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師傅旁邊,眯眼抽着煙,靜靜的思索着如何徹底鎮壓該隱,直到鎮壓到我們取回黃巢魔劍,不過讓話說的難聽點,魔劍我們能不能取回來,目前還是問題。
就在我快把香菸抽完之時,忽然整個殿頂上開始發出一些輕微的沙沙聲,那樣子像是有昆蟲爬動,我心中一愣,忙看向了師傅。
師傅當然也聽到了這種聲音,他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後擡頭看看了頭頂上龍樓寶殿的穹頂,我小聲問,師傅,這是怎麼回事?不會是有什麼毒蟲螻蟻吧?
師傅沒有吭聲,只是低下了頭朝着該隱的藏身的棺材看去,過了一會,忽然整個殿頂開始傳出咔咔聲,一聽這聲音,我和師傅幾乎是同時一拍大腿,同時說道,完蛋!
這聲音,我們再熟悉不過了,這正是古墓當中機關被觸發之時所傳來的機簧聲,下一刻,在龍樓寶殿的穹頂上突然從四周伸出了四條龍頭,那龍頭看似純金,有拳頭大小,就在我不知所云之時,忽然四個龍頭開始朝着龍樓寶殿中吞吐雲霧!
那些吞吐出來的雲霧,竟然是彩色的!
我靠!
這他媽的還得了?絕逼是隱含着劇毒的煙霧,一看那五顏六色的模樣,就知道混合了各種毒蟲的汁液,這種毒霧最爲陰險,只要吸進鼻孔,五臟六腑立馬化爲齏粉,連解毒的藥物都難以尋找。
畢竟在歷史上,最有名的毒藥還是屬於混合型的,你解開了一種,就還有另外一種的毒素繼續攻擊人體心臟。
師傅我倆大驚失色,我們剛纔就坐在原地沒幹什麼啊,怎麼會觸發毒霧機關呢!
師傅當下一咬牙,猛拍一下大腿振聲道,祖師爺,對不住你了,他日弟子取回魔劍,定當在第一時間趕回來,將您請回去!
說話間,師傅從自己的包裹中取出祖師爺神像,當下恭恭敬敬的放到了青銅雙獸槨上,並對着祖師爺的神像拜了三拜,這才趕緊拉着我往外走。
毒霧蔓延的速度很快,就這一轉眼的功夫,毒霧已經快要侵襲到我們的周圍了,師傅拉着我趕緊鑽入龍樓寶殿通往地宮墓道的那面石壁中,在石壁上的空洞裡鑽了過去,當下急速朝着地宮中走去。
等出了地宮,師傅我倆趕緊順着坍塌的墓穴洞口,手腳並用往上爬,等我們爬出了墳墓,外邊竟然還是月明星稀,還有幾個殭屍站在原地,師傅對我說,把這殭屍扔下去,剛纔的毒霧說不好能夠腐蝕這東西,也就趁着這個毒霧,把這些殭屍剷除!
我用力的點了點頭,跟師傅一起把那幾個修爲略低的殭屍扔到了墓穴當中,龍樓寶殿穹頂的毒霧,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飄到地宮,屆時這幾個殭屍恐怕都要被毒霧所吞噬。
我和師傅踏着明亮的月光,趕緊離開了馬家墳,到了大公路上的時候,這纔敢喘氣,我倆蹲坐在路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我說,呼...他...他...他媽的,臥槽,真...真...呼...真給我累死了!
師傅沒有吭聲,在把殭屍扔進去之後,師傅我倆就一路狂奔,此時他的心臟估計也是碰碰狂跳,我問師傅,你把祖師爺的神像仍在裡邊,那祖師爺會不會被毒霧所吞噬啊?
游塵師傅沒有說話,他先搖了搖頭,過了一會,喘勻了氣這纔對我說,祖師爺有不滅金身,任何妖魔鬼怪都別想碰他,誰若碰到了,哼哼,那是找死,區區毒霧而已,傷不了祖師爺的。
我問師傅,我說我體內有千年太歲,如果剛纔不小心問了毒霧,會不會有事?
