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天仇已經把門打開了,趙婷無奈,只能搖頭嘆息。提供最好的體驗
天仇像第一送花來她辦公室的時候一樣,把花舉在了面前,然後推門進去了。
海若看到有人送花進來了,不由大聲叫道:“送花到外面就可以了誰讓你進來的”她按了一下桌上的電話,對外面叫道:“趙婷,你怎麼讓外人進來了”
趙婷一臉的苦笑,不知道該怎麼說好。
天仇爲了給海若驚喜,沒有吭聲,也沒有把花放下,反手把門關了,然後一邊大聲的說道:“噹噹噹當猜猜我是誰嘿嘿,親愛的沒想到吧surprise大驚喜”
聽到天仇的聲音,海若不禁大吃一驚,怎麼也想不到他會突然的出現趕緊大聲的說道:“送錯了快點出去趙婷,快過來把這個送花的轟出去”
天仇大感意外,海若干嗎要這樣對自己他把花放了下來,lou出了自己的面容。
“喂,是”
天仇一句“是我”還沒有說出來,就被迫吞了回去,因爲他看到了一張臉,一張充滿了怒氣就在幾步之外的臉
這臉的主人是海若的父親,也就是天仇口中的“岳父”薛義
海若心中把趙婷大罵了無數遍,這個死丫頭。
這個時候誰進來也不能讓天仇進來啊怎麼一點規矩都不懂真應該把她換了
“哎送花的,你送錯地方了,出去吧再不走我讓秘書叫保安了”海若急中生智對天仇說道,同時對他大使眼色,讓他在父親看清楚之前退出去。
天仇看到薛義,不由感到尷尬萬分,正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呢。
聽到海若地話,趕緊“噢”了一聲。
就要轉身出去。
“哼欲蓋彌彰”薛義重重的哼了一聲,“站住你們以爲我是瞎子啊”
既然他已經這麼說了,天仇也就不好意思再出去了,他對薛義笑了笑,“原來是薛伯父啊,呵呵沒想到你在這裡。
”
海若看到已經正面交鋒了,不禁癱倒在椅子裡。
伸出一隻手捂住了眼睛,不敢想象這會怎麼收場。
薛義緊緊的盯着天仇,怒聲說道:“伯什麼父誰是你伯父這裡是什麼地方我是公司董事,你不叫我董事也要叫我老闆,你這是什麼態度”
“是,是,薛董事。
”天仇心想必須要讓他平靜下來,消除掉怒氣再說。
這也怪自己。
搞什麼驚喜嘛形勢都沒有看清楚,這一聲親愛的,就把關係顯lou出來了天仇暗暗慚愧不已,今天真的不是黃道吉日啊
“薛董事,您坐”天仇平穩了一下心情,笑着對薛義說道。
趕緊過去給他拉了拉凳子。
薛義依舊怒視着天仇,“還是你這小子”他當然記得天仇,因爲這個小子,女兒居然第一次頂撞責怪做父親的海若媽媽幫忙隱瞞了,否則他要是知道上次從他眼皮底下溜走的就是天仇,只怕更加惱怒了
“您坐喝水”天仇厚着臉皮討好未來岳父。
看到天仇這個樣子,海若啼笑皆非,不過很快又覺得非常感動,知道他討好父親也是爲了自己,難爲他了。
薛義勉強坐了下來。
冷冷地說道:“這是怎麼回事海若給爸爸解釋一下”
“嗯這個”海若咬着下嘴脣。
頭痛的想着藉口,但是實在沒有什麼好藉口。
眼睛只好求救地看向天仇。
天仇發揮出急智了,應變說道:“薛董事,事情是這樣的”
“我沒有要你說話一邊站着”薛義沒有正眼看天仇,冷冷的說道:“海若”
“爸”看到薛義這個態度,一點不給自己面子,也一點沒有顧及天仇的感受,她開始有點反感。
天仇一看海若的表情,眉頭已經微微的皺起來了,怕她跟她父親吵起來了,趕緊搶着說道。
“薛董事,其實您真的誤會了”
“我親眼說見,還誤會了難道要捉哼”他本來想要說捉jian在牀,但是想到這個詞實在太過於不雅,對女兒名聲不好,勉強忍住了。
天仇也沒有生氣,本來就是因爲自己地貿然闖入,才造成海若的困境,他必須想辦法化解。
“呵呵,事情是這樣的,薛經理知道您要來這裡看望她上班,所以特地訂了一束花過來,這花是要送給您的”
海若不禁目瞪口呆,這樣也行
“真的嗎”薛義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天仇硬着頭皮說道:“當然是真的,我騙誰也不能騙您啊”
“姓天的你當我三歲孩童啊”薛義怒喝了一聲。
“她要買花找你買”
海若非常焦急,趕緊對天仇擺擺手,示意他先走,以免越來越亂。
天仇沒有在意,一副驚愕地樣子,接着伸出大拇指感嘆說道:“薛董事,您縱橫商場幾十年,果然是火眼金睛啊事情一下就被您看穿了,一點都瞞不了您,真的是太佩服了,我們晚輩真的應該好好學習啊真的如您所說,確實是有原因的。
