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驗孕棒終於顯示完畢,蘇墨發出一聲尖叫。
“怎麼了,丫頭?!”
君鷹月嚇得趕緊詢問道,君以烈更加直接,一腳就把門踹開了!只見蘇墨怒目圓睜地瞪着洗漱臺上的驗孕棒,上面兩道紅彤彤的線格外的醒目啊!
“你丫踹什麼門啊,就不怕老孃還沒提褲子啊!”
蘇墨扭頭就對君以烈怒道,此刻心裡是一萬隻泥馬在奔騰!
“嘿嘿,丫頭,兩道槓啊!兩道啊!”
君鷹月眉開眼笑地道,嘴快咧到耳朵根去了。君以烈呢,卻是他人生第一次出現了呆若木雞的表情,蘇墨惡狠狠地把兩人一推,“給老孃出去,我要再驗,我就不信了!怎麼可能!一定是這驗孕棒有問題!”
要不就是她剛剛方法有錯!
蘇墨重新把門關上,又拆了一根驗孕棒,想了想,乾脆把剩下的全拆了,反正接的尿多!她就不信了,明明每次都帶着套呢,怎麼可能會懷孕!
但是,當她看到是跟驗孕棒上都齊刷刷地爆出兩道槓的時候。她真的抓狂了,一把抓起五根驗孕棒,嘭一下拉開門,對着君以烈的臉就扔過去了,“兩道槓!兩道槓,全是兩道槓!”
君以烈條件反射的避開了,完了又趕緊彎腰去撿起來看,“還真是兩道槓啊。”
他一瞬間笑得跟什麼似的,君鷹月擠到他面前,“我也看看,哎呀,真是都兩道槓啊!太好了,太好了!”
說着,他想拿一根仔細研究一下,君以烈卻瞪他一眼,“你幹嘛,老頭,這是我孩子的!不要亂動!”
“有五根呢,你就是留作紀念,四根也夠了,老頭我要一根!”
君鷹月怒道,君以烈果斷地往口袋裡一放,冷兮兮道,“想都別想!”
“你……”
君鷹月上手就想搶,這時候,蘇墨一聲怒道,“你們先給我閉嘴!”
被她這一吼,君鷹月一激靈,趕緊回頭小心翼翼地看着蘇墨,“丫頭,別激動,別激動啊,你現在可是有身孕了,溫柔點溫柔點,我不搶,不搶了!”
看着君鷹月那小心的模樣,蘇墨忍不住有點小內疚,趕緊解釋道,“老爺子,我不是吼你,我要找這位爺,請教個問題!”
“你問,你問!”
君鷹月一把把君以烈推到蘇墨面前,“好好回答丫頭的問題,現在丫頭說什麼就是什麼,不準惹她生氣!”
君以烈卻好像早就知道蘇墨會問什麼似的,不等她問,就開口道,“那些避孕的都被我用針扎過了。”
“你用針扎過了?!君以烈,你堂堂君家大少爺,你,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
蘇墨表示三觀毀了!渣都不剩!這丫竟然扎套套!臥槽,這妖孽怎麼想出來的!
“誰教你的?!”
蘇墨咬牙切齒地問道。
“離莫!”
君以烈很乾脆就把離莫賣了,實際上這鍋離莫背得真的有點冤!事實是什麼呢,這得追溯到一個多月前,我們君大少爺不是一直想着怎麼能讓蘇墨乖乖跟自己去領證嗎。
所以某天就問了離莫,離莫呢,就很順口的回答了,“簡單,讓蘇美人懷孕不就完了,難道她還想讓自己當未婚媽媽嘛!”
很自然地,我們君大少爺接下來就繼續問了,怎麼能讓蘇墨懷孕呢,她每次都預防得死死的。離莫又很順口地就來了一句,“你不會把那東西用針扎個洞啊!”
當時,離莫真的是開玩笑的意味是百分百的,他纔不相信君以烈會真的去做這麼搞笑的事情。結果呢,我們君大少偏偏真的付諸行動了!
“死離莫,就知道這種餿到臭的主意也就他能想出來!”
蘇墨惡狠狠道,姐姐一定要找機會好好報答回去!
“女人,我們明天去領證吧。”
君以烈忽然深情款款地對蘇墨道,後者怔了一下,然後明白了,搞好半天,這纔是人家大少爺的終極目標呢!
她一下露出特別燦爛的笑容,“君以烈啊,誰告訴你姐姐懷孕了就會跟你去領證的?又是離莫?”
“是。”
君以烈繼續賣離莫,某人在某角落狂打噴嚏。
“那你找離莫跟你領證去吧,姐不去!姐就不跟你領證,想想當未婚媽媽多好啊!我也沒嘗試過,剛好試一下,挺好!”
蘇墨笑盈盈道,奶奶的,敢這麼陰老孃,還想領證,沒門!不把這口氣出了,老孃怎麼心裡平衡!
“丫頭,別啊,你千萬別生氣啊,小心身子,小心身子!”
君鷹月連聲哄道,扭頭一對上君以烈立刻變臉,“你小子還傻站着做什麼,趕緊給丫頭賠禮道歉去,說下次再也不用這麼損的招了!”
“你一邊去,我自己的女人我會哄,不用你教!“
君以烈哼道,說完,彎腰就想把蘇墨抱進房間,好好哄哄去。但是蘇墨立刻後退一步,堅定道,“君以烈,從現在開始,老孃要跟你分房睡!”
“不行!”
“行。”
“小子,怎麼不行啊,都說了,現在都聽丫頭的,她最大!”
君鷹月教訓君以烈道,“你可不準再碰她了!”
