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前面順序弄錯了,這章應該是二百二十五,特此糾正。
面對着盔明甲亮的唐軍將士,姬鄭終於意識到洛陽已經換了天,自己的身家性命已經捏在了方離的手中,不由得又驚又俱。
戰戰兢兢的尖着嗓子道:“方……唐、唐公,有事好商量,不必動刀動槍,寡人歲數大了,經不起恐嚇。要不然寡人把天子之位禪讓於……你啊?”
“陛下言重了,臣一片丹心,日月可鑑,怎會做如此不忠不義之事?”
方離長揖到地,一臉赤誠之色,既然姬鄭願意演戲自己就陪着演幾句,“古有比干爲商紂剖心,若是陛下想要爲臣的心,請隨時拿去,臣這就去給陛下拿刀……”
姬鄭嚇得面如土色,急忙起身抱拳:“方卿言重了,這天下論忠心,誰能出愛卿左右?”
方離微微頷首,話鋒一轉:“只不過臣有一事不解,想要請教陛下。”
典韋會意,從懷中抽出一根衣帶,猛地扔向姬鄭。
殿下的姬寰見狀大驚失色,詔書他明明命心腹連夜送往秦國了纔是,怎麼會在典韋的手上?
姬鄭本能地接住,雙眼一瞪就有些傻眼,竟是昨夜他親手寫給秦公嬴任好的詔書,再看方離泛着冷冽殺意的面孔,不禁肝膽俱裂。
方離露出叵測的笑容,讓姬鄭如坐鍼氈,詭笑着問道:“陛下,這份詔書是你寫的嗎?”
“寡人...”
姬鄭被接連的變故嚇破了膽,吱吱嗚嗚的不敢承認,擡手擦汗道,“這個……寡人……”
方離卻沒打算這麼輕易放過姬鄭,一字一頓的追問:“臣再問一遍,陛下,這詔書是你寫的嗎?”
心知若姬鄭承認,方離怕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姬寰狠狠一閉眼,冒死大吼:“這份詔書是我僞造的,跟陛下沒有關係。是我覺得唐公狼子野心,意欲挾天子以令諸侯,因此矯詔讓秦公討賊。”
“哦?”方離緩緩看過去,“原來這詔書是姬將軍僞造的?這罪過說小可是不小啊!”
姬鄭生性懦弱,此時見姬寰主動背了黑鍋,像是撿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連不迭地說:“對對對,這詔書分明就是他僞造的,寡人半點不知!”
方離笑得不置可否:“既然不是陛下寫的,那就好辦了。”
姬寰心中劃過一絲不詳的預感,色厲內荏地質問道:“方離,你想做什麼?天子腳下,休要胡來!”
方離露出一絲略帶陰森的笑容:“僞造詔書,可是殺頭大罪!典韋……”
話音未落,站在姬寰身後的典韋暴喝一聲,猶如老鷹抓小雞一般將姬寰舉了起來,只聽“咔嚓”一聲爆響,瞬間鮮血四濺,竟然生生把姬寰撕成兩半。
直把天子姬鄭與滿堂周朝侍衛嚇得臉色如土,黃豆一般的汗珠登時從額頭上滲出。。而鄧昱也被突然發難的唐軍士卒狠狠壓制在地面上,分毫動彈不得。
“方離!”姬鄭的情緒近乎崩潰,囁嚅道:“你要殺了朕麼?”
方離一臉悲痛的拱手:“陛下明鑑,臣只不過是替陛下斬殺膽敢僞造詔書的賊人罷了。”
“你...”
姬鄭渾身顫抖,手指指向方離,“朕承認你是天下頭號忠臣,可好?”
“謝陛下褒獎,臣願爲大周粉身碎骨,萬死不辭!”
方離擡手擦掉臉頰不小心沾染上的血跡,從懷中拿出一張寫滿文字的白紙,“臣還有一事,想請陛下幫忙。”
此時的姬鄭再也沒有意圖殺掉方離的膽氣,一心只想着保全性命,聞言渾身一抖:“直說,寡人一定準奏。”
“也算不上什麼大事。”方離將白紙遞出,自有唐軍士兵接過放到姬鄭面前,“一份詔書而已,勞煩陛下蓋上大印。”
姬鄭仔細看去,竟是將楚公熊侶擢升爲王的詔書,心下不由一寒。原來坐擁五十萬大軍的楚國已經和方離同穿一條褲子了,
方離步步緊逼,姬鄭驚懼之下趕緊拿出大印蓋上,讓守在一邊的唐軍將詔書拿回去。
“臣在這裡代楚公謝過陛下!”
