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祁夜墨的這副不把別人放在眼裡的樣子,葉歡瑜就來氣:“喂,你難道不能好好說話嗎,整天擺着一副臭樣子給誰看啊。
祁夜墨擡起眼皮看了葉歡瑜一眼:“現在我已經不是祁氏的總裁了,剛纔我只不過是提出了一個小建議而已。這個餐飲店是祁氏和gt集團共同入股的,而你纔是祁氏的總裁,所以安妮她是不需要向我感謝什麼的。”
“祁總,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不管怎麼樣,這個建議是你提出來並且採納的。我就要感謝一下你。”安妮執意要想祁夜墨表示感謝。
“喂,祁夜墨,你到底有沒有腦子啊?我不是已經向你提出過辭職了嗎。”
“好像沒腦子的並不是我,你的辭職我不是當面就回絕了嗎。而且,我再次明確的給你重申一遍,總裁的這個位置十分的重要,是不允許你說辭職就能辭的了的。而且一天身在這個位置上,就要做好這個位置上的本份。”
祁夜墨的話真是堵的葉歡瑜有些啞口無言了,她本來是想反駁的,但是卻又說不出來什麼,心裡這個憋屈啊……
此刻,在城市的另一端,李探已經在他們從海上回來後,就被唐天澤送回到了別墅裡。
一進屋,他便一屁股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手裡拍着扶手“啪啪”的響。
唐天澤當然知道自己的師父在生氣什麼。他轉身去了茶水間,沏了一壺上好的鐵觀音端到了師父面前的茶几上。
“師父,您先喝點茶消消氣。”
李探擰着眉頭板着臉,探身從茶几上端起一杯,剛喝了兩口,就又將茶杯重重的墩在了茶几上:“天澤,你說氣不氣人。在海上的那會我真的是有心想把那對母子扔進海里去餵魚。可是沒想到歡瑜她居然向着他們!她可是我的親生女兒啊,居然向着外人!”
唐天澤連忙雙手端着茶杯又抵還給了李探:“師父,您的心情我是明白的。姓祁的母子的確是讓人生氣。我也是氣的牙根癢癢。可是在那種情況下,咱們只能夠忍,尤其是不能當着您的外孫和外孫女的面。咱們能收拾他們的時候還多着呢,不在於這麼逞一時之氣。至於歡瑜,她只不過現在還沉浸在喪母之痛裡,而且她對您的成見還有。雖然現在看起來咱們出於下風,但是咱們還有一個絕好的機會能夠徹底翻身。”
“絕好的機會?”李探的眼中閃現出了幾道光芒。
唐天澤很確定的點了點頭:“不錯。那就是我已經進入了祁氏,而且歡瑜她是祁氏的總裁。來日方長,我總會能想辦法來說服她投向咱們這一邊,將整個祁氏收進咱們的囊中。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祁宇熙。他雖然是祁家的人,但是與祁夜墨也是針鋒相對。而且也是一心想把祁氏歸爲己有。以前我還會有些顧慮,但是現在卻完全不用擔心了,因爲就憑着他和歡愉以前的關係,他也不會去難爲她的。只要他一收手,咱們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