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耳剛進入大院,早已等候在廳外的季槐與狐氏兄弟一擁而上,把他迎進廳內。大夥看他滿臉春光,並無想像中那般無精打采,均一改焦急之態,狐家兄弟心中那塊石頭也悄然下落。
季槐滿含疑濾的問:“公子的樣子像是很高興……?”重耳顧不了身旁衆多的驚訝目光,興奮的一把將她柔軟的嬌軀抱入懷中,興奮異常的道:“哈哈!本公子既然出手,當然是馬到功成,嘿嘿!你們一定在等着看我的笑話吧?”說着懲罰似的伸出左手狠狠在季槐腰間捏了一把。
“啊……!”季槐又羞又急,掙扎着要離開他的懷抱。
如此機會,他怎能放過,重耳非但沒放,反而緊緊抱住那在男裝下隱藏的纖腰,充分享受着她嬌軀無比的柔軟,低聲道:“如果今晚你肯陪我,我就不放!”
季槐被他抱得渾身發軟,還有狐熙三人那詫異的眼神,讓她羞得無地自容。只得無奈的求饒道:“好了!快放開我吧。”
狐氏兄弟連連翻着白眼。暗地裡替父親叫屈,怎麼找來個喜歡男風的傢伙?一時間許多想問的話都憋了回去,狐毛和四虎衛更是緊盯着狐偃,目光不住在他和季槐臉上來回穿梭着。那神情就等於在對他說:“你比季槐還英俊,危險。”那眼神令狐偃渾身不自在起來,狠狠的瞪了大夥一眼。
狐熙到底見多認識廣,第一次見到季槐時便知道是個母貨,因此他一點也不懷疑旬生有斷袖之癖。他更關心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是好是壞單從旬生的臉部表情去判斷有些武斷,如果換做是別人,他一定相信是好事,但是對旬生是不能拿常理來推斷的。於是他追問道:“情況還好吧?”
重耳鬆開季槐,摩拳擦掌道:“好!好得不得了。”
四虎衛之一的王凌道:“我就知道不會有事的,雖然今天公子有些失常……可公主是那麼的疼愛公子。”
狐毛暗道,你知道什麼?哼!
回覆清明的季槐也秀目滿蘊愛意,高興地說道:“我相信公子。”
到是狐偃不滿的說:“那剛纔是誰在這裡嚇得惶惶不安的,一點不象個男人。”他的話讓季槐欲言又止,不過終究沒有開口反駁。
“好了,聽公子說吧。”趙衰道。
狐熙等一聽俱面面相視,心想這你們可聽不得,對着重耳拼命使眼色。
重耳到是不至於糊塗到那個地步,心念電轉後哈哈一笑道:“公主只是……想我啦!你們是怕她罵我白天逃避之事吧,不會的,到是和太子的見面可能……”
“可能什麼?”季槐關切的問。
重耳突然間乾笑幾聲道:“可能……我們明天將要打敗他們。”
狐熙神情一震,道:“是不是定下對策了?”
“當然,我們進去談。”重耳說完就走進內廳。
………………………
“好了,大功告成,我們去做一件更美妙的事情吧?”
季槐白了重耳一眼,啐道:“哼!又讓你得意一次,真不甘心。”
重耳不懷好意的看着臉上羞容未斂的季槐:“什麼啊?你真不甘心,那好,今天就不要你服侍。”
“啊……”
“哈哈哈!換過來我服侍你吧,這樣你就甘心吧。”重耳說着便抱住她就是一陣狂吻。
季槐只是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身體就迅速起了反應,隨之熱烈地回吻起來。
兩條舌頭追逐纏綿着,重耳痛快地吸吮着季槐那芳香的津液,同時雙手飢渴地在她嬌美的身上探索。
這時的季槐彷彿全身柔若無骨,但只是其香肌之豐滿和充滿彈性和青春活力的小蠻腰,就讓重耳立刻顯示出原始的反應,緊貼着他的季槐立即清楚感應到,“嚶嚀”一聲,雙手緊纏着重耳,一副任君採摘的態度。
半晌,兩人才喘呼呼的分開雙脣。重耳看着熱情似火的季槐道:“敢說話不算數,嘿嘿!看我待會兒怎麼收拾你!”
