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金燦燦的照進了總裁辦公室,上官昊被陽光鍍上一層金光。
電腦上,他密切注視這次轉賬程序。
可是這次轉賬結果卻是,成功!
上官昊一臉鐵青,真恨不得將那個劫走他幾十萬的人給拉出來碎屍萬段!
冷靜下來,上官昊不由又聯想到了這幾次公司網絡出事,聯想到了那隻小猴子,難道這一次也是那小豆丁所爲?
他不敢相信,睜大了眼睛。
打電話給自己的好哥們,“胡歌。”
彼端,“老何,你什麼事?”
“告訴給你好多次了,不要叫我老何,我一點也不老。”
彼端,“好的,知道了,嘿嘿,老何,說,什麼事?”
“最近你不是進了一個羣,這羣裡高手很多,能建天空賬號,能劫款什麼的……”
“還有更懸的,簡直是無所不能。”不等上官昊說完,對方胡歌就開腔了,對這個羣一對吹噓,他說,“這個羣裡的羣主那才叫一個厲害,我上次走私,差一點就出事了,是這個羣主幫我臨時把大筆錢轉走,讓我沒受損失。”
“好了,好了,介紹我進去。”何逸陽說“你進去做什麼?”胡歌說。“你就是做軟件開發的,怎麼你技術部還缺這種人才?”
“少廢話,讓你介紹我進去,就趕快介紹我進去好不好!”
彼端胡歌笑聲爽朗,“好。我跟羣主說一下,然後給你羣號。”
胡歌掛斷了電話,上官昊又等了幾分鐘,然後接到胡歌電話,說,“羣主一聽他的名字,很樂意就答應了。羣號是119112072.”
說完,不等胡歌下面話再說,江一陽已掛斷電話。
他急速在查找裡找到了這個羣,羣名叫羣魔亂舞,羣主叫盛世魔王。
上官昊點了加入,他的網名叫至尊無雙,與這個羣主一樣,都是極品人物,就憑着網名,就知道二人有多藐視上帝。
羣主很順利的通過了,然後在羣裡發佈信息,歡迎新成員,大家都出來現身,打個招呼。
有人送鮮花,有人給飛吻。
羣主咳了咳說,“以後大家對至尊無雙要和氣。”
胡歌就問了,他網名叫,雪姬,一個嬌滴滴的女人名,“魔王,這是爲什麼呀?奴家還想調戲一下他呢。聽說是金鼎總裁,多金又瀟灑,奴家想死了。”
酸的上官昊直想流口水,當下就單發給他消息一頓臭罵。
胡歌消停了。
羣主說,“他是我長輩,你們都要對他客氣點。”
當下胡歌和何逸陽就都懵了。
這羣主難道還跟他上官昊認識?怎麼還成了他晚輩了?
莫不是這羣主搞錯人了?
但是上官昊憋着沒問,心想,這樣也好,他以後在羣裡好混點。
羣主又吩咐,以後凡是上官昊請求幫助的事,大家都要無條件幫忙。
大家都說,是了,遵命。
各自隱沒,羣裡安靜一片。
上官昊傻了,盯着電腦屏幕暗算,這羣主究竟是什麼天大本事,竟然叫這些人都這麼恭敬,俯首帖耳?
可是很快他就知道了,在下午的時候,羣裡忽然有人出來喊救命。
說是他給越南的一批貨遭了黑手,貨到了,錢沒給。
羣主立時現身,給他安慰幾句,又要了這個越南公司的名稱,所在地,然後讓他等消息。
上官昊實在不明白這羣主接下來能做什麼。
越南,那可是不歸中國管轄,要進入他們公司系統恐怕沒那麼容易。
可是兩個小時候,羣裡有動靜了,是羣主上來說,讓這個喊救命的兄弟到銀行去查下賬號。
十分鐘後,就傳來消息,他賬上已多了五十萬人民幣。
把這人給樂的連連說魔王萬歲。
羣主問他,這些錢夠不夠他的貨錢。
這人說夠了,夠了。
羣主就又隱沒了。
就這一下,讓上官昊對這個羣主就刮目相看,佩服的五體投地。
時間已經是下午。
陽光斜斜打進來,照在桌面上,橘紅一片。
秘書走進來,“何總,何老先生又來電話了,說是您今天中午遇上突發情況沒有回家去吃飯,今晚一定要回家去吃飯,口氣聽的出來,已極力在隱忍怒氣。”
上官昊點頭說好,心裡知道這通狂風暴雨是躲不過去了。
驅車來到何家老宅,醫生落霞滿天,何逸陽披着雲彩下車來。
司機恭敬把他的車開到停車位去。
上官昊進門,就聽到老管家高高的聲音在衝着裡面喊,“少爺回來了!”
