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西輕哼一聲,有些不滿:忽悠?哼,她是那麼好忽悠的人嗎?
她憤憤然的掏出手機打開,放出了那裡面讓她痛不欲生的一條訊息:“緣盡,情已了!”
“哼!”
諾西撅着嘴,滿臉委屈:明明是他不要她,爲何忽然間變成是她拋棄了他。
他把自己說的那麼可憐,分明是想忽悠她。
安辰墨拿過手機,翻出了裡面所有的訊息。
墨,你在哪裡?我好想你。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
我知道我不該任性,可是我無法眼睜睜看着別的女人企圖搶走我的男人!
墨,你不要我了嗎?
原來,她竟然放下自尊跟他道歉,她一直都知道錯了。
可她的退步只得到了緣盡,情已了五個字。
“小傻蛋,我們的手機被猛虎攔截了,你找不到我,我也找不到你!我們不要再彼此傷害了好嘛?我愛你,從未停止過!”
諾西無言的看着安辰墨,兩顆紅彤彤的眼眸機械的轉動着。鼻頭塞得緊緊的,好癢啊!
看着諾西還是一臉的酡紅,安辰墨把掌心放在了她的額頭。眉心瞬間緊皺。
“怎麼這麼燙?”
“感冒……冒阿……阿嚏!”
諾西一時沒忍住,對着安辰墨打了一個驚天動地的噴嚏。一個巨大的鼻涕泡就掛在了她的鼻頭,樣子特別的糗。
“呼,一下子就通暢了。”諾西狠狠吸了一下鼻子,那大大的鼻涕泡就那麼時而大,時而小的掛在哪裡,讓安辰墨忍俊不禁。
他掏出手絹,捏着她的鼻頭弄掉了那個搞笑的鼻涕泡。
看着諾西用力的呼吸着,他的心頓然收緊,抽疼了起來。他想起裴娜說的,她在雨裡淋了一個小時。
“小傻蛋,你怎麼這麼傻?”
“人家不傻,智商180。”諾西拿着他的手絹,狠狠的擤了一把鼻涕。再把手絹還給了他。“謝謝。”
言罷,傲然轉身,一瘸一瘸的離去。
安辰墨愕然的看着她頭也不回的離去,臉色逐漸變得呆滯。
他們不是已經算……和好了嗎?
“小傻蛋,你去哪裡?”他大步跑過去,從背後一把抱住了她,“小傻蛋,你還沒消氣嗎?是我的錯,讓你受那麼多苦。”
“我要靜一靜!”諾西掰開安辰墨的指節,又一瘸一瘸朝着在花海門口侯客的出租車走去。
“還要怎麼靜?靜了這麼多天,你還要怎麼靜?”安辰墨攔在諾西的面前,彎腰一把抱起她走向了那輛吉普車。“要靜,也回到家裡去靜。”
在安辰墨懷中,諾西沒有掙扎。她偷偷的用指尖撩開他的襯衣門襟,看了看裡面的傷口。紗布已經去掉,只有一個圓圓的疤痕在上面。
應該,好的差不多了吧?她微微蹙眉。
安辰墨偷瞄着諾西的小動作,俊朗的臉上泛起一絲淡淡的幸福:原來她是心疼他的。
靠在車頭,安辰墨放下了諾西,輕輕捧住了她的臉頰。
“這些天好想你,我根本無法想象沒有你的日子要怎麼過。”
諾西垂眸,輕咬着嘴脣。她矜持的想要不理他,可心卻在他出現的那一刻就已經原諒了他。
看着他血紅的瞳孔,看着他憔悴的樣子,她再多的委屈都已經煙消雲散。
“小傻蛋。”
他看着她嫣紅的脣瓣,情不自禁的湊了過去。
她把頭別開,捂住了自己的紅脣,“我感冒了,別靠近我。”她一臉羞澀的道。
“我不怕!我不能爲你分擔感冒,卻可以和你共享。”他固執的靠近她,低頭含住了那燙人的脣瓣。
唔……
久違的味道,十一天又七個小時三十四分!
舌尖,輕輕撬開了她的皓齒,在她脣齒間徘徊來去。
諾西的纖手情不自禁的抱住了他的身軀,卻是頓然一驚,一把拉開了他。
“怎麼瘦了這麼多?”她蹙眉,有些生氣。
“你不在一天,我就瘦一點。我想着你總會心疼我,會自己回來的。誰知道你一點也不心疼我。”
他委屈的在她耳邊廝磨,用某個高昂的地方抵着她的嬌軀。告訴她他一見她就激情澎湃。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她有些慚愧的道,臉頰通紅。
“我們回酒店吧?好好休息一下就回紐約。以後不可以一個人亂跑這麼遠。”
羞澀的點了點頭,諾西乖乖的鑽進了吉普車裡。
安辰墨也跳上車,隨手摁響了車裡的音響。
讓時光匆匆離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願感染你的氣息……
鄧麗君的歌聲又想起,諾西駭然一驚,想起前些天路過木屋門口的那輛吉普車。
“你是不是去過木屋小鎮?”
