老公的眼神對視,他們就打定了主意,這一次利用這一次事件要搞臭老欣霄。
甚至要把她給踢到鄉下去。
“是啊,爸媽,大哥,怎麼這樣教孩子呢?把我女兒都傷了。”
二叔也跟着道。
大姑也道:“爸媽,侄女真是太過分了,怎麼這麼對詩詩呢。”
二姑也不是蠢的,一下子就能明白了,他們是要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責備老欣霄。
一起衆口一詞,這是要討伐老欣霄,她惡毒的心思,搞臭她的名聲。
讓父母親討厭大哥一家,那麼家產股份,就不會留給大哥一家那麼多。
他們從小看着老韻詩長大,兩個子女之間,當然是站在老韻詩這一邊的。
畢竟他們和自己的二哥從小長大,有感情的也是二哥一家。
那什麼大哥的都還沒有見面,哪裡會有感情?
這會兒爲了利益,他們也要團結起來。
“爸媽,侄女真需要有人教教禮貌了,別學了,那些鄉下的爛招數,用在咱們這些豪門的身上。”
老爺子和老夫人看着老二,老二媳婦,大女兒,小女兒他們自己家人一起去對付老欣霄。
畢竟也只不過是一個小姑娘,居然被他們這樣說。
這些年對大兒子有愧疚。
無論兒子兒媳婦和女兒,他們幾家人如何的聯合在一起。
他們要公正,這麼多雙眼睛看着呢,他們是不會偏哪一方的。
“好了,這麼多人看着,如果是霄霄的錯,我會讓她道歉。”
老爺子這麼說,他們幾家人都不怎麼願意。
小的那些人就甘心的喊道:“爺爺”
老韻詩也很不甘心,受傷的事她。
“跟老爺子的。”
這麼多賓客看着,他們看戲一樣。
他們小心的嘀咕。
熟人和熟人之間說話。
許多人看了戲,卻沒人站出來說一句公道話。
剛纔許多人驚豔老欣霄,現在他們像鵪鶉一樣,覺得要改變主意了,覺得自己的家人和自己可能,錯了想法。
他們應該討好老韻詩,娶到這個總經理的女兒,比在鄉下那個土包子強多了。
之前那些想要兒子娶土包子的,也都想要改變想法。
那些侯門太太們,更是覺得老欣霄不但惡毒,還狐狸精,根本不可以進他們的門。
他們也是公司雖然比不上老家,很多人卻覺得自己比起來土包子一家強多了。
出了今天土包子一家,能不能認清得到更多的股份和家產?
看老爺子的其他兒女幾家就知道了,是不會那麼容易放過他們的。
豪門真是一齣戲。
之前的那隻千金小姐,現在正對着老欣霄嘲笑,什麼仙女?
只不過是打扮而已,仙女的外表還是土包子。
太多太多的人看着老欣霄。
鍾祥瑞只是想要發出聲音,去給老欣霄支持和辨別。
都被老欣霄給阻止了。
老欣霄就想看看他的這些親人,到底是些什麼牛鬼蛇神。
他們在鄉下,雖然也會因爲利益,會遇上許多的極品。
在鄉下遇到養爺爺一家,他們也過上了許多委屈的日子。
無論如何,讓爺爺一家對自己一家人也沒有進行過這樣誣陷傷害。
雖然對自己一家比較冷,而且還比較貪心,又對他們一家狠心。
但也沒有動不動就打,動不動就罵的。
“哈哈,你們一個兩個的都是瞎的嗎?你們一個兩個的是白癡嗎?”
老欣霄沒露出憤怒的,會被這麼多親人,這麼多的人鄙視,傷害的哭泣,反而是笑他們愚蠢。
老欣霄在前世受的委屈,哪裡只這一點?
這麼一個小問題,不會令她傷心的哭。
更不會在這麼多人討伐中會什心哭泣,他們誣陷自己的時候,他會委屈自己,成爲一個大冤種,一個被冤枉的小可憐。
老欣霄並不是十八九歲的小姑娘,靈魂已經是中年女子,前世的穩重穿越過來帶過來了。
在監獄中如果沒有那一種忍辱負重,又如何生存下來?
雖然改造出來了,但她也經過了許多人的白眼,在社會中是酸甜苦辣都嘗過。
一個被改造出來的人,沒有學歷,又不能進單位。
身上沒有錢。
只能做一些臨時工。
做臨時工,也希望沒有認識的人,沒有認識的人知道她。
身份證別人一查就知道有污點。
去大工廠,小工廠,甚至是別人看身份證的都不能去做工。
就算是掃大街的,也是不能的。
去做一些不需要身份證都可以打的零工。
不需要別人看身份證,在街道上賣吃的。
還有就是撿垃圾之類的,這些都是不需要看身份證。
她在租房子的時,還受過許多的欺負。
爲了那個男人,爲了那個男人,她沒有離開家鄉這個城市,很多時候都會遇到熟人。
雖然租房子住不需要暫住證,有本地的身份證,戶口本。
她入獄之後,已經被家裡人踢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