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長‘欲’罷不能的歡愉。
愛|愉漸漸淡去,鳳藍半‘裸’着身子,倚靠在他健美的‘胸’膛上。
聽着他有力的呼吸,靜靜的,不說話,就爲享受此刻的寧靜。
‘春’裡右手一伸,隨手摘下‘花’朵,到他手中卻變幻了耀眼奪目的玫瑰‘花’。
紅得似火,嬌‘豔’‘欲’滴。
正如此刻的她,美得不可方物。
將玫瑰‘花’‘插’入她的鬢髮,如此一看,更加美得翩躚了。
再瞧她殷紅的小嘴,散發着馥郁芬芳,又忍不住湊上去,‘吮’吸了過去。
再次瞧他放大的俊臉,鳳藍還是會不爭氣的羞紅。
爲什麼,這男人可以長得如此好看。
起初,若說是被他俊美的外形給挾持了,那麼他輕輕一笑,如和煦‘春’風一般,連‘花’兒都爲之遜‘色’。
鳳藍就覺得,銷魂在他胯下也是值得了。
她雙手纏着他脖頸,嬌聲說道,請主意,此時的鳳藍十足小‘女’人模樣,聲音清脆悅耳帶着濃濃的撒嬌鼻音。
什麼殘暴不仁,冷酷無情,腥風血雨的‘性’格,統統收斂了起來。
“‘春’裡你說,你會什麼會喜歡我?”這開口問的,是不能惡俗再惡俗的問題了。
‘春’裡聽聞,一愣,說實話,他不懂‘女’人的想法,覺得‘女’人是複雜的動物。
這也是,爲何之前會對‘女’人敬而遠之的原因。
不過碰到鳳藍,也算是栽倒了她手裡。
見他遲疑,鳳藍不滿,湊到他面前,咬住他耳垂,如一隻抓牙舞爪的貓咪,看上去鬧騰聒噪不安,其實沒有任何殺傷力。
她的咬動,在‘春’裡看來,用情趣二字來表現更貼切。
他低聲一笑,喉結蠕動,‘性’感非常。
好個妖嬈的帝君,惹得鳳藍又忍不住低頭咽口水。
明明是她想‘色’|‘誘’帝君來着,怎麼又反被‘色’|‘誘’了呢!
見她一副傻愣愣的模樣,‘春’裡卻覺得彌足可愛,在她光潔額頭蜻蜓點水般的一啄。
“傻瓜!我怎麼會喜歡你呢?”他停頓一瞬,又說,“我是用心去愛你的!”
“若是,要追究到底愛你什麼?我只能說,遇到一個叫鳳藍的‘女’人,什麼都變成了例外!”
“你是我今生的意外!”
聽他如此深情說來,鳳藍甚感意外。
‘春’裡這傢伙,平日裡惜字如金,看似‘春’風和煦,其實對‘女’人薄涼。
能聽到這般回答,滿意!實在是太滿意了。
見她若有所思的模樣,他不滿,扭她的鼻子,聲聲控訴,“你怎麼發呆?”
“呃?”鳳藍回神,立馬喜笑顏開,“‘春’裡!真想不到,你心裡這麼有我?”
他撇嘴,眼神示意,這還用說麼?
“可惜!怎麼呢?母王要將我放逐到邊境的天山去,要好長一段時間看不到你了!”鳳藍一邊感慨說着,一邊‘摸’着手指頭,表示糾結。
其實她是捨不得離開皇宮,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爲有‘春’裡吧。
怎麼辦,雖然兩人‘私’定終生了,但是畢竟沒有昭告天下的成親。
她卻好似離不開他了。這好像不是個好兆頭!
其實,朝堂上的事宜,‘春’裡瞭解熟悉。
這見御醫事件,影響重大,送她去邊境,避開這些糾紛。這也不失爲一個好法子。
等人心緩和下來,揪出真兇,鳳藍估計也可以圓滿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