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希長身玉立站在一汪暖黃色的路燈下一無所覺的聖潔着,百步之外昏暗的陰影裡她眼睜睜看着觸手可及的溫暖在眼前粉碎
她完全不配合,又緊得要命,狹窄的空間之下傅臣商其實並不好受,幾乎每動一下就要騰出空來擋住她猝不及防的攻擊
宋安久就是這樣,她若不願,就算自損一千也要傷你八百,總之絕對不會讓你稱心如意好看的小說。舒榒駑襻
一條腿被他擡起,手腕推在膝彎下曲壓在她的胸前,隨着他的每一次俯身,她被迫打開身體
安久扭着頭,自虐一般看着窗外,聲音被撞擊得支離破碎嫵。
“傅臣商你口口聲聲要我信你到底要我信你什麼”
傅臣商的動作隨着這句話而頓住,菲薄的脣緊緊抿着,面如冷霜,片刻後給予她的迴應只有更加猛烈的侵佔
疼救
許久未經人事,沒有任何前奏,他又絲毫不溫柔,每一次的進出都讓她疼得幾乎抽搐,到最後已經徹底放棄了掙扎,那個變態,越掙扎,只會讓他越興奮罷了
他動得熱切,她卻百無聊賴地在窗口哈了一口氣,用手指寫寫畫畫,然後低聲開口,“難道讓我相信你愛上了我嗎”
剛說完這一句她便凌亂地笑出了聲,好像這是她這輩子說過最可笑的話。
傅臣商顯然被她的反應激怒,單手捏住她的下巴扳過她看向窗外的臉,原本忙碌於她綿軟的脣舌肆意侵佔那張令他生氣的小嘴
每動作一會兒他都要喘息着停住緩衝,纔過去五分鐘而已,他竟然已經撐不住,事實上,他差點在剛進去的剎那就被絞得丟槍卸甲
“該死”傅臣商低咒一聲好半天不敢動好看的小說。
安久似有狐疑地用那隻被他勾起的腳踢了踢他的肩膀,異常尖刻諷刺的語氣,“老了做不動了”
說罷就趁機往後退了退。
剎那間傅臣商的眸子裡火光連天,卻不動聲色地順着她的動作退了出來。
那個撐得她連呼吸都不順暢的龐然大物終於離開,安久重重吐出一口氣,被汗溼的頭髮粘膩在頸項和胸前,撐着手臂歪在一旁緩緩呼吸
此刻的傅臣商背後已經傷痕累累,下巴上唰唰唰被撓了好幾下,以免臉部遭殃,躲避的時候後腦勺也重重撞上了車頂。
這時候,安久放在一旁的手機再次響起。
在她伸手拿到手機的一瞬間,片刻的鬆懈便被他翻過身體,握着手機的手驟然死死捏緊,他竟毫無徵兆地重新闖入
溫暖緊緻的包裹如同最膩人的蜜,行動間曖昧的聲響令他激動得無法自制,擡高她的身體,掐着她的腰,短而急促的進佔着
她被比剛纔還可怕的尺寸撐得更加難受,身體顫抖着直往前縮,卻被扣住肩膀強摁了回來狠狠地弄
手機鈴聲一遍又一遍地響着,車內昏暗,而屏幕的幽光照亮了她壓抑而絕望的臉
傅臣商劈手奪過她的手機,指腹落在接聽鍵上
“不要”安久嘶啞着嗓音驚呼出聲。
“那叫我啊”他一邊動一邊咬着她極爲敏感的耳垂低語。
因爲這個被壓迫的姿勢,胸口幾乎喘不過氣來,安久渾身顫抖,雙手緊緊捏成拳頭,她知道的,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二叔不要”她終於還是恥辱地滿足他的變態要求好看的小說。
話音剛落他就像是封印解除的野獸,頃刻間激烈的動作之下她混混沌沌幾乎昏厥
再敢叫啊
他就是要讓她從今往後再也不敢叫自己二叔
車內一片狼藉。
兩個人全都汗溼了貼在一起,傅臣商吮着她頸邊嬌嫩的肌膚,趴在她的背後一動不動,安久歇了一會兒從他身下翻過身,扶着腰艱難地爬到副駕駛。
昨晚滾下牀扭到了腰還沒復原,現在稍微動一動都是錘心刺骨的疼
用紙巾重重地擦拭着身體,然後撿起衣服,一件件穿好,從包裡翻出別針把裙子胸口被撕裂的地方別了起來。
傅臣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不緊不慢做好這一切。
她不着寸縷、如此狼狽,他卻只消拉好拉鍊就又是衣冠楚楚,好像剛纔禽獸不如的人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安久神情有些恍惚,她不敢去看窗外的人,多看一眼都是玷污
