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瑜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低着頭站在臥室門口。
祁夜墨冷俊的臉上,眉毛微微的挑了挑。是不是那會說的話語氣太重了,讓她一時接受不了。
他想對葉歡瑜說點什麼,但是話到嘴邊卻又變成了:“衣服幫着菲兒換好了?”這樣冰冷的話語。
葉歡瑜沒有做聲,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她並不是在氣祁夜墨,而是還沒想到用什麼樣的表情和態度面對他。
此刻,在只有兩個人的屋子裡,瀰漫的氣氛叫做尷尬。
秦火送陽陽進了臥室,把他們安頓好準備出門的時候,剛打開一道縫隙,便看到了祁夜墨和葉歡瑜,他急忙將門又輕輕的關上了。
“伙伕大叔,你怎麼不出去了。”辰辰疑惑。
秦火看着已經睡熟的陽陽,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小聲說道:“主子和葉小姐在大廳。”然後輕輕的搬了把凳子坐在了牀邊。
辰辰一聽爸爸和媽媽在一起,便心情大好,笑着也跟着做了一個禁聲的收拾,然後縮進被子裡。
外面,火勢越燒越大。身在地下室的祁夜墨卻顯得波瀾不驚。
這裡是他親手建立起來的“避風港”,承着他最終消失的童年。
沉默……
葉歡瑜在這樣的氣氛裡,感到分秒都渡過的如此漫長。
“你站傻站着那裡做什麼?過來,坐到這裡。”最終還是祁夜墨開口了,他說着指了指他附近的一把椅子。
葉歡瑜一聲不吭的走過來,坐到了那把椅子上,但仍舊低着頭。
祁夜墨看着葉歡瑜的模樣,眸子中透出了一絲溫暖,嘴角也微微翹起了弧度:“剛纔不還像個小老虎,現在怎麼又變成小綿羊了。”
說着他坐直身子,伸出一隻手抵住葉歡瑜的下巴,輕輕的將她低着的頭輕輕擡起。
她白皙的臉漸漸浮現在祁夜墨面前,當他的手感受到了一滴溼潤的時候,微微一頓。
這是很短暫的一頓,當看到葉歡瑜的俏麗面龐的時候,她已是兩行清淚。
梨花帶雨般的柔美,看着她的模樣,如同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般,不想錯過一絲的細節。
最終,他還是用另一隻手,輕輕的撫去她的淚痕。一把手將她攬入懷中。
讓她靜靜的聆聽着自己心跳聲。
“你知道我爲什麼要把這裡打造成這個樣子嗎?”祁夜墨沒有提火災的事。
葉歡瑜在他的懷中,再次真實的碰觸到了他的身體。
心臟,沉穩且有節奏的跳動聲在耳邊,讓她感受到了片刻的寧靜和安全。
祁夜墨的話讓她一愣,她只知道這裡是一處地下室,這裡擺放了一些名貴的東西。自從踏進這裡到現在,還沒有仔細看過。
不是無心去看,而是各種事情的接踵而至,讓她沒有這樣的心情。
葉歡瑜扭頭看了看那些擺放在木格架上,差點被陽陽毀了的名貴的器物,和那個幾個木酒桶。
心裡開始嘀咕,說這些做什麼,是要標榜自己的品味有多高,要我誇他幾句嗎?哼,纔不能如了他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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