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人來救我。
朱長天噁心的手摸在我的身上,我不停地掙扎想要推開他卻於事無補。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我聽到門外傳來了一陣汽車經過的聲音,我連忙的大喊救命。
可是這話發出來之後,變得軟綿無力,就像是邀約。
引來了朱長天的一陣嘲笑,“叫吧,越叫越刺激,越叫陸承北看到這個視頻的話會越心痛的!哈哈哈哈。”
他說着,伸手自我身體向下。
我不由得屈辱的閉上了眼睛。
可是就是這個空擋,我聽着汽車發動機的轟鳴聲緊接着就傳來了一陣撞破門的聲音。
一輛布加迪自爛門前開了進來,車的前臉已經被撞歪了。
朱長天們發現了連忙想躲,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布加迪徑直的就朝着朱長天的方向撞了過去,然後人們都沒來得及去收拾他們的作案工具。
這輛車在我身邊停下來的,我看到陸承北自車上走了下來,然後罵了一句就走過來,脫下外套直接蓋在我的身上把我往車上帶。
我覺得身體太熱了,又接觸到陸承北的肌膚,那種誘/惑簡直就像是有魔力一般。讓我不自己的輕哼了一聲就想往上貼。
陸承北皺着眉頭盯着我,說了一句,“草,這羣畜生。”
然後就打開車門把我放到車上,可是都沒來得及轉身的時候,朱長天就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朝着他的後背刺過來了。
我看見了,但是我的身體已經到了忍耐極限,思維完全不受控制。
還好陸承北放下我及時轉身,然後迅速反應。
一腳就踹開了朱長天。
他幾乎是沒有停留的,直接就上了車,然後一腳油門又衝了出去。
只留給了朱長天一句,“你完了!回頭弄死你!”
陸承北把車窗所有的玻璃都搖起來,開的飛快,我感覺我身體完全不受控制,我直接抓着陸承北的身體就開始往上蹭。
周圍都是荒郊野外,四處無人。
陸承北不斷地在我耳邊安慰着我,“安安,忍一下,很快。”
我知道他這些話都是什麼意思,可是我完全身體不受控制,我伸出舌尖來輕輕地去舔了一下陸承北的手。
那種感覺真好。
像是受到了某種鼓舞一樣,我不斷地仰頭看着陸承北,想要阻止他開車,想要把他的手拿下來,去渴求些別的東西。
“草!”
陸承北看我一眼,直接咒罵,瞬間就將車調轉車頭,開的偏離了我們原本的回京大道,然後直接便朝着一條土路的開去。
車子隨着地勢顛簸着,卻讓我的身體更加難受。
我不斷地去攀上陸承北的脖子渴望抓住些什麼。
終於,陸承北把車停下來,周圍是一片樹林的遮擋,他忽然按下按鈕將整個車的座椅放平。
脣瓣觸碰的時候,我彷彿感受到了一股清泉。
那種感覺特別舒\服。
我感受着陸承北的溫柔與忍耐,他像是極爲剋制的在服務我。
感覺是不會騙人的,我閉着眼睛,感受着陸承北一點點由剋制變成了瘋狂。
而我,是前所未有的瘋狂。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等我有意識的時候,陸承北正在幫我擦拭身體。
這種很親密的動作讓我一下子紅了臉。
我連忙的拿過紙巾來,說了一句,“我自己來!”
陸承北看我的眼神是掛着一絲笑容的,“這個時候知道害羞了?”
他這句話讓我的臉更紅了,這個意思不就是說我們兩個剛剛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我不知羞嗎!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繼續擦,可是當我擦完的時候,我意識到,我根本就沒有什麼衣服穿,只有陸承北的外套。
陸承北最後把我帶到他的家的,吩咐人買了衣服送過來。
我們兩個回到他家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
我換上衣服的時候,下意識的摸一摸手機想看時間,纔想起來我手機丟了的。
陸承北似乎看到了我這個動作,立刻從口袋裡拿了手機遞給我,“你手機昨天落下了,我今天給你送手機你還各種跑!”