達到目的的方離不再逼迫姬鄭,隨意行了一禮,便帶着典韋等人離開洛陽宮而去。只留下心有餘悸的文武百官和周天子姬鄭在大殿上呆若木雞。
失魂落魄的鄧昱好不容易爬起來,趕忙登上臺階確認姬鄭是否平安,片刻後,君臣二人終於忍不住,抱在一起嚎啕大哭。
至此,方離算是真正將周王室握在了手中。
回到下榻的府邸,已經等候多時的賈詡趕忙迎上前去:“主公否無恙,周朝的文武不敢造肆吧?”
“放心吧。”方離大手一揮,“那羣草包,能奈何的了寡人?真是不自量力!”
賈詡鬆了口氣,笑道:“原以爲讓姬鄭答應封楚公爲王還得費一番功夫,沒想到他倒是主動將把柄送到了主公手上,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馬上派鄧芝把冊封楚王的詔書送到郢都,寡人也該回滎陽安排一番了。”
方離大大地伸了個懶腰,想到宮中還在等待自己的羋月和大喬,心思忍不住飛了十萬八千里遠。
歇息了一日,方離留下賈詡、曹仁、楊輸等文武留在洛陽城中控制局勢,自己率衆朝滎陽返程而去。
從兵發洛陽到函谷被圍,再到掃平翟、紀兩國,時間雖不長,但衆將士覺感覺幾乎過了幾個世紀,現在平安無事回到國都,都是鬆了口氣,迫不及待想要好好休息了。
方離大方地給衆人批了三日假期,待三日後再論功行賞。
回到滎陽宮中,方離分別與羋月、虞姬、荊兮等人溫存一番,有道是小別勝新婚,自然少不了一番巫山雲雨。
數日之後,方離直奔周瑜的府邸,前來探視在此居住的大喬。
門衛見唐公親自到來,自然不敢阻攔,向方離稟報道“喬姑娘正在後院澆花。”
方離笑盈盈的直奔後院而去,遠遠的就看到正在院中給花草澆水的大喬,玩鬧心思頓起,輕手輕腳地走到美人身後,突然捂住大喬雙眼,笑問:“猜猜寡人是誰?”
大喬一驚剛要反抗,突地聞到身後之人身上淡淡地熟悉氣味,又聽那人自稱“寡人”,忍不住啞然失笑:“您都自稱‘寡人’了,臣妾再猜不出,可不就是愚笨至極了麼?”
來到春秋大陸多年,建立唐國後的方離做已經習慣“寡人”的自稱,此時被大喬一說,才發現竟鬧了這麼個烏龍,不禁也啞然失笑。
放下捂住大喬雙眼的手掌,憐惜地將人擁進懷中,心疼道:“愛姬啊,寡人讓你等的太久了。”
大喬只覺眼角一酸,萬千想念涌入心頭,忍不住將頭死死埋進方離胸前,溫聲道:“只要夫君平安無事,臣妾等多久都好。”
鶯歌燕語,美人在懷,這時候要再不行動那絕對不是因爲正人君子,肯定是生理有缺陷。
方離自認是個正常男人,當下將大喬攔腰抱起,快步走進房中將人放在牀上,溫柔地撫摸着身下之人滑膩的臉頰:“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寡人等這一刻太久了!“
被方離一系列舉動弄得羞窘不已的大喬臉色通紅,眼珠止不住地亂轉,羞怯的道:“現在還是白天呢...”
“噓...”方離傾身上去,輕輕捂住大喬靈動的眼眸,另外一隻手不安分起來,“這不就是晚上了嗎?”
大喬嚶嚀一聲,癱軟在方離身下,再不反抗。
一番雲雨過後,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大喬初經人事不堪征伐,早已沉沉睡去。
方離卻還清醒得很,將大喬的香軀攬在懷中,決定次日就將大喬封爲側妃,接下來就該謀劃滅晉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