看來是兩位老人已經生氣一整天了,這些傭人管家的這一整天日子也不好過吧。
他擡腳邁進門,看到大廳裡,母親望着父親坐在沙發上,父親揹着手站在家訓前。
江一陽脊背挺了挺,他知道家法又要來了。
果然,上官老爺子一轉過身來就是說,“你給我跪下!”
跪下就跪下,以前又不是沒跪過,何逸陽乖乖的,恭恭敬敬跪在家訓前。
上官老爺子說,“給我取家法!”
上官夫人連忙奔上來,拉住何老爺子的手臂說,“老爺,您何必動這麼大怒氣?逸陽,還不趕快給你爸認錯?在說孩子還傷着呢。”
上官昊將頭仰的高高的,“我沒錯!你們要不要我這個兒子,我就不要我那個兒子!”
還用說,一定是見到報紙上的監護權爭奪戰,倆人着急了,這纔要把他招回來,給頓狂風暴雨。
上官董事長都被他給氣笑了,“你這個混小子啊!我們是氣這個嗎?!”
“我們是氣,你怎麼搞的這麼滿城風雨?!還有這孩子你怎麼沒早點給我們弄來?!”
上官昊站起來,望着他們說,“早點弄來,我也想,可是我也是最近才知道。”
上官董事長氣的伸手指着他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上官昊倒反問,“爸媽,你們不怕那孩子不是我的嗎?”
兩位老人狠狠瞪他一眼,“一看照片上那孩子,我們就知道那是你兒子了!跟你小時候長的一模一樣!”
上官昊賊兮兮一笑,“那我連孩子媽也一塊弄來呢?”
上官董事長忽然勃然大怒,“你敢!”
上官昊二話沒說,低頭。
上官夫人說,“逸陽,林文雅是什麼樣的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當年……”
“別說了!”上官昊打斷媽媽,他擡頭說,“我知道我錯了,不該把動靜搞的這麼大。可是不搞大不行。”
上官董事長擡頭問他,“怎麼不行?”
“宋承歡現在是武子雄的老婆,武子雄是武氏企業的三公子。論實力,咱們跟人家用的別的招數都不靈。”
“打官司你就有勝算?你有個屁!”何老氣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上官昊微笑說,“會有的,爸,你要相信我。”
上官董事長悶悶的出粗氣,不再說話。
報紙上也登了,他今天也打過電話給律師,知道希望基本爲零。
上官昊說,“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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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還沒吃……”
上官夫人聲音飄零在身後,上官昊走出上官家老宅。
金色的夕陽已經漸漸隕落。
何逸陽坐在車裡,忽然手機響起來,他戴上藍牙耳機接聽。
彼端傳來甜蜜的聲音,“昊。”一聽就知道是杜曼。
上官昊有些心煩,懶懶的應了句,“嗯?”
彼端,“你傷好些了嗎?我今天到醫院找你,醫生說你打過招呼,去公司了。胳膊骨折,怎麼不在醫院躺着呢?還有,你頭上傷還疼嗎?”
本都是溫柔軟語,可聽在江一陽兒子怎麼就那麼噁心。
本來要在下個月舉行的婚禮,因爲他光榮負傷也延期,上官昊知道杜曼心裡本來就不舒服,她現在打電話來,應該是看到報道,興師問罪來了吧。
於是直截了當,“你是想問報道說的事吧?”
彼端杜曼遲疑了一下還是說,“對。”
江一陽微笑,“很好。那你是要分手嘍?我也知道,未婚夫忽然弄出這麼大個兒子來,任哪個女人也很難受。”
彼端,杜曼是銀牙咬碎的聲音,“上官昊,你就不想要給我解釋一下嗎?”
“解釋?解釋有用嗎?那是我的過去,過去你又參與不了,孩子已經在那兒了,你還要我怎麼解釋?算了,乾脆取消婚約好了。”
“你!”杜曼被氣的不輕,“何逸陽,你不要欺人太甚!”
“怎麼,你真想一進門就當後媽?”
“我……”杜曼被上官昊氣的掛了電話,他望向車窗外,估計很快又是一陣暴風雨吧?
杜曼一定會打電話給他的父母,告訴他們他要悔婚。
那樣也好,反正這個女人他也不想要。
他已經想好了,就算是以後沒有可能再擁有何詩雨了,那麼跟他的兒子共度一生也好。
車子到達醫院,何逸陽走上去,今晚還有打點滴。
額頭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醫生給他拆了紗布,現在有一個粉紅色的疤,估計過一段時間也就會沒有了。
上官昊坐在病牀上,摁了鈴,護士和醫生很快進來。
他們忙碌着給他做檢查,開藥,打吊瓶。
上官昊的手機在這時響起來。
來電是何老。
他知道,新的暴風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