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華興珠寶大廈。
許嫣紅近日來過的風平浪靜,日子和以往一樣,只不過多了一個新的保鏢託雷斯。通過這段時間,許嫣紅對託雷斯也有了一定的瞭解,那就是這個傢伙是真正的財迷,完全一個見錢眼開的主。
正所謂人爲財死鳥爲食亡,用在託雷斯身上完全不誇大。不過這傢伙是個真正厲害的主,估計想讓他死都不容易。
錢方面的事情,許嫣紅自然會不留餘地的滿足託雷斯。
雖然說這段時間她沒遇到過什麼危險,但不敢保證她以後會不會遇到。
單不說蕭航這岔子事兒,就算沒蕭航的事情,她也會隨身帶着許多保鏢,燕京想害她的人實在不在少數。有託雷斯,完全多了幾分保障。
而好消息就是託雷斯是個十分負責的保鏢。
不當保鏢就算了,等當上保鏢,託雷斯之考慮周全,甚至還在蕭航之上。畢竟蕭航這個保鏢是業餘的,而許嫣紅看到的託雷斯,是個十分專業,完全把一切事情都考慮到密不透風的保鏢。
蘇敏這時端好茶水過來,微笑着說:“託雷斯先生請喝茶,至於薪酬的話,我已經吩咐打在了您的卡上,相信現在你已經收到了。”
託雷斯可沒功夫喝茶,急忙拿出手機確認了一下,發現那連續好幾個零的數字,眼睛都亮了。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笑容,連忙說道:“許小姐真是出手闊綽,其實我還是建議這些玻璃窗戶再加厚一些,最好購買一些進購的防彈窗,而且一定要擁有足夠的厚度纔可以,否則的話,未必能夠保證百分之百的安全。”
許嫣紅並不討厭託雷斯這種人。
因爲對方是那種拿錢辦事的人。
她喜歡和拿錢辦事的人合作,而且這是蕭航介紹的人。
想到這,她溫和的說道:“託雷斯先生所說的防彈窗戶,我已經訂購了,並且要求您所需求的厚度。不過我覺得現在這樣的防彈窗戶,已經是目前國內最好的材質製作了,難道還無法保證安全嗎”
“這種窗戶的確可以在某種程度上保證您的安全,但是據我所知,國外有一些威力極強的子彈,仍然可以輕而易舉的穿過您這種防彈窗。”託雷斯緩緩說道。“我既然答應蕭航先生保護您,就會絕對把您的人生安全放在第一位。”
許嫣紅很清楚託雷斯的敬業。
託雷斯的話,在擔任保鏢職務的第一天起,就立刻將他的辦公室,以及整個公司都調查了一邊,然後自己勾畫了一份地圖。並且在上面畫上了圈圈,圈圈的地方代表着哪裡是殺手可能滲透進來的地方,讓他給予一定數量的人手去看着。
除此之外,他還將任何有可能存在迷你攝像頭的地方都搜了一圈,只到沒發現什麼的時候方纔停下動作。
再之後,就是類似於這種防彈窗。
許嫣紅覺得自己訂購的防彈窗戶已經夠結實了,但很顯然,還是沒能達到託雷斯的要求。
“其實我覺得我最近的危險應該是被俘虜,而並非是被別人殺了,那些人應該不至於用防彈玻璃入手吧。”許嫣紅思考着說。
“不不不,雖然說那些人可能不會殺了許嫣紅小姐您,最多隻會利用許嫣紅小姐威脅蕭航先生,但是您要知道,子彈這種東西速度很快,萬一別人知道了我的身份先殺了我,那麼許嫣紅小姐可能就麻煩了。”託雷斯搖了搖頭。
他一直不覺得自己是無敵且不可戰勝的。
想比蕭航,他擁有着更加豐富的經驗。
這個豐富的經驗使得他清楚這個世上有着一種最不能招惹的人。
這種人是什麼人
託雷斯嘆了口氣:“怎麼說呢,這個世界上有種非常擅長玩槍的高手,這種高手藏匿起來,在你背後開槍,甚至就連我都察覺不到。”
這種高手是的確存在的。
因爲這種人是以槍,領悟的無懈可擊。
他曾經遇到過一次這樣的高手,哪怕只是初入無懈可擊,這種高手也擁有着極其可怕的實力。
他在背後偷襲你,你感覺不到。
不像是其他用槍的人,最起碼他背後瞄準你,你可以提前察覺到。
託雷斯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這點,所以,這個防彈玻璃,他才刻意要求。
其實他考慮那麼周全,倒不是以前他當過保鏢。而是,他當了幾十年的殺手。
一個殺手轉職成爲保鏢,那麼他將比任何一個保鏢都有優秀,爲什麼因爲他比保鏢更清楚殺手會從什麼時間動手,什麼地方動手,用什麼方式等等。託雷斯當了幾十年的殺手,經驗太豐富了。
這也是他能把任何一個地方都防範到密不透風的原因。
“託雷斯先生考慮的真周全。”許嫣紅滿是感激,感激蕭航,也感激託雷斯。
“那是當然,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護好許小姐您,我既然答應過蕭航先生,也拿了許小姐您的錢財,自然就會將這些負責到底。。”託雷斯十分紳士的說道。
兩人交流的時間,突然一名員工敲門。
許嫣紅下意識的說道:“請進。”
緊接着,門被推開,一名身穿西裝的員工端着一杯茶:“小姐,您特別要泡的茶。”
“恩,放在桌子上吧。”許嫣紅平靜的說道。
這員工將茶水放在桌面上,隨即不再多言,打算離開。
許嫣紅也沒什麼防範的意思,她對茶水的要求很高,通常在公司裡會讓別人專門按照自己的要求泡茶。
如今茶水來了,她也端起茶水打算品嚐一口。
不過,念頭還沒落下,託雷斯連忙制止:“許小姐,我需要看一下這茶。”
許嫣紅愣了愣,然後說道:“好的。”
託雷斯接下茶水,細細的看了一眼,然後又近距離的嗅了嗅。似乎仍然不放心,從衣服裡掏出了一張白紙,放進茶水裡,蘸了蘸。當白紙滲透茶水的顏色出來以後,託雷斯的表情方纔有所轉變。
不過他這轉變顯的有些凝重:“白紙的顏色不對,這茶水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