傅臣商捏住她的下巴,被她一巴掌拍掉,他毫不介意地重新捏住,覆上她的脣,如願看着她眸子裡那名爲恨的枯木剎那間抽枝發芽
寶貝,爲什麼不恨我呢
從不奢望你的原諒,始料未及的是,你甚至連恨都不肯給,明明該是恨我的吧,明明沒完,否則你那樣的性子又爲什麼會去做經紀人
五年來,我以爲,你對我的恨如同我對你的愛一樣強烈,我一直等你回來找我,報復我,等來的卻是你徹底的無動於衷好看的小說。
因爲他嗎
就因爲傅景希,你連那樣刻骨銘心的記憶都能一筆帶過
我什麼都可以承受,惟獨,你的風輕雲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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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灰藍的保時捷悄無聲息地行駛到傅景希身旁。
“不是要下車嗎”車內,傅臣商對身旁的人說。
傅景希溫潤安靜的眸子在看到停在自己跟前的車之後驟然起了波瀾。
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安久微微閉上雙眼,嘴角嘲諷地彎起,“你以爲這樣就可以得逞嗎就算景希嫌棄我,厭惡我,我也會站在他身邊”
她相信老爺子不會犯和當年一樣的錯誤,但是,她相信,不代表傅臣商也會這麼認爲,以他嚴謹的個性,又怎會放任她這樣對老爺子有巨大影響的存在投身競爭者的陣營
即使這場奪權之戰他已經取得勝利,也斷然不會給任何人翻身的機會。
得不到就毀掉嗎不愧是傅臣商。
安久心涼如雪,推開門下了車。
一陣猛烈的夜風吹亂她的頭髮,她輕輕丟下了一句
“傅臣商你會後悔的”
傅臣商不發一言,放下車窗,對上傅景希的視線,然後面色冷然地驅車離開全文字小說。
安久,真讓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嫁給我的侄子,徹底遺忘我,我纔會後悔
這輩子,你註定和我糾纏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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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久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傅景希跟前的,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刃上。
裙襬凌亂地翻飛,她將一縷頭髮撥到耳後,牽強地露出個微笑,“我上去換件衣服,或許還要洗個澡,等我下來好嗎”
傅臣商的車,她未接的電話,被撕壞的衣服,腫脹的脣,頸項上曖昧的痕跡
剛纔發生了什麼,一切都不言而喻。
此刻,她以這樣可恥的姿態面對着他,每說出一個字都像是自己往自己心尖上戳。
她連傅臣商留下來的衣服都不敢讓他看到,最怕的是讓他以爲自己經歷過那樣的事情之後還不爭氣和傅臣商牽扯不清。
可是,到頭來,卻以這樣最慘烈不堪的方式全部被撕開,呈現在他眼前。
傅景希點頭,什麼也不問,一貫的溫柔,置於身側的雙手卻早已緊握成拳。
雖然恨不得搓掉一層皮,可是傅景希還等在樓下,她只得匆匆洗完,腰疼得不行,連穿衣服都無比艱難。
穿得嚴嚴實實得回到樓下的時候,她剛洗完澡,卻又出了一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