“饒命啊!夫君大人!”季槐佯裝害怕,“槐兒知錯了,望夫君大人手下留情!”
重耳嘿嘿一笑將她攔腰一把抱起。全身已無一絲力氣的季槐只有摟住他的頭頸纔不至於掉下來,重耳還不依不饒的說:“你還作怪,看來今天非要把你搞得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不可。”
季槐紅豔豔的小嘴湊到了重耳的耳邊,膩聲道:“公子請原諒,我再也不敢了……待會你想怎樣就怎樣……”這樣一句話出自這迷人尤物的口中,試問天下那個男人能拒絕呢?重耳當然也不例外。立即緊抱着這個身形高挑,卻有着不堪一握小蠻腰的噴火麗人進入房中。
進入溫暖如春,銅油燈飄香的房間,重耳便和懷中豐滿的一起倒在大牀上。隨後就貪婪地嗅着她散佈在牀頭如雲秀髮的芳香,雙手也毫不客氣的在她內衣間遊動……
季槐喉嚨唔了一聲,蝕骨的一雙明眸鳳目,半開半閉,仰起媚態橫生的俏瞼,巳是情思難禁。
重耳心中一蕩,笑道:“你今天可是說了的哈,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季槐聽得心跳耳熱,渾身發燙,含羞道:“你……越來越壞了啊!”
重耳雙手往下一探,向曲倦着的大腿間伸去,“不壞,你這裡怎麼能變得如此之溼潤呢?”看着季槐羞紅的雙眼,大感得意的重耳又道:“現在就讓你的念頭變爲現實,你自是不會反對的吧。”
不待季槐反應過來,一張大嘴就嚴嚴實實地蓋住了她嬌豔欲滴的櫻桃小嘴。熱吻雨點般落灑到她的秀髮、俏臉、耳朵和玉項處。
季槐再次發出嚶嚀的嗓音,呻吟嬌喘,不能自已。
同時重耳的雙手也不閒着,慢慢的解開她的羅裳,露出了她完美無瑕的驕人。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可重耳還是發出由衷的讚歎,真是上天完美的傑作!怎麼看都不夠。俯下身去恣意愛撫着那膩滑豐盈的美腿和小腹,逐寸挑逗着她充滿彈跳力和吹彈得破的嫩膚,任何地方都不遺漏。
重耳又停下來笑問道:“對了,你還能同意我開始呢?”
季槐勉強擡頭道:“都不知給你摸了多少遍了,還要問人家?”
重耳仰天一陣長笑,顯現出來一股豪邁的英雄氣概,也是讓季槐真正動心的所在,也是她對他的希望所在,季槐不希望它只是出現在牀蹋間,而能在所有的地方出現,無所不在。
重耳知道時機到了,手法立時由溫柔轉爲狂猛,還帶少許粗暴,開始對她展開正式的進攻和真正的侵犯。雖然季槐已多次經歷過這種情節,可每一次對她來說都是那麼新鮮,都能讓她嬌軀輕顫,高吟低唱。也讓她的高漲到了極點。她感到自己的下體是如此的空虛,急需東西來填滿自己的火熱。現在她只想成爲一個在情郎身下婉轉承歡、愛慾焚身的蕩婦。終於,季槐嬌吟一聲,勉力地睜開滿溢春情的秀眸,顫聲道:“來吧!我要!”
