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蛋的身體怎麼樣?”安辰墨心中猛抽了一下,一陣刺痛。
這一兩天,他從未就維娜的事情跟她說過一星半點兒。她的腦袋瓜裡,指不定在胡亂揣測什麼。
凝望着掌心那淡淡的鹹溼,他好難受。
“西西中毒了,據說是一種刺激性飲料和香檳發生的質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多,接踵而至。我們還來不及仔細分析。”
靈狐的眉頭一直沒有舒展,他的心中沉甸甸的。
這兩天接連的爆炸已經讓他們頭大,在加上片場的意外。都說明這不是偶然,而是佈局很久的事情。
應該說,從藍爵死去之後,他們就不曾太平過!
種種跡象表明,這幕後的最大黑手,應該是來自莫爾斯!
只是,他們是幾時聯合在一起的,真讓人無法揣測!
“我想去看看小傻蛋!”安辰墨翻身坐了起來,身上的繃帶因爲他忽然用力而浸出一些鮮血。
靈狐見狀臉色一沉,把他摁了回去。
“看她也不急在這一時,你快點復原纔是真的!發生了這麼多事,我想伯父伯母怕是急的不得了了。天都要亮了,你睡一下吧?”
“唉……”
安辰墨躺了回去,眉間盡是悵然。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真的太多了,多得他理不清頭緒。
“好好休息一下,伯父已經派了保鏢在四周守護,你和西西暫時都沒有生命危險。伯父和伯母忙着處理爆炸的事情,可能要明天才能趕過來。”
靈狐把安辰墨中彈後的事情都告訴了他。
意外發生之後一個小時,劇組的危機處理團隊就對外宣稱:安辰墨和諾西因爲拍戲發生意外,隱去了他們受傷的真相。
電影的後期製作也已經開始,片花都迅速放進了各個網絡媒體開始宣傳。
影片最後的大結局讓人唏噓,席若飛大膽用了當時發生危機的那一幕。因爲那太震撼,太真實了。
聽完靈狐的敘述,安辰墨心中依然無法釋懷。他靠在牀上,傻傻的看着窗外,心緒難平。
天際已經亮起了魚肚白,如絮般的雲層在空中飄來蕩去,讓人看得蕭瑟蒼涼。
今天的天氣依然陰霾,昨天瀝瀝淅淅的小雨一直下到午夜,所以晨風中還夾雜着潮溼的氣息。
靈狐深覺壓抑,又不敢把窗戶大打開。他見得安辰墨悵然若失的模樣,也忍不住嘆息。
“老大,要不要讓歐陽給你來一隻鎮定劑?好好睡一覺,你這樣幹挺着,怕是熬不住。”
“不用了,我眯一下。你去看看小傻蛋怎麼樣了。”
“恩。”
靈狐走出病房,徑自朝着樓下而去。他並未看到在右側的走廊上,牧蓮滿臉陰霾的站在轉角處,雙瞳凍得跟寒冰似得。
剛來到諾西的病房,靈狐很意外的被歐陽拽到了辦公室裡。
歐陽忙了一天都還沒有閤眼,眼睛裡佈滿了血絲,神情也很是焦慮。
“發生什麼事了?”靈狐很納悶的道。
“r-1的成分我已經分析出來了。這種東西還處於不太穩定的狀態。他是用一般的興奮劑和一種叫t的刺激性飲料中和,再加上香檳兩次發酵後的成分所引起的質變。這被稱之爲r-1。這種東西,理論上來說,他不是一種興奮劑,而是一種毒品。”
歐陽極爲高亢的道,因爲他一直對流傳的r-1很好奇,卻苦於找不到試驗品。沒想到諾西卻忽然被r-1暗算了,這讓他很有種發現新大陸的悸動。
“你能不能說重點?說這麼多我還得浪費腦細胞分析。”
歐陽的高亢被靈狐當頭一盆冷水澆下來,他抑鬱的瞪了他一眼,飆出了兩個字,“去死!”
“西西是老大的寶貝天使,你一定得盡心盡力了。你最好讓她快點好起來,這些天發生了太多事,我們也是防不勝防。”
靈狐嘆息一聲,沉重至極。
“我已經給她注射了抗毒血清和蛋白,相信過兩天體內的毒素就可全部清除。不過我很好奇的是,她這是怎麼弄的?要知道這三種混合的時間必須間隔一個小時內,方能發生有效的作用。不然也是枉然。”
“你說,這三種物品的時間,得提前預算?”靈狐臉色一寒,一股怒火忽然從心間竄出。
“廢話,這三種東西需要在諾西體內融合,那就必須是她沒有消化,而且藥效正濃的時候。這不預先做出估算,怎麼能那麼巧合?”
歐陽挑了挑眉,很不屑的瞥了靈狐一眼,“平常看你挺聰明的,怎麼一下子笨成這樣?對了,你是不是欺負我徒弟小蝶了?”
