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辰幫言沫退掉了房租,言沫無奈,只能收拾了行李,和範辰住在一起。
言沫白天忙於上課,而範辰白天也忙活工作,有時候甚至也加班,所以自兩人確立關係以來,見面的次數倒是少了。
只是每天早晨醒來時,看見彼此的身影,才確定對方沒有遠離。
bby,起牀了。和她住在一起以後,範辰也逐漸瞭解到她的一些習性,例如,起牀氣。按理說,應該是他這個大少爺有起牀氣,可是偏偏是這個小女人懶得要命。
嗯,我再睡一會兒。言沫翻了個身,沒有理會他。
bby他親熱的喊道,手也開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游走,他低下頭,在她耳邊曖昧的說道:我不介意用其他方法叫你起牀。說着手就開始不規矩了。
範辰,你這個該死的色狼。她噌的一聲從被窩裡爬起來,制止住那雙在她身上點火的爪子。
呵呵,看來很有效嘛,我不介意以後天天這樣叫你,bby。範辰一邊穿衣服,一邊戲謔的說道。
肉麻死了,誰是你的bby。言沫閉着眼,迷迷糊糊的嘟囔。
範辰轉身看着那個還沒睡醒的迷糊的女人,掩住脣角的笑意,在她脣上啄了幾口,就下樓去了。
在言沫收拾完以後,她看着飯桌上的字條,嘴角一咧,笑得很開心。難得一個在國外生活了那麼多年的人,竟寫了一手好字。看着那幾個剛勁有力的字,她心裡一暖。不可否認,範辰是一個很體貼的人,表面上看起來冷冷的,悶悶的,但是和他熟悉以後才瞭解,真實的他其實也有着自己的各種情緒,也會像孩子一樣撒嬌玩鬧,也會爲了一件小事而發毛,之所以給人那般冰冷的印象,還是因爲這個男人其實太會隱藏,其實不太會表達罷了。和他住在一起的這些日子,他一般只在家裡吃早餐,而早餐還是他自己做的。然後放一張紙條在桌上,叮囑言沫不要吃涼的,不準不吃。而類似這種的小事,卻總會讓言沫心裡暖暖的。
這天下午,言沫從學校出來,一步步朝外面走去。在看到門口的那個身影的時候,她先是一愣,接着就笑了起來。今天的他沒有穿西裝,下面穿了一條淡藍色的水洗牛仔褲,上身穿了一件純白色t恤,外面裹了一件淺灰色的開衫毛衣,頭髮全都趴了下來,溫潤如玉啊,言沫在心裡感嘆。即使是站在人流擁擠的門口,她還是一眼就看到了他。
範辰見言沫走過來,他伸手拉過她冰涼的手指,放在手心裡,緊握。兩人握着手並肩在大路上行走。
你沒開車?言沫在他周圍看了看,連車的影子都沒有看見。
範辰聽到她的話放慢了腳步,笑着說道:難得和你這樣一起走路,你不喜歡?要不現在我找人開一輛過來?
言沫瞪了他一眼,口裡嘟囔道:萬惡的資本家。
範辰牽着她的手在一家小店面前停住了,言沫擡頭,看着小店的中國招牌:四年
好特別的名字,四年,思念,難道是思念人的意思?言沫跟着範辰走進去,一邊走,一邊說。
小姑娘說的很對,的確是取自思念的諧音。一個大約六十歲的男子放下手中擦桌子的布,笑着說道阿辰,好多年不見你女孩子過來了。
言沫一直在想剛纔的名字,也沒有顧及兩人,挑了角落裡的一個座位就做了下來。
這裡的一切擺設都充滿了濃濃的中國風色彩,連小小的茶杯上都雕刻着精緻的花紋。
你經常來這裡?言沫隨意的問道。
範辰在她對面坐下,想了一會兒才答道:也不是,只是比較熟而已。
阿辰還是老規矩嗎?年老的男子從裡間探出頭來,笑眯眯的問道。
範辰笑着點頭。
過了一會兒,兩碗熱騰騰的牛肉麪上來,言沫看着直冒熱氣兒的牛肉麪,笑着朝老闆說道:老闆,可以多加一些香菜嗎?我比較喜歡吃香菜。
男子先是一愣,隨即就笑眯眯的點頭答應,一邊過來端東西,一邊說道:這丫頭倒是和逸真不一樣,我記得逸真從來不吃香菜。
聽着男子莫名其妙的話,言沫疑惑的瞧着範辰,問道:逸真是誰啊?
範辰的動作一頓,眸中閃過什麼,過了一會兒才淡淡的說道:一個朋友。
言沫見他面色猶豫,也沒有多想,就和他聊起了別的事情。
兩人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言沫發現範辰自從從四年回來之後,就一直很沉默。雖然很想問一下他是否有什麼煩心事,但是兩人一直以來都各自有各自的世界,想到這裡,言沫也打消了這個好奇的念頭。
疼啊,範辰,你不要這麼粗魯
今天晚上,範辰對待言沫似乎格外的粗魯,幾次三番不顧言沫的感受,惹得言沫一直掉眼淚。纏綿過後,範辰沒有像以前那樣安撫言沫,只是自己昏昏的睡去,一句話也沒有說,看着範辰今天反常的行爲,言沫左思右想,範辰這般的反應,應該是與那個逸真有關吧!
第二天早晨,範辰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依舊用短小的胡茬去蹭言沫,依舊給她留着早餐,依舊喊她bby,依舊的如同往常的任何一個早晨一樣。見他這般,言沫也就淡忘了昨夜的一切,依舊是往常的言沫,但是不可否認的是,言沫心中稍稍的有點不對勁兒,即使自己努力的平復。
範辰,如果你傷了我的心,我還是會離開你,即使我已經……動了心。
——言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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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可能會改,謝謝你們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