他眼睛裡含着一抹曖昧的笑,伸手勾了一下我的下巴,“瞧,不在我身邊出事了吧。”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我出事是誰的錯,還不是被你害的。”
我伸手接過了手機,就準備往外走的。
因爲笑笑還沒有消息,如果不臨時鬧這一出,我應該去找笑笑的。
可是,陸承北卻攔住了我的去路,“你跟了我吧。”
“還是不要了,我想活命。”
我說完這句話,就往外走的,陸承北就沒有再攔,我出了門,可是走了一會,我忽然想起來,連忙的和陸承北說道,“如果給你一個車牌號,你能幫我找到人嗎?”
我想着陸承北今天能救我,就一定能救笑笑的吧。
陸承北沉思一下,“可以查車主,至於車在哪不好說。”
“那你今天怎麼那麼及時趕到?”
我以爲陸承北推脫,質問他。
“因爲我一直跟着你,後來跟丟了就在附近轉啊!”
“……”
我不知道再說什麼,陸承北的話讓我心裡有些不好的預感,我沒有再和他說,就直接往外走了。
陸承北連忙的追出來,問我,“你要做什麼?”
“笑笑失蹤了,被一輛車擄走了,我得想辦法去救。”
陸承北沉思了一下,轉身拿了外套又再次跟了出來,和我說,“我幫你。”
不知道爲什麼,看着陸承北保證的樣子,我一顆懸着的心竟然有了些許安全感。
陸承北先去找人查了車牌號的信息的,找到車主。
所幸,擄走笑笑的車可能太明目張膽了,所以一查就查到了。
是笑笑跟的那個男人的老婆派人來的。
陸承北派人把笑笑接回來的時候,我讓他直接把人送回了我們住的地方。
然後,我也趕緊回去了。
看到笑笑的時候,她臉上帶着傷,身上卻還好,一臉倦容看着我,眼淚直接就掉下來了。
我讓陸承北先離開,然後去鬨笑笑。
我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笑笑幾年前在做主播的時候,去陪過一個客戶,然後和那個男人談了一場她以爲的愛情,因爲孩子爭吵,男人要打掉孩子,她不打,等到月份大了才發現原來男人是有老婆的。
可是,那個時候孩子已經拿不掉了。
生下孩子之後,笑笑把孩子給了別人收養,而就在前幾天,笑笑的孩子發現有心臟有問題,需要錢。
笑笑無奈找了那個男人。
然後被那個男人的老婆發現了,就有了找到公司打笑笑的一幕。這一次把笑笑擄走也是爲了威脅笑笑讓她滾出北京城的。
笑笑說這些的時候,衝着我無聲的哭着,問我,“你說我怎麼辦?孩子需要一大筆費用,我這又有這麼多磨難,我不想活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只能說一些空話安慰她,諸如方法總比困難多之類的,但是還是有一種深深地無力感。
我勸笑笑,說經過陸承北這一鬧,肯定沒有人再動你了,剩下的事等她睡一覺醒了再說。
笑笑卻不肯睡,她就這麼睜着眼睛。
一直到,她的手機忽然響起來,醫院裡打來電話,讓她趕緊到醫院一趟。
她就像是忽然驚醒一樣竄了起來,握着手機的手都在顫抖。
然後放下手機的時候,忽然和我說道,“安安,你有錢嗎?我得趕緊去醫院,寶兒出問題了。”
她所謂的寶兒,我應該是見過一面的。
那是跟着笑笑去她養父母家,笑笑和這個小女孩親近的如一家,我還說笑笑適合做媽媽。
卻不曾想,原來笑笑真的是她的媽媽。
那個寶兒很漂亮,和笑笑一樣有一雙會笑的大眼睛,我也很喜歡。
我連忙的從枕頭底下拿出我攢的三千塊錢遞給她,問她夠不夠,笑笑爲難的看了一眼。
我讓她別耽誤趕緊走,她就走了。
我知道,這錢應該不夠的。
從她的表情裡能看出來。
我本來想跟她去醫院的,可是出來的時候,我忽然又改變了主意,我不能跟着她去,去了也幫不上忙,我得想辦法弄些錢。
畢竟笑笑是我唯一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