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祁宇熙的邀請,棒球帽男人只是在電話聽筒的那一端,發出了幾聲乾笑:“祁少爺,你還是自己慶祝吧。我要是去了估計會打擊你的雅興。好了,我也不多說了,那比賬我們會酌情考慮給令尊算少點利息。”
在通話到了最後,棒球帽男人似警告又似誘惑的說了一句:“只要你們父子倆乖乖的聽我們的話,咱們之間就會是雙贏,否則……”他拖了一個長腔,然後說道“吃虧的始終只有你們!”話音落下,就聽到的是聽筒傳來的忙音了。
祁宇熙將手機放在了一邊,然後倒了滿滿的一杯紅酒,一仰頭喝了個乾乾淨淨。
然後離開了自己的住所,開車去了一處位於在a市城邊的一套別墅。
這裡是祁飛遠在a市的最後落腳點,他和江念正是住在這裡。
祁宇熙進了門,江念急忙迎了上來,看着兒子的神情,還有身上微微散發出來的酒氣,不由得使她微微的一皺眉。
哪個當媽的不心疼兒子,她有些過癮不去的說道:“宇熙,爲了你爸的事情真是難爲你了。”
祁宇熙看着母親,眼中的那分戾氣瞬間消散了:“媽,不要這麼說。父債子償天經地義,而且這也不單單是這一點,還有的就是恩怨。”
說到這裡,祁宇熙向四處張望了一下:“媽,我爸呢?”
江念嘆了口氣:“他說心情不好,開車出去透透氣,已經走了好一會了。”
祁宇熙點了點頭,扶着江唸的肩膀到沙發前坐下,關切的問:“那幫人沒有再來騷擾過你和爸吧?”
江念搖了搖頭。
祁夜墨帶着秦火出了祁氏集團,一上車就吩咐秦火,叫人把夜魔大酒店的婚禮現場換成,距酒店只有一街之隔的私家園林中,一片綠水環繞的草地上舉行。
秦火也很快的安排人佈置,當一切安排妥當之後,他忍不住問祁夜墨:“主子,爲什麼要到那裡舉行,在酒店舉行不是很好嗎?”
祁夜墨輕輕的搖了搖頭:“我只想在這裡辦一個簡單的婚禮,一個不需要有任何的外人蔘與的婚禮。”
秦火一聽,暗自皺了皺眉頭。祁氏,在a市的聲望之大,尤其是祁夜墨準備在夜魔大酒店舉行婚禮的事情,已經有很多媒體都有耳聞了。
之所以如今市面上,他們都還沒做相關的報道,都是因爲秦火在背後盡力的把控着全局。
現在突然要換地方,真是給了秦火一個措手不及。看來只有事後自己再去處理媒體方面的事情了。
“主子,那我們這是準備去哪裡?”秦火問。
“去醫院。”祁夜墨淡淡的說了一句。
祁老爺子的病情這兩天似乎有了改觀,前天經過了一次治療之後,昨天沒有任何人的打擾,身體休息的很好。今天他的手腳動作幅度能大了不少之外,口齒也清晰了些。
當祁夜墨帶着秦火到了病房的時候,值班的醫生告訴了他這個好消息。
祁夜墨這才滿天的愁雲消散了一些。
秦火守在觀察室裡,祁夜墨一個人走進了病房。
這會祁老爺子正在閉目休息,但是外面的說話聲還是讓他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