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她這種朝三暮四的女人,怎麼配得上本帝君!”春裡如斯說着,充斥着慢慢的不屑。
卻是秋御心底裡重磅開花,覺得太陽打西邊出來纔是了。
這老弟平日裡可不這樣的,寵溺那個女人不得了,覺得她放得屁都是香的!
今兒個,到底是怎麼了?
“呀!我說,你們之間是不是誤會了?”秋御詢問道。
春裡皺眉,爲何那麼多人,總是將他和她聯繫起來,可是除了記得她是夏皇兄定親的皇妃外。對她,已經沒有多餘的記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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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藍酒喝高了,抱着酒罈子,腳步顛簸着走動。
牧笛在後面尾隨着,擔憂道,“大小姐,您是喝多了吧?牧笛帶你回房休息吧?”
“不!我沒醉!我可是千杯不醉!”她仰天一笑,腳步繼續往前走。
豁然瞧見,一處,是春裡。
眸子閃亮了一瞬,又黯淡下來。
若是平日裡,她醉了的話,他會第一時間衝到她面前,然後像拎只小兔子一般,收納自己懷中。
心在躊躇不決,腳步已經往那方向而去。
“嘭”的一聲,酒罈子砸在春裡之前的桌面上。
“來!喝酒!”見鳳藍大聲吆喝着。
春裡純當眼前多了一個酒鬼,冷言冷語道,“如若不是念你是大壽星,早就將你扔了出去!還不快——”滾這個字眼還沒說出口。
她身子已經傾倒,衝進了他的懷裡。
如醉成爛泥一般,酥軟身軀整個融在他懷裡。
放不下,放不下!完全放不下!罵她鳳藍沒出息也好,死纏爛打也罷,能多待在他身邊,多待一刻鐘也是好!
她嬌軀很是柔軟,香噴噴的帶着春季的花香味道。
如今又夾雜着醇厚的酒香。
光是聞聞就是醉了。
可偏偏春裡是絲毫不爲所動。
秋御嘴角傾斜,搭着春裡的肩,調笑道,“美女在懷!要好好把握纔是啊!”說完,也不想打擾人家二人世界,率先閃人了。
搞得春裡,左右不是,這懷裡的爛泥,誰來收拾收拾。
只見鳳藍咯咯咯傻笑,坐進他的懷裡,熟門熟路一般,找了個最舒適的位置,纏着他腰身。緩緩安睡了過去。
還沒見過,如此死皮賴臉的女人!
春裡臉色漆黑,欲要將她推開。
而她越纏越緊,就是不肯睜開眸子,她害怕一張睜開,就瞧到他冷漠如陌生人般的目光。如此又會將她傷得遍體鱗傷。
他只看見,她的眼皮微動,長長的睫毛也跟着顫動,彷彿蝴蝶撲扇的翅膀。長長的睫毛像黑色的小刷子,輕輕扇動着。如此合着眸子不說話,宛若睡美人,美得不可方物!
只可惜春裡已非昔日的春裡,他冷目一橫。
就將懷裡的女子扯出懷抱,辱罵道,“真是恬不知恥的女人!”
就今日,短短的兩次見面,他已重創了她,傷得密密麻麻深深淺淺渾身的傷!
春裡擡頭,對上另一邊站立的男子——牧笛,聲聲諷刺,“這男人又是誰?你的情|夫?”
牧笛直徑無視春帝,踱步過去,悉心扶起鳳藍,如此細心倍至撣去她衣衫上的灰塵。
在鳳藍耳邊說道,“真是可惜!你愛的男人根本不愛你!爲何要作踐自己呢?”
刷的一下,鳳藍推開牧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