這一下重耳如何能忍得住?這樣的清純美少女,在他的手中變至萬種風情,一如蕩婦般,丟掉了所有矜持與防禦。更讓他動心的是她對他的一股深情,她愛上一個其實一無所有的男人。
重耳毫不遲疑的佔據季槐的身體,熟門熟路的品嚐着身下美人的動人之處。
燈光在極盡糜亂中放射着光芒,每一寸跳動的火焰都被激烈的情火欲流填滿。
熱情高漲間,季槐口中高喊着旬生的名字,撫摸和緊抱着這完美的男性軀體,感受着對方爆炸性的力量和似是永無休止的狂猛衝擊,一次又一次攀上靈慾交融的極峰。
直至第二天清晨,季槐醒過來後還有點擔心重耳的身體,但她發現愛郎依舊精神極佳且臉上隱隱約約似有光澤在流動,比之往日更添一股飄逸的神采,這才放下心來,一起踏上祭壇武場。
重耳等人抵達時,場上已有晉王禁衛在進行劍術表演,不過沒多少人留心場上的表演,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剛到場的重耳以及太子身上,大家都在期待着將要進行的比武。
奚齊看到重耳時,既沒有上前施禮,甚至在座位上一動不動,神情極是僻傲,顯然不把這個力量偏弱的大哥放在眼裡。
到是太子申及弄玉和一班大臣紛紛起身打着招呼,場面頓時熱鬧起來。
奚齊見此眼中寒芒一閃,似動了氣,因爲他到場時可沒有這般風光。
這時有禁衛通報,獻公已到。
所有人均起身相迎,鞠躬施禮。
獻公見此,呵呵一笑,甚爲滿意,隨既揮手示意大家坐下。
待衆人安坐後,獻公天正言道:“我晉國自武王啓,武風別盛,名家輩出,天下誰不羨慕,晉軍能戰無不勝就是因爲武風強盛,平時宴會舞劍比試,就有人反對過,說怕流血?哼!只有在這種比試中才能不斷的完善和提高自己,才能保證晉軍的勇猛強悍。下面,比武開始。”
滿場喝彩聲中,立刻便有人入場挑戰。
來人身着銅胄鎧甲,年約廿四五,高大英俊一表人才,一雙虎目銳利有神,腰間的佩劍更爲出色岔眼,裝飾華麗份量不輕,是可以雙手使用的如刀重劍,表示臂力必定驚人。
狐熙小聲對重耳道:“此人名叫桁戌,纔到翼城便劍挑王城劍士館,傳聞他有着驪戎族血統,是被驪姬剛招入不久的高手,只是名義上算桌王子的門客罷了。”
後面的趙衰湊上來道:“我知道此人,他曾經雄霸獵市,敗於介子推之後便不知所蹤,沒想到竟然投入驪姬門下,也不奇怪,畢竟他有戎族血統。”
桁戌目無表情的走向重耳席間施禮道:“請公子指點。”
重耳不知爲何,看見這人便不怎麼舒服,正考慮誰下場時,身後王凌起身請戰。雖然感覺有點不妥,可也無從拒絕起。
趙衰急忙吩咐手下爲王凌拿來甲冑披掛,以護着頭臉胸脅和下身的要害部位,低聲交代幾句後就下場入席。
按比武規則,比武者需搏個彩頭,比如土地,奴隸及財富等,可這兩個人上場連話都沒說就動上了手。
一旁的祭史官一時都不知道如何是好,阻止吧,可看到獻公那興趣盎然的樣子,也就不敢多嘴,手裡的銅椎也就順勢擂下。
隆隆鼓聲中,王凌踏着戰步,試探地往對手移去,手上寒芒一閃,抽出腰間長劍,嗤地一聲掣在半空,頗有威勢。
桁戌連劍都不抽,只是冷冷看着對方,一副不爲所動的樣子。王凌怒喝一聲,長劍不刺反劈,凜冽的劍氣似風濤,壓力遠及丈外,被激起的氣流急劇涌發,威力驚人。
