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想要詆譭許嫣紅,打心眼裡,他們不覺得許嫣紅當上家主後,做出了什麼特別有貢獻的事情。
倒不是說許嫣紅沒做出貢獻,而是說許嫣紅做出的貢獻,這些許家人壓根就沒看到。就算看到了,也不以爲然,覺得那是許嫣紅該做的。
當一個人想要詆譭另外一個人的時候,總是有千般萬般的理由。哪怕那個人再好,再完美,也總能找到詆譭的藉口。
現在,正是如此。
“我看,許家被許嫣紅掌管,早晚得有一天會出大事。”
“對呀,燕叔高見,這一次好得多虧杜少爺幫我們解圍了。讓許嫣紅在家主的位置上鬧騰,許家不知道要扯出多麼嚴重的亂子出來。”
“這許嫣紅之所以側重珠寶行業,無非就是她在珠寶行業有底氣,她從幾年前就開始接觸珠寶行業。其他行業讓她處理,她就不行了,這種人,終究只能做一些小事,讓她擔任家主,最後只會落得家敗人亡啊”
“是啊,這許嫣紅如此側重一個雞肋的珠寶行業,無非就是想證明她有價值的同時,掩飾她內心能力空缺的手段。我們這些老人又不是笨蛋,怎會看不出她這些小九九真讓她去做其他的行業,她做得了嗎家主,不是什麼庸才都可以當的。”
“唉,真不知道落峰老哥怎會做出這種愚蠢的選擇”
“這珠寶行業本就沒什麼利益可圖,許嫣紅卻又花費那麼大的心思,唉。我看這就是胡鬧,許家遲早得在這上面吃大虧”
這些族老你一言我一語,將許嫣紅貶低的分文不值,在貶低過後,他們還看了杜景明一眼,諂笑道:“讓杜少爺看笑話了。”
杜景明暗暗冷笑,嘴上倒是說的利索:“幾位能夠將許家的實情說出來,杜某着實欽佩,看得出來,幾位都是有心改善許家現狀,這份深明大義,實在是讓杜某心中佩服的很啊。”
杜景明倒是精明如狐狸一樣,三言兩語的誇讚,便是將這些投靠於他的許家老人誇的飄飄然,有些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不過,杜景明心中早就不以爲然的嗤笑連連了。
深明大義
呵呵,這些人不過只是想圖謀許嫣紅的家主之位罷了,他哪裡會不清楚
看着這些老人裝的跟真的似的,杜景明心中也滿是譏諷。不說別的,至少這些老人裝的挺像啊。
“杜少爺真是才華橫溢,若是許嫣紅能趕上您千分之一,我們這些當長輩的就心滿意足,也斷然不會做出這等大義滅親的行爲了。”這許家老人一副痛心疾首,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明明與外人勾結,卻表現的像是許嫣紅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何止千分之一,許嫣紅能趕得上杜少爺萬分之一,我這個當前輩的,也斷然不會出此下策的。”
杜景明則是咧嘴一笑:“不管如何,此次合作,只能秘密進行,還希望幾位將此秘密嚴格保管。畢竟,現在還不是出手的最佳時機,許落峰老爺子在位一天,他的忠誠追隨着,就不會少的。”
“杜少爺放心,現在杜羅峰老哥還沒去,我們看在他的面子上,就先讓許嫣紅再紈絝一段時間吧。”
“說到這裡,還希望杜少爺能夠記住我們彼此的交易。”
“呵呵,時間不早了,我們就先告辭了。”
這些人也不多留,眼看交易談結束,紛紛一拱手,離開了。
杜景明微微拱手:“那便不送了。”
看着這一行人離開,杜景明嘴角翹起,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真是一羣天真的老傢伙,許家在許嫣紅手裡,我想拿下還真不容易,交在你們幾個手裡,嘿嘿,我想將許家當做傀儡一樣的玩,還不是信手拈來的事情你們一個個想當家主,嘿嘿,那就到時候乖乖聽我的,這個家主之後,倒不是不可以讓你們抓鬮輪流坐幾天的。”杜景明臉上充滿了譏諷的笑容。
就在杜景明思緒時,突然,一箇中年男子匆匆的跑了進去。
這中年男子被人打的鼻青臉腫,顯然身上還被包紮的七橫八豎,顯然是被人揍的不輕。
此人,可不正是前兩天談合作,挑釁許嫣紅,被蕭航胖揍一頓的杜濤
這杜濤被擡回來之後,送到了醫院,一番包紮後,連修養都沒修養,直接跑到杜景明這裡訴苦,想要讓杜景明給自己出頭了。
杜景明看着面前這被包紮的面目全非的杜濤,眯起眼睛:“你是杜濤”
“是,是我啊,杜少爺。”杜濤一臉辛酸的說道:“那許嫣紅仗勢欺人,我去誠心誠意的跟她談合作,她竟然出口將杜少爺您貶低的一文不值,說您杜景明算什麼東西,我杜濤一時沒忍住,便和許嫣紅大吵了起來。”
“結果誰知道那蕭航不知道哪裡冒出來,不問青紅皁白的,就把我給打了一頓。您看,我都被打成這樣了。
杜景明眼神中沒有半點同情的看着杜濤。
杜濤什麼德行,他當然比誰都清楚。
如果他連這個都不清楚,那他也沒必要當杜家的接班人了。
也正是清楚,杜景明才知道,杜濤這話,十有**充滿了水分。那蕭航既然揍這杜濤,恐怕就是這杜濤主動惹的事兒。
“你想讓我幫你出頭”杜景明眯起眼睛。
“恩恩”杜濤聽到杜景明有幫自己出頭的意思,哪裡還敢猶豫,直接感激流涕的說道。
“既然想讓我幫你出頭,那就把當時發生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別以爲我不知道你肚子裡的小九九,給我講全部的實話,但凡有一句謊話,我不介意讓你的傷再加重一些。”杜景明喝道。
他可從來都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聽到杜景明的話,杜濤渾身一顫,只能畏畏縮縮的將實話說了出來。
杜景明冷哼一聲,沒想到這杜濤竟然敢主動挑釁許嫣紅這要是不被蕭航揍一頓纔怪,你真以爲許嫣紅那是泥捏的,沒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