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桌子上的七碟八碗,顯得十分的豐盛。
宋茹玲和葉歡瑜對坐在大桌旁。
“歡瑜,你瞧瞧。在外人眼裡,祁家是多麼的高貴顯赫。可是,再看看這空蕩蕩的餐桌,又有誰能知道在光鮮背後的冷清,看着這樣冷清的場面,我有時候真想就這樣跟着老爺去了,這樣也不用留在這裡守着這間空屋。”宋茹玲淡淡的說着,臉上帶着苦澀的笑容。
葉歡瑜看着宋茹玲,曾經還覺得她整天都被傭人簇擁着,要多威風有多威風。
如今看到此般場景,看到她此刻的那一臉的苦澀笑容,縱使外邊萬般的纖華,在這裡她其實也只不過是一個身份高貴的可憐人罷了。
就在宋茹玲觸景生情的時候,就聽到大廳裡傳來了一陣匆匆的腳步。
“歡瑜,你在這裡坐一會,我去看看。”宋茹玲說着站起身繞過餐桌,來到大廳。
她剛到,就看到祁夜墨從外面走了進來,在他的身後跟着的是秦火。
不知道外面什麼時候,已經開始下起雨來。
秦火進屋後將雨傘隨手交給了站在門口的傭人。
祁夜墨板着臉隨手將外衣交給趕上來的秦火,然後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仰面躺在沙發的靠背上,身上還透着隱隱的酒氣。
一看他這個樣子就是剛應酬回來。
至於今天他爲什麼回來這副樣子,還不是因爲今天他應酬的是嘉茂集團的羅總。
如果說只是和他吃飯還沒什麼,畢竟雙方是合作的關係而且無論身份地位都很相配。
但是羅總卻揹着他,私自的又把請了祁宇熙過來了。
並且在整個宴席上,羅總都不斷的稱讚祁宇熙的能力,和令他滿意的工程質量及工程進度。
酒桌上,羅總和祁宇熙之間不斷的推杯換盞,祁夜墨坐在主位上,卻像是一個陪客。
就算是站在他身後的秦火,見到此景也不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也太不把主子放在眼裡了。
他想站出來說兩句,但是看到主子沉穩的坐在那裡,也只好忍着氣。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這個應酬的宴席終於宣告了結束。
宋茹玲叫傭人給他準備醒酒湯:“夜墨,是不是有些不舒服啊,要不要到臥室裡休息一下?”
“玲姨,不用了。我沒有喝多少,在這裡躺一會就好了。”祁夜墨搖了搖頭,擰着眉頭擡手輕輕的揉着自己的鼻樑。
很快的傭人就把醒酒湯放到了沙發前的茶几上。
“夜墨,醒酒湯放在這裡了,你休息一會就起來把它喝了。”
宋茹玲說完,又看了看秦火:“你還沒吃飯吧,跟着夜墨辛苦了過來吃點飯吧。”
秦火點了點頭,不知爲什麼總感覺今天祁夫人有些奇怪,她不像前幾天那樣的臭脾氣,見誰都是愛理不理的,今天卻是有些溫和了不少。
難到真相祁三少爺說的那樣,到了更年期不成?但是他一下有想起了自己的老媽,她曾經可沒有這樣陰晴不定過。
他剛纔停車的時候,發現葉歡瑜的車靜靜的停在那裡應該是過來照看陽陽小少爺的。
但是祁夜墨似乎沒有察覺到,或許是因爲下雨秦火急匆匆的打着傘送主子進了老宅。
難道說祁夫人現在這般態度,就是被小姐給氣的?她要哄着主子把小姐趕走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