誰知那桁戌不閃不避,反而欺身而上,左掌虛發,近身的風濤聲突然隱沒,勁流一泄而散,同時順勢抽劍,長劍劃出一道狐線斬向空中,“錚”一聲封住來劍。
“喀——”
王凌後退一步,很顯然他的臂力不如對方。
高手相搏,生死須臾,寸寸兇險,步步殺機。
桁戌一出手便搶站先機,不動則已,動則驚人。人與劍渾如一體,劍虹吞吐、銳不可當,致命的快速狂野衝刺,以雷霆萬鈞之勢向對方緊迫地猛襲。
王凌連封了七劍,方抓住機會退出丈外,雖然暫時脫離了危境,但也讓他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場下人均爲這漂亮的反擊喝彩,奚王子一方的人更是采聲雷動,重耳則暗自後悔,不該同意他下場。季槐更是嘆道:“此人身着鎧甲都能做出這般快速的動作,要是他不着甲胃……那速度之快則不敢想象。”
桁戌依然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劍虹及體,如影附形而至。
王凌再次掏出看家絕學,以劍化刀,橫向劈去,撒出了重重劍山。
“錚錚錚……”劍鳴暴展,令人聞之頭皮發炸。
桁戌進退如電,進攻的可怕劍影,像天宇中飛舞的萬道金蛇,以驚濤駭浪似的無窮威力狂野地衝擊重重劍山。
劍山快要崩陷,兇猛奇絕的衝刺主宰了全局。
重耳大驚,一聲高呼:“住手”
可還是遲了一步,劍山突然崩潰,一聲清脆震嗚傳出,劍虹倏止,劍氣驟斂,人影靜止。
驚歎聲暴起,接着突又鴉雀無聲。
王凌臉如死灰、渾身戰慄着,劍垂在身側,兩眼無助地盯着自己披甲上的劍痕,還有腹,胸、肋共有七個劍氣刺破的小孔,呼吸像是停止了,像頭待宰的老牛。
“我……敗了……”王凌失魂般自語着栽倒在地。
衆人都想不到這桁戌看來斯文秀氣,但在佔盡上風時下手竟這麼狠辣,都呆了起來,一時全場靜至落針可聞,只見趙衰大步跨入場中,扶起王凌查看傷勢.
趙衰一向視王凌爲親兄弟,當場怒眼圓睜,顯是動了真火.季槐見此暗暗扯了扯重耳,重耳會意,連忙吩咐趙衰扶王凌下場治療.
這時晉獻公大笑着對桌王子說:王兒這個下屬不錯,晉軍正需要這樣的人才,寡人自當重用.
那桌子雖然年僅十四,可天性聰慧伶俐,馬上起身對桁戌道:還不快謝謝父王.
桁戌自然是喜出望外的跪地至謝.
重耳見此同時和太子交換了一個目光,眼中自是氣憤大於妒忌.按規則,本來輪到太子及重耳挑戰,可爲了按計劃行事,重耳和太子竟然沒有派人上場挑戰
場面一下子又冷清了下來.
西邊坐席上尚漁終於做出自己的判斷,向尚子淳使了個眼色,尚子淳自是會意,站起身來大聲道:赫天彪請太子指點一二.
話音剛落,席間站起一人,緩緩步入場中.
有些人是天生霸才,身材、長像、氣勢、神韻……皆有震懾人心的魔力,一露面使似乎比別人高上一等,這個名叫赫天彪的便是如此.
單是他的相貌,確有令人一看便心中發毛的威力,三角眼弔客眉,臉色蒼灰有病容,顴高鼻勾,頰上無肉。三角眼中,煥射出可怕的綠芒,像有點北狄的血統。高瘦的身材像竹竿,衫尾飄飄,還真有幾分仙風道骨味。
雖然已是年約花甲,鬢腳已華,但渾身散發出逼人的殺氣,就好似他一出現,太陽馬上暗淡了許多.
季槐側身問狐熙道:狐總管肯定認識此人的?