”
薛義本來是喜歡在商場上衝鋒陷陣的,從兒子出來開始,他就逐漸退居二線,現在基本上讓兒女在公司前線打拼了。
這些年來,失去了工作支持地他。
心理狀態不平穩,本來不好地脾氣,也就越來越暴躁了。
在公司、在家裡、在社交圈,都沒有人頂撞他,他就更是變得暴戾起來。
但是人都喜歡聽好話的,現在天仇誇他的眼光厲害,說他縱橫商場讓他想起以前。
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加上天仇說佩服、學習什麼的,讓他有一種折服了天仇的成就感。
所以心情好了很多,語氣也緩和了一點。
“那到底是什麼原因啊你要是解釋得不合理,看我怎麼收拾你”薛義冷笑了一聲。
看到他的口氣已經平靜了很多,天仇稍微放心,然後笑着問道:“我想平時肯定是您買花送給薛伯母地吧不會是伯母買花給您吧”
薛義瞪了他一眼,“那是自然這有關係嗎不要拖延時間”
“正是有關係”天仇一副認真的模樣說道:“您想想,伯母因爲沒有買過花。
肯定不熟悉花店地地址、行情之類地,對不對同樣,薛小姐是您的女兒,千金小姐啊肯定也沒有買過花送給哪個男人,對不對所以她也不熟悉花店地地址、行情之類的,對不對外面那個秘書是個小姑娘自然也一樣了,所以薛小姐就找鄭總經理幫忙啊他們是好朋友啊”
薛義被天仇一句一句引導得不停的點頭,聽完之後。
忍不住問道:“海若,是這樣的嗎”
海若心中好笑,但是臉上卻是無奈地樣子,“爸,反正你的想法都是自以爲是,以你個人爲中心。
你想要怎麼認爲,就怎麼認爲好了。
”她低頭不敢看父親的眼睛,這話沒有明顯的反駁也沒有承認。
天仇接着說道:“您想想,總經理多忙怎麼會有時間處理這樣的事情呢而我是幹什麼的我是他的助理啊所以理所當然這事就由我來幹了對不對不信您可以馬上去問鄭總”他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心裡卻是吃定薛義不會爲了這點事情去問鄭笑秋地。
薛義已經平靜了下來,似乎接受了天仇的解釋。但是他有懷疑的問道:“那你進來的時候說什麼話了那又如何解釋”
海若暗暗叫苦,不知道天仇怎麼解釋,心裡暗暗責怪他,以前就叫他不要叫得這麼親暱的現在好了,她看向天仇。
讓天仇繼續掰。
“呵呵這個嘛我想薛董事一定是想到了。
”天仇一邊拖延時間一邊想着藉口。
薛義皺起了眉頭。
“我想到你快點說”他本來想說“我想到什麼”但是想起天仇剛纔的誇獎,爲了維持睿智形象。
他沒有說出口,改爲催促天仇。
“這個”天仇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薛伯父,實話跟您說吧”
這一句話讓海若和薛義都豎起了耳朵,海若更是不知道怎麼辦好,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要說實話。
“您上次已經見過我了,知道我跟薛小姐其實是朋友。
”天仇一副誠懇的樣子說道,“我們本來就是朋友,加上您生的女兒實在太漂亮了,明日集團第一美女,想要跟她開個玩笑也是正常的啊要不然你想想,我在外面的時候,趙秘書已經告訴我您在這裡,我還這麼說,不是找死你看我進來還用花遮住臉,大聲說話,其實就是開玩笑逗您嘛沒想到您作風嚴謹、在公司不開玩笑。
”
海若長出了一口氣,薛義看着天仇,沉吟了一會兒,“嗯,算你說的有點道理,我就暫且相信你小子,我是看在笑秋的份上啊,他這麼相信你,我也相信他的眼光。
”
看着薛義點頭,天仇心裡的石頭終於放了下來,現在還沒有到真正攤牌地時機啊
“這花”天仇笑着指了指手裡地花。
薛義lou出了欣慰的微笑,“海若還是第一次送花給爸爸呢,下次不要買紅玫瑰。
有心意就好了,花就給海若吧”
天仇笑了笑,走向海若。
因爲薛義看不到他現在地表情,便對着海若得意的笑了笑,眨了眨眼睛。
海若心裡好笑,臉上只能板着臉忍住。
“等下”薛義叫住了天仇。
“給我拿一會兒吧,過過癮。
”
聽到他的話,海若和天仇都不禁笑了起來。
天仇把那束花遞給了薛義。
薛義忽然把手伸向了中間夾着的留言小卡片
這下,兩人都笑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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