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春’裡不同啊,酒量不怎麼樣,酒品也不怎麼樣。
鳳藍黛眉一揚,秋御粗劣的演技,怎麼騙得過她鳳藍。
不過就算他成心灌酒給‘春’裡。
畢竟是他最關心的弟弟,應該不會拿他怎麼樣。估計就是閒着好玩。
又輸了,見到‘春’裡連續三杯酒下肚,俊臉開始紅彤彤起來。
“又輸啦!小老弟,繼續喝!”秋御得瑟笑着,覺得酒杯太小,不過癮,直接端出大碗,“來!來!來!男人嘛!就是輸了,也得爽快點!”
鳳藍忍不住伸手,替‘春’裡解圍,“算了!這杯我替他喝!”
哪知道‘春’裡脾氣硬,立馬端過酒杯,二話不說一飲而盡。
朝着鳳藍就是不屑說道,明顯不領情,“我還不需要‘女’人來替我解圍!”
“哈哈哈!就是!”秋御說,“鳳藍,你這也太瞧不起‘春’裡了吧?”
鳳藍臉‘色’黑,早知道這樣,就不任由秋御胡來了。
‘春’裡喝得如爛泥,直到後來索‘性’昏‘迷’不醒了。
秋御這傢伙,原本打算扶着‘春’裡回臥寢而去,“天那麼晚了,他那離我這也‘挺’遠的,今晚就住我這吧?”
鳳藍表示無所謂。
秋御卻裝作‘尿’急,“不行,我也喝了不少,現在着急!你先扶着他過去!”轉手就將‘春’裡塞進了她懷裡。
自己就跑得沒影了。
‘春’裡臉頰通紅,看來這酒喝得不少,不會喝酒,逞什麼強呢。
鳳藍不禁暗自辱罵。
他緊閉眸子,好似有不好的情緒,眉頭緊皺。
嘴邊一直喊着痛。
鳳藍不免心疼,伸出手去,替他輕輕撫平額頭的褶皺。
那份貼心,那份柔軟,也只有‘春’裡有這個福利。
可是嚯地,“噗”一聲,他大口嘔吐,傾瀉了出來。
悉數吐在了鳳藍身上,白‘花’‘花’粘稠的嘔吐物黏在髮絲上,‘胸’前的衣物上。
透過衣物,慢慢滲進她的肌膚,溼溼的,‘潮’‘潮’的。
搞得鳳藍喉嚨閃過一陣噁心。
腦‘門’一陣鐵青,‘春’裡!幸好你是‘春’裡!
鳳藍咬牙,要不然早就被老孃一屁股踹出去了!
立馬找到了秋御所說的寢房。
隨即將他扔到了‘牀’上。
現在立馬要解決的是身上粘稠噁心的嘔吐物。
宮中的辦事效率一向很高。
宮‘女’立馬送上了熱水,香薰,還有絲綢面料的衣物。
屏風後,鳳藍飛快褪去了衣物。
臭烘烘的衣服退下,立馬神清氣爽。
高興之餘,自然忘了。秋御在背後動手腳。
秋御瞧瞧將‘門’鎖住。
又覺不行,還特意下了結界。
這下,你們孤男寡‘女’就共處一室吧。
鳳藍啊!你可別太感謝我!
我在‘春’裡的酒中下了催|情的‘藥’。
又爲了雙重保險,他還特意命宮‘女’在宮殿裡點裡催|情的薰香。
秋御就是想做就做,想法簡單。
管父皇怎麼許配婚姻呢,這兩人一旦生米煮成熟飯了,看父皇還能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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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藍終於香噴噴的洗完,披上飄逸的睡袍,跨出浴桶。
見到‘牀’榻上睡着的男人。
她不禁多愁善感起來。
終究跨不出心裡那道坎,愛!明明想放,又放不開!
她安靜坐在他的‘牀’側,細細凝望他,好似要將他深深刻入腦海裡。
見他劍眉又是一團褶皺的模樣,不禁心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