“她是你徒弟?”靈狐兩眼一亮。
“她是我小姨的女兒,剛大學畢業,在我這裡實習。”
“呵呵,原來是你的的表妹啊!怪不得我覺得你今天長得特別的帥氣!改天給你送兩瓶好酒來。”
“賄賂我?”歐陽眼瞳微眯。
“嘿,我先去看看西西。問一下情況!歐陽,我發現你越來越帥氣了,真的。”
靈狐拍了拍歐陽的肩膀,一溜煙朝着諾西的房間跑去,屁顛屁顛的。
來到諾西房間,卻見得房間里根本沒人,靈狐頓時心中一震,飛快奔了出去。
“西西呢?”他問隱在門外的保鏢。
保鏢指了指樓上,他又咻的一下衝了上去。來到安辰墨的病房門口,他悄然透過門縫瞄了進去。
病房中。
諾西癡癡的看着安辰墨,纖細的五指在他的臉頰來回廝磨。眉間透着一股極爲複雜的情愫。
有柔情,有彷徨,有掙扎。
看着他那裹着繃帶的胸口,她的心疼的跟刀刺一樣。
她想起在橋上那千鈞一髮之時,他如天神般降臨把她拽住。他吻去她滿臉的淚水,他溫柔得不得了。
可那個維娜,是怎麼冒出來的?
“墨,你會好好的,對嗎?你捨不得我的,是不是?”諾西癡戀的睨着安辰墨,一顆豆大的淚珠忽的一下滾落在他掌心。
他的身體微微一顫。
諾西見狀駭然一驚,起身就要離去,卻被一隻大手緊緊拉住。她回過頭,對上了安辰墨佈滿血絲的瞳孔。
“小傻蛋!”
他的聲音如車裂般嘶啞,眼底更有着無法言喻的深情。
他用力一扯,她撲向他的懷中。他低頭就含住了那泛着委屈的紅脣。
舌尖,霸氣的刺入她的脣齒間,卷席她每一寸芬芳。
小傻蛋,你怎麼可以這麼笨笨?你怎麼可以不相信我?
他的心在不斷咆哮,他的吻波濤洶涌,讓她沒有時間去想這是在何時,何地!
他放肆的親吻着她的脣瓣,掌心順着她的衣襬滑了進去,撫上了她白嫩的高聳。
“唔……”
諾西羞澀的輕哼一聲,試圖要掙脫安辰墨的鉗制。可他的雙臂如鐵鉗一般,緊緊把她禁錮。
他放肆的揉搓着她的嬌柔,在她凸起的圓點上來回滑動。
就算身有重傷,就算後背的繃帶已經浸滿殷紅。他還是想要霸氣的佔有她,特別特別的想。
他把她的掌心放進被褥裡,握住他滾燙的灼熱。他的心跳的砰砰砰的,每跳一下就帶出一縷鮮血,染紅了繃帶。
“墨,你受傷了!快放開我!”諾西不敢掙扎,因爲怕傷着安辰墨。
她靠在他的懷中,能清楚聽見他有力的心跳。當然,也能看見那殷紅的一片。
“不,不放開!”他固執道,手指握着她的掌心,在他腫脹的地方上下套弄着。那血紅的瞳孔裡瞬間燃起了濃烈的慾火。
他啃着她的耳垂,用力的揉着她的渾圓,彷彿要把她揉進身體裡。
“小傻蛋,好想要!”
他在她耳邊呢喃,腹間的動作放大。他無法抑制的腫脹着,比任何時候都來得澎湃。
諾西靠在他的懷中一動也不敢動。看着他無法滿足的慾望,她輕咬着脣瓣,羞澀得不得了。
門口的靈狐看着病房中激情四射的兩人,悄然的拉上了門扉。立在了門口,爲他們倆望風。
他覺得,接下來的可觀賞性更強!(啊啊啊,要不要來點什麼呢?要不要啊要不要?)安辰墨把諾西一手攬起來,坐在了自己懷中。把頭埋在她的頸窩,靠在了她的肩頭。
“小傻蛋,有心事爲何不跟我說?怎麼可以不相信我?”看到她委屈,看到她無法說出的痛楚。他很受傷,又很心疼。
他說過,她是他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最愛的女人!他沒有撒謊!
她的彷徨讓他感到難過!他愛她的心還不夠明顯嗎,她笨笨的體會不到嗎?
諾西無言,俏臉唰的一下羞得通紅!
“這麼笨笨的,改天被人騙了怎麼辦?”他咬着她的脣瓣,霸氣的質問。
她靠在他的懷中,一顆心又飛上了雲端!她就是這樣,容易大悲,又容易大喜!
她勾着他的脖子,送出自己紅潤的雙脣。她推倒他,放肆的吻着他,指尖不斷套弄他的灼熱,從被動化爲主動。
“唔……”
安辰墨愜意的呻吟着,掌心放肆的竄進她的褲頭,覆上了那豐滿的翹臀。
諾西支起身子俯視着他,邪魅一笑,順着他的脖子緩緩一路輕吻下去。
他帥氣的脖子,結實的肩胛,都留下了她無數的脣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