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墨又看了看兩個方案,然後把激光教鞭一收:“說的不錯,咱們之間是什麼關係。這兩個什麼都不用改了。”
老白和楚二相視一笑:“祁二說的不錯,咱們的關係本來就是這麼鐵。”
“不過……”老白還是發出了一些疑問:“你這意思的把我們的方案都採納了?這一個婚禮,兩個完全不同的風格怎麼可能融合到一起啊?”
“老白,平時不是看你挺聰明的嗎,祁二的態度不是表示的很明確了,兩套方案,當然是一個過兩天用,還有一個留着以後用……”
“啪……”
話音剛落,之間祁夜墨將手裡的激光教鞭狠狠的向楚雲峰砸了過去,不過幸好這傢伙平時也練過兩手,反應能力還是有的。
他急忙一側身,那個金屬的激光教鞭就擦着他的鼻尖飛了過去,然後打在牆上之後掉在了地上,那白色的牆面上還留下了一個小坑。
“拍馬屁拍在了馬腿上了吧,哈哈。”老白見狀則表現出了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楚雲峰當然也馬上就明白了自己真的是說漏嘴了:“祁二,我其實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留着一個,等到我家大侄子結婚的時候用……至於你們兩口子,那當然是情比金堅,白頭偕老了。”
“哼,算你小子腦子靈活。”祁夜墨從鼻子裡噴出一口氣。
他們三個人,開玩笑經常是沒邊沒際的,祁夜墨當然也不會把楚二的話放在心上,他這麼做也不過是那他開開心罷了。
坐在一旁的秦火,只是在默默的看着這三個人。他知道這裡沒有自己插嘴的份,需要做什麼的時候纔是自己出力的時候。
“喂,秦火你幹坐在那裡幹什麼?叫你來,你也就說幾句。也別光讓這兩個沒譜的瞎扯淡啊。”最終祁夜墨還是將視線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秦火和祁夜墨的關係雖然也是非常之好,甚至並不遜色於老白和楚二,但是畢竟身份方面還是略低一些。
“主子,我,我看了白少爺和楚少爺的設計,都非常不錯。只是我的能力有限,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不過……”說着,他擡手指了指客廳牆上投影用的那塊白布:“那幅畫,主子是不是需要修不好?我想小姐更喜歡看到那幅畫。”
祁夜墨把目光也轉移到那面牆壁上,那裡原本是自己手繪的一副關於他們兩人的畫,打算連通這房子一起送給葉歡瑜的,可是後來卻又被自己親手給毀了。
爲了不去看它,後來將那面牆覆蓋了新的牆紙。
可說是覆蓋,但並沒有完全掩蓋,現在似乎是一個時候了,可以將上面的覆蓋物去掉,讓這幅畫重見天日,當然也需要修復它,就像是這些日子以來,他和葉歡瑜之間的關係,不也是一點點修復起來的嗎。
晚上,整棟房子裡只留下了祁夜墨一個人的時候,他站在那面牆前。
“嘶啦……”擡手將牆紙一點點的撕開。
從背後露出來的顏色,似乎還和當年一樣顯的鮮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