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金星見玉扇公主不在,也沒有辦法。轉念一想,齊天大聖在凡間神通廣大,我何不陪着牛魔王前去花果山,看在我們多年的交情上,讓他幫助找找九公主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於是說道:“不知上仙啥時去花果山?如果可以,不如讓我陪你一同前往,一來幫助你遊說齊天大聖,二來也讓他幫忙尋找九公主。”
“那真是太好了,求之不得,求之不得!一路有上仙陪伴,我也不寂寞啊!那麼,上仙,您看什麼時候出發比較合適?”
牛魔王問。
“事情緊急!我們不如現在就出發!”太白金星絲毫沒有猶豫。
“那怎麼能行啊!您來到我的洞府,就是我牛魔王高貴的客人,怎麼也得讓我料進地主之宜,爲上仙準備些酒水,吃罷飯菜再上路也不遲!”
太白金星急忙推脫說:“罷了,罷了,找人要緊,回去復旨要緊!”
牛魔王見太白金星如此堅持,也只好做罷。在鐵扇公主幫助下簡單拾掇了些行李後與太白金星一同上路了。
張小仙這一次傷得很厲害,在夏侯準對她下狠手的瞬間,她拼進最後一絲力氣逃脫了,躲到附近的一處破舊院落開始療傷。她隨即盤膝而坐,先是從包包內拿出一粒金色膽藥來,迅速含在舌頭下,而後開始運功調息。
雨越下越大,沒有絲毫停歇的意思。外面暴雨傾盆,陰冷無比,她面色鐵青,扭曲可怕,身體陰寒之極,在不停地顫抖!她需要人照顧,需要溫暖,需要懷抱,可是那個能抱她的人在哪裡呢?
這樣付出到底爲什麼,值不值?
團團,團團爲什麼要融入馮天賜的身體,對他有好處嗎?
張小仙可以再召喚一個小團團的,她掌管着雲彩,只要她想要,無數的雲團都可以來到她的身邊。不,她只想要那個雲團。
霾仙教的陰霾神功真得很厲害,它把陰霾之氣打進人的身體,輕則堵塞血管,重則損壞器官。霾仙教衆功力不同,打進的深度不一樣,造成的傷害也不一樣。當然,打入的深度也與對手的體質有關。南宮旭的功力還沒有達到最高境界,只能打入人的內臟。
張小仙的內臟受到了傷害,如果不能夠把陰霾之氣及時逼出,她的仙命空將不保。在運功調息中,張小仙發現她並不能把陰霾完全逼出,只能將其凝聚到一起,封到身體的某一個角落。這也用時近一個月,耗費了她全部的精力。
最後 ,她輕嘆一聲,命總算保住了,下一步要做什麼呢?
南宮旭一個人,我都抵不過。霾仙教那麼多高手,還有那麼多人,我怎麼才能一舉殲滅他們?僅憑我一人之力看來是不可能了,必須找到幫手纔可以。找誰呢?張小找陷入苦思,但確實很抓瞎,沒有人可找!!!
現在迴天庭嗎,那樣多沒面子啊?即便放下面子,回到天庭去搬救兵,又能找到誰呢?上次霾仙教大鬧天庭,也沒有人能夠阻攔住啊!要不是馮天賜及時出手,恐怕天庭就會易主了。
張小仙孤獨療傷後命總算是保住了,她回想起來凡間的種種遭遇,自是感慨萬千。儘管知道僅憑一個人的力量尚不能殲滅霾仙教,但她還是不想放棄,她需要幫手。
她想來想去,突然想到馮天賜在天賜受害之前,玉皇大帝曾刷下一道旨意,讓二郎神楊和哪吒三太子一起去剿滅霾仙教的,現在情況怎樣呢?嗯,估計沒有什麼效果,否則南宮旭等也不會如此猖狂。
不過,還是要到那裡看看,必須到那裡看看。
2019年7月20日,對於夏季的夜空,應該是滿天星斗的日子。白天有時應該是暴雨傾盆,蟬鳴蛙鬧的日子。可是,這樣的景象在北武當山這裡沒有了,有的只是兒時的記憶,一去不復返的記憶。在整個這片區域,陰氣沉沉,霧霾籠罩,伸手還能看見五指,但你整個人卻是在雲裡霧裡。
張小仙儘管受了傷,但還是藝高人膽大,一個人來到火雲峰。在火雲峰山腳下,正當她小心翼翼急促前行的時候,她隱約看到前面站立着許多人。
“霾仙教又要出動了嗎?這是要去哪裡?”
張小仙心想,“這次我一定要跟住他們,無論如何也要阻止他們,不能讓這些傢伙再胡作非爲!”於是她悄悄躲到一旁,靜靜地觀察。
可是看了半天,等了半晌,張小仙也沒有見這些人移動半步。
“這是怎麼了,怎麼這些人一動也不動?”
她小心翼翼地向前移動,漸地漸看清了這些人的衣着,“這不是天兵天將嗎,他們怎麼會在這裡?”
張小仙毫不猶豫地加快腳步,來到這些人面前。“這些站立不動的人正是天兵!”
她找來找去,最後找到了二郎神楊戩和哪吒三太子。她急忙向前與二人打招呼,但是他們一點反應也沒有反應,臉部沒有任何表情,只有眼珠子在不停地轉動,無助,痛苦,絕望的眼神。
張小仙隨機念動咒語爲這些人解身,但絲毫沒有起作用。這讓她感覺很驚奇,“他們這是怎麼了,被誰困在這裡?”
正當張小仙猜測之際,她聽到了腳步聲和說話聲,急忙躲進天兵的陣營中,掩影身形。
有一個聲音,她非常的熟悉,非常非常的熟悉,再過五千年也不會忘記。這個人正是馮天賜,另一個是女人。等到說話的兩個人走近了,張小仙才看清楚,與馮天賜說話的女人卻是霾仙教四大聖君之首,東霾聖君上官未。
“他,她,他們兩個人怎麼會在一起,還聊的這麼近乎!難道只這麼點時間過去,馮天賜也變質了,或者是被上官未迷惑了!”
張小仙剛想上去質問馮天賜,卻見馮天賜迅速離開了。
上官未來到二郎神楊戩等人面前,“爲了顧全大局,還得委屈你們幾日!”說完這些話,她也迅速離開了。
兩個人走後,張小仙仍是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