媽呀,老爺子,要不要這麼直白……
蘇墨真想捂臉,君以烈也是表情頓了一下,然後霸氣道,“我可以睡地毯。”
“不行,不行,還是得聽丫頭的,萬一你小子忍不住怎麼辦!老頭我不相信你!”
君鷹月搖頭道。
“我忍得住。”
君以烈哼道。
“那要是丫頭就故意勾搭你呢,你還忍得住?不憋死你?”
君鷹月彪悍地來了一句,蘇墨真的捂臉了,老爺子你怎麼就把姐的心裡話說出來了,她剛剛就想着,君以烈這丫真的還要跟她同牀也好,天天勾搭他,憋死他!
“我沒臉了,你們繼續,我躺去了我!”
蘇墨拉着紅羅輕果斷地進房間了,君以烈跟在後面也要進房間,君鷹月一腳就擋在前面,“小子,你當老頭的話開玩笑呢。你這麼整丫頭,雖然老子很贊成,但是丫頭在氣頭上,一定會往死裡整你的!”
後面那句,君鷹月故意說得很小聲,不讓蘇墨聽到。別看君鷹月一直罵着君以烈呢,實際上心裡是一百個想誇呢,這小子終於開竅了,這招用得實在是太好了!
君以烈看他一眼,嘴角忽然露出極度寵溺的弧度,“只要她開心就好!”
君鷹月被他這表情弄的,怔了一下,彷彿看到當年自己也是這樣對這小子的奶奶的。
“咳咳,去吧,去吧!想想你讓丫頭整整也好,免得她心裡憋着氣也不好!”
爲了不讓君以烈發現,君鷹月立馬把表情一收,讓開了道,歡送他去找虐。
房間裡面呢,蘇墨還是不死心啊,一進到裡面就抓着紅羅輕垂死掙扎道,“外婆,我真的懷孕了啊,你沒看錯,要不咱把把脈?”
“小墨,這點外婆還是不會看錯的。”
紅羅輕溫柔地摸摸她的頭,反問了一句,“難道你不想要這個寶寶嗎?”
“當然要啊,沒說不要啊!”
蘇墨立刻道,說這句話的時候,君以烈剛好進來了,表情刷一下就變了,“女人,你不想要這個孩子?!你生氣打我就好,別跟孩子生氣!”
“我什麼時候說不要了,君大爺,你平時耳朵這麼好,這會怎麼耳朵長繭啦!”
蘇墨直接就是白眼一記,紅羅輕看看他們兩人,輕笑了一下,道,“算了,還是你們兩個好好聊一會吧。我去給你弄點吃的,以後你就不要進廚房了。”
說罷,她特意朝君以烈看來一眼,後者微微點頭,目送她出去。
“女人,你真的生氣了?”
紅羅輕一關上門,君以烈立刻擠到了蘇墨的身邊,後者賭氣地把他一推,“你丫離我遠點!”
君以烈想了想,還真的聽話地往牀尾挪了一點,蘇墨看到後,抿了抿嘴巴。奶奶的,這丫還真聽話,讓他挪過去還真的挪過去了!怎麼就不跟以前一樣霸氣地把姐抱懷裡呢……
越想越鬱悶,蘇墨撿起枕頭就超君以烈身上扔過去,“都是你丫的錯,都怪你!”
君以烈以爲蘇墨嫌他挪的距離不夠,又朝牀尾挪了挪,同時很認真的點頭,“對,是我的錯,是我故意暗算你,你對我撒氣吧,千萬別憋着。”
剛剛紅羅輕從君以烈身邊走過的時候,特意小聲地叮嚀了一句,“千萬別惹小墨生氣。”
所以呢,咱君大爺作爲初爲人父的一個完全米有經驗的男人,徹底地把紅羅輕的話當金科玉律。堅決地執行紅羅輕的交代,不能惹自己的女人生一點氣!
我靠,這丫平時不是腹黑嗎,不是絕頂聰明嗎,怎麼這時候腦梗塞了?平時不是最會調戲姐的嗎,怎麼這會都不來了?
“君以烈,你丫要我不生氣,倒是哄我啊!”
蘇墨怒道,結果君以烈還是特別認真臉地道,“女人,乖啊,你現在跟平時不一樣了,我不會再跟平時一樣逗你了。你想怎麼整我高興就怎麼整,放心,我不拆穿也不反擊,也不生氣!”
“我……你……我,啊!你丫給老孃過來!”
蘇墨終於忍不住一聲令下,君以烈還真的乖乖地挪回了她的跟前,特別霸氣道,“女人,你想打我,是嗎?沒事,打吧。不過別用手,免得你手疼。”
說完人家還特體貼地遞上一本書,“用這個打。”
“我打你妹啊!”
蘇墨嘔血地把書一扔,“老孃真的要被你氣死了!我掐死你算了我!掐死你!”
她憤怒地捏住君以烈的臉頰,極盡揉虐。我們君大爺皺着眉頭,不過真的米有還手,也米有閃躲,任由蘇墨隨意揉捏。
蘇墨看着君以烈的臉在自己的手裡變來變去,跟個包子似的。剛開始還真的挺泄憤的,但是人家不還手也不躲之後,她覺得沒勁了,主要君大少的臉也被捏得夠紅了……
她一下收回手,“算了,手痠了,給老孃捏捏手!”
“好。”
君以烈寵溺地立刻接住蘇墨的纖手,很輕地按摩起來。這時候,外面忽然曝出君鷹月的一聲大叫,“卓卑謙,你要不要臉啊,丫頭要養胎也是回我君家啊,憑什麼去你那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