“是啊,我找不到你,只能瘋狂的到處尋找。我想如果我們有心電感應,你肯定會知道我有多想你的。”
安辰墨扭頭看着諾西,擡指輕輕撫摸着她的臉頰。眉間有着如釋重負的輕鬆。
“終於找到你了,我可以安心的睡一覺了。”
他淡然一笑,驅車朝着埃克斯城的酒店而去。
諾西靠在椅背上,癡癡的看着安辰墨的側臉,酡紅的俏臉上泛起淡淡的柔情。
她想告訴他,他們之間有心電感應,因爲她就在木屋的窗前看着他消失遠走從阿爾卑斯山脈到埃克斯城有很長一段距離,諾西在車裡終於支撐不住,沉沉睡去。
安辰墨心疼的看着她憔悴的樣子,油門一轟,飛一般的朝埃克斯城飛馳。
他的心中很激動,很雀躍。他已經開始想念屬於她的味道了。
酒店裡抱着諾西走進房間,安辰墨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了牀上。輕撫一下她的額頭,還是很燙。
他輕嘆一聲,爲她放好洗澡水。
輕輕脫掉她的衛衣,他看到了她受傷的膝蓋,還很腫,裹着一層紗布。
心,忍不住又疼了起來。
小傻蛋,這段日子,你到底吃了多少苦?你怎麼這麼傻呢?什麼人都那麼相信。
安辰墨無奈的嘆息一聲,抱着諾西來到了浴室。
爲她洗澡,始終是最爲愜意的一件事情。可以欣賞她的完美,還能揉揉,搓搓。捏捏。
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他迅速扒光了自己,與諾西一起擠在了浴缸裡。那寂寞了十一天的某個地方,已經沒有節操,沒有廉恥的站了起來。
被溫水一泡,諾西忍不住愜意的嘆息了一聲。
“墨……”
她呢喃到,身子情不自禁的朝他的胸膛趴了過去,把頭靠在了他最堅強,也是最柔情的心臟處。那柔軟的酥胸就那麼壓在他的腹部,鼓鼓的。
“小傻蛋。”
激動的滾動了一下喉結,安辰墨拿起沐浴乳在諾西的嬌軀上游走着。
那光潔的背脊,那柔軟的飽滿,還有翹挺的豐臀。每一分,都在赤裸裸的引誘他!
“唔,好舒服!”
諾西微眯着眼眸,享受着他溫柔極致的搓澡服務。他小心的滑過的她的每一寸肌膚,輕柔得彷彿在輕吻一樣,讓她眷戀不已。
好想要她,可是她身體這麼糟蹋,他於心不忍!
忍着體內要爆炸的沸騰,安辰墨仔細的給她沖洗全身,還包括那最爲囂張的火雞頭。
諾西一身凝白的肌膚泛起一層淡淡的粉色,臉蛋上的酡紅稍微退卻了一些。
洗完澡,安辰墨把她抱在牀上,她還緊緊勾住他的脖子。雙瞳泛起一絲迷離的愛火。
輕舔一下乾燥的脣瓣,諾西悄悄的吞嚥了一下喉嚨。
“吻我。”她輕吟,緩緩眯起眼睛,嘟起了雙脣。
看着那嫣紅的脣瓣,安辰墨低頭激動的含住,輕輕的廝磨起來。舌尖放肆的刺進她的脣齒間,挑逗起了那火熱的小舌頭。
修長的掌心,也情不自禁的撫上了那渾圓的飽滿。在她挺立的小豆上打圈。
久違的慾火被撩撥,諾西情難自禁的低吟着,特別的躁動。
她能感受到自己體內澎湃的浪潮在不斷焚燒着她的神經,讓她特別放浪的扭動着身軀。似在邀請安辰墨的入侵。
安辰墨鬆開諾西的脣瓣,目光停留在了她渾圓的凸起上。他邪魅一笑,低頭含住了那顆小沙粒,輕輕的啃咬了起來。
“唔,墨。好愛你!”諾西喃喃低語着,微微弓起了身子,想要索取更多。
“我更愛你,愛你每一分,每一毫。”他支起身子,低頭俯視着她。“從在摩爾沙酒店外,你毫不留情的狠揍我一頓時,就把你刻在了腦海裡。”
“你那是爲了找我報仇。”
諾西嘟起紅脣,想起他給她滿臉畫上的彩繪圖。他那時候記得她,可不是愛她,而是要修理她。
“這麼記仇?”
他抵着她的額頭,被她滾燙的溫度震驚。他微微蹙眉,低頭在她脣瓣上輕啄一記,心疼的拉開她的手臂。
“你頭很燙,我去給你弄些冰塊冰敷一下。”
“人家……”諾西掀開眼眸,兩眼直勾勾的看着他。輕輕咬着脣瓣。
“乖乖躺着,不準亂動。”他壓抑着體內沸騰的慾望,迅速給她弄來一個冰袋,裹着毛巾放在了她的頭上。
冰涼的感覺讓諾西渾身的燥熱退卻了很多,她乖乖的躺在那裡,享受他的柔情。
找來腿傷的藥膏,安辰墨小心的給她膝蓋做按摩。看着她腫的跟大象腿似得膝蓋,他心中對小四的恨意又從新燃起。後悔當時自己太心軟,放了他一命。
“唔,疼!”
諾西輕吟了一聲,微微縮了一下腿。
“知道疼,下次就不要亂跑。在我身邊,你永遠都是安全的。”他霸氣的宣誓。
“誰讓你傷害我。”她嘟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