師傅想了想對我說,千年太歲能夠讓你百毒不侵,但有些失傳已久的毒藥,恐怕還不是太歲能夠剋制的,所以說,遇上劇毒的東西,你最好還是先躲開。
我點了點頭,感覺師傅說的很有理,畢竟不能仗着自己體內有太歲護體,就能肆無忌憚,就像上一次盜發青輪地宮之時,有個蛙嬰咬到了我的腿,如果當時不是婷婷親吻我,刺激我,恐怕那一刻我就被蛙嬰的劇毒攻心,根本沒時間讓太歲運轉。
休息好了之後,我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感覺現在應該只有三點多,最好去找家旅館休息一下,走在路上的時候,我問師傅,剛纔我們跟該隱拼鬥的時候,還好好的,爲什麼到最後觸發了毒霧?
師傅眯着眼睛想了一會說,這個不足爲奇,因爲你點了一根菸,所以就觸發了龍樓寶殿中的毒霧機關。
啊?
我靠,這怎麼可能?我連忙辯駁道。
師傅說,瓜娃子,你不懂古人這些伎倆,他們在設計龍樓寶殿之時,會在穹頂中加入一種密料,因爲一般的盜墓賊進入到龍樓寶殿當中之後,肯定會點燃一根火把,或者點燃一根蠟燭,而火把能夠冒煙,蠟燭能夠產生熱量,只要有熱量,產生了煙氣,當煙氣飄到了龍樓寶殿的穹頂,上邊的密料被這帶有熱量的煙氣所催發,慢慢的就會發動機關。
我點了點頭還沒來得及說話,師傅又說,第一次我們聽到的沙沙聲,可能正是你抽出的香菸中,冒出的煙氣催發了穹頂的密料,而第二次那些咔咔聲,正是機簧發動的聲音。
我心有餘悸的說,這墓主人可真夠歹毒的,我靠,想來那些盜墓賊進到龍樓寶殿當中,爲了尋寶,爲了照明,肯定要點燃火把,或者點燃蠟燭,而這樣,自然而然的就觸發了穹頂的機關,他媽的,一看那五顏六色的毒霧,就只要劇毒無比!
我在心裡讓這個墓主人的祖宗十八輩都罵了個乾淨,這沒死到萬年殭屍王的手裡,倒是他孃的差點因爲一根菸死在了墓室的機關裡,要是真的逃不出來,那可真是陰溝裡翻船,哭都沒地哭去。
不知走了多久,我和師傅漸漸的走到了市區,來到了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肯德基,買了一份全家桶之後,我跟師傅坐在路邊啃着雞腿,師傅仍然是吃的滿嘴流油。
我怕婷婷顯得憋悶,就讓她和心妍從收魂戒中放了出來,剛一放出來,婷婷就在後邊抱着我,用她的兩個水蜜桃蹭着我的後背,不停的問我,亮子,你想我了嗎?
我用力點點頭說,恩,想,可想了,剛纔一直都在想呢。
婷婷問我,你剛纔在幹什麼呢?我說跟殭屍王幹架呢,最後把那孫子的門牙給打掉了,怎麼樣?我是不是很屌?
婷婷噗嗤一聲笑道,你跟殭屍王打架的時候還在想我呀?
我說當然了,一天二十四個小時裡,我有二十五個小時都在想你呢。
不可否認,女人是水做的,女孩子更是礦泉水做的,純的很,三言兩句就把她們哄的屁顛屁顛的,婷婷伏在我的肩膀上,笑嘻嘻的小聲說,等今晚回家了,我用手給你弄,好不好呀?
臥槽!
我當時激動的差點跳起來,尼瑪,這絕對是福利啊,網上有一句這樣的話說的很好,做菜和打灰機這兩種事情看似風馬牛不相及,其實它們有一個非常大的共同點。
那就是,雖然自己也會,但還是希望女人來做,那樣會更爽。
現在我就有幸能夠讓婷婷幫我做這件事情了?我忍不住學起小智那嘿嘿嘿嘿的yd笑聲了。
我們吃完了肯德基,隨後走在大公路上,這個點也有出租車,但不是很多,過了很久纔打了一個,我給師傅了一百塊,足夠他打車到青石橋了,隨後我和婷婷先做上了出租,趕回家裡。
在路上,我笑嘻嘻的說,婷婷,我好期待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呀,婷婷滿臉通紅的說,哎呀,討厭了,有外人在場呢。
司機以爲婷婷口中的外人是他,其實婷婷所指的是陳心妍,我不露聲色的朝着陳心妍看了一眼,發覺她的臉已經紅到了脖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