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爲什麼?不都說秘書做着做着,就坐到老闆身上去了麼?”
他挑*逗的話音一落。
葉歡瑜被迷得暈頭轉向的腦子‘轟’的一聲,瞬間清醒。
小臉兒一紅,握緊的小拳頭用力捶了一下他厚實的胸膛。
卻不知正好捶在他受傷淤青的部位,惹來他一陣悶哼。
她小身子蠕動着從他懷裡掙脫出來,氣得滿臉通紅,指着他的鼻子,咬牙啓齒道,“祁夜墨,你個色*魔!”
什麼叫秘書做着做着,就坐到老闆身上去了?
她可是祁老爺子重金聘請她過來監視他的好吧!她和他可是敵對的關係!
怎麼能反被敵人降服了呢?
葉歡瑜啊葉歡瑜,你這沒出息的。
看着他脣角那絲俊美的邪笑,葉歡瑜真想抽自己兩丫子,剛剛居然鬼迷心竅地被他一個刎就差點棄械投降了!
祁夜墨挑了挑眉,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放鬆身子往牀背上一靠。
環住手臂,深戾的眸眼氣定神閒地睨着她,“若我真是色*魔,你爬上我的牀那次就不會踢你下牀了。”
他涼薄的嗓音,輕柔地提醒着她那次晚宴的糗事。
葉歡瑜雙頰紅得更厲害了,抖了抖脣,“祁夜墨,我再申明一次喔,那次不是我爬上你的牀,而是我被人陷害送上你的牀,OK?先生請你搞清楚這個主動和被動的關係!”
他沉默了稍許。
黑曜石般的墨瞳,閃過一絲精戾,漂亮的脣角難得地上揚,“做還是不做?”
簡潔有力的四個字,透着一股邪冷的曖*昧,聽得葉歡瑜耳際一陣酥麻,內心一團亂麻。
她知曉他的意思,做還是不做他的情人?
其實從他剛剛開口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一直到現在,她的腦袋基本是混亂狀態。
唯一清醒的地方,便是知道自己不可以。
他有未婚妻,不管他最後娶的是不是裴黛兒,他將來也必定有自己的妻子。
那麼她葉歡瑜算什麼?
只不過是他的一段露水情緣?
這麼多年來,母親劉芬身爲父親在外包養的情人,那些無日無夜的痛苦日子,沒有人比她更清楚,是如何一點一滴熬過來的。
更何況,她還帶着陽陽在身邊。
她又怎麼開口跟他說,五年前那段屈辱的過去?
思想爭鬥了一番,葉歡瑜挺直背脊,暗暗深吸一口氣息。
清湛的眸眼,幽幽掃過他俊美的臉孔——
“不做!”
要說出這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原來竟是這般艱難。
似是早會料定她會拒絕那般,祁夜墨不怒不笑,一平如鏡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隱藏得沒有一絲破綻。
她噎嚅着嘴兒,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道,“祁夜墨,我可是你老爸請來的秘書,你別指望在我身上打什麼主意!我告訴你喔,我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你要找誰去做情人,那是你家的事,但請千萬別來染指我!”
“染指?”祁夜墨眉眼一挑,眸子裡劃過一絲邪*惡的笑意,“葉歡瑜,你懂染指的意思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