狐熙的回答讓讓所有人大失所望,不,我從沒有見過,不過聽說尚家有位神秘的首席策士便姓赫,只是不知是不是他.
重耳更是震驚萬分,他沒想到竟然在兩天內,就出現了三位絕頂高手,華榮,於跋以及赫天彪,這樣的高手,能有一個,也足以造成聲勢,成爲獨霸一方的人物,可現在一下子出現了三個,尚漁的表現也讓他有震駭的感覺,表面上一副粗魯狂放,笑哈哈的樣子,看來只是一層僞裝罷了.
本來昨晚的計劃讓他很有信心贏下比武的,可現在,他開始擔心起來.
全場肅然無聲,看太子是不是還派於跋出手.
誰知太子竟然一站而起,並且揮手示意於跋坐下,神情激動的走向獻公.誰也不瞭解太子此刻的心情,當他看到獻公再次公開桌王子時,他的心瞬間降至冰點,對他來說,既然得不到父親的歡心,就算暫時座穩太子之位也沒什麼意義,自己的下臺只是遲早的問題.絕望之下,他決定以身相賭,如果父王還有點點在意自己,就決然不會同意他和赫天彪的比武,如結果相反,那麼他怎麼做都沒有任何的意義.
“請父王準孩兒一戰。”太子申跪拜道.
“……”
晉獻公顯然沒有想到太子會下場,一時間也愣住了.
尚漁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得臉色大變,他決然沒有想到太子會出場,他不敢想在大亭廣衆下傷害太子的後果。太子畢竟在晉國有着不凡的威望,他何曾想做個惡人呢?他臉色大變的原因只有自己知道,因爲這個赫天彪是個天生的屠夫,一進入戰鬥,便是天王老子也不認得了。
同時色變的還有重耳及歐陽壎等。重耳當然有理由擔心,如太子一死,他便失去依靠,也失去存在的意義,至於歐陽壎在擔心什麼,沒有人知道。
這下讓獻公爲難了。同意吧,顯然是公開判決太子的死亡,國民們會如何議論,還有衆大臣?但還會有比更好的機會嗎?
正猶豫間,驪姬的一句話讓他下了決心。
“大王請三思,太子一向在晉人中甚有德名,且得到衆多大臣的,您可千萬要想清楚啊!”
哼!我不能等了,如果等他羽翼豐滿之時,且不連我也得靠邊站了嗎?獻公暗想暗盤算着,眼神異茫一閃,正待開口時,一個聲音傳來。
“王兄且慢,我想會會這位高手。”
“啊!公主!”
滿場驚異聲中,一位穿白色晉服的少女緩緩從席位上站起身來,不見她做任何動作,身影一晃便突的消失席間,眨眼般的工夫,她已然在場中和赫天彪對立而站。
“譁……啦”
全場爆發出自比武來最熱烈的掌聲.
弄玉露了手漂亮的輕身功夫,幾乎讓所有人爲之癡狂。在場的大多數人平常想見上公主一面都不易,更別說能看她仟手舞劍。特別是兩人對立一比較,就產生出一種強烈的對差,美女與野獸。
有人歡喜有人憂,這句話用在此處恰如其分。
看到弄玉出頭,太子申當然欣喜若狂。公主的,給了他強大的信心。
獻公則目瞪口呆,對這位小妹妹,他是既愛又怕。
驪姬和奚齊則流露出惋惜的目光。驪姬是爲自己感到惋惜,眼看要大功告成,弄玉卻來了個節外生枝,奚齊則爲弄玉的下場惋惜,一個十七歲的青年男子,且有不愛美的,初見弄玉便驚爲天人,幾乎夜夜夢中相見,現在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美人化爲香魂。
重耳對這位姑姑到是信心百倍,同時也爲弄玉那懾人的英姿所傾倒。
“妙哉,來了位小美人送死。”赫天彪獰笑着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句話。
這句話一說,場下頓時罵聲大起.
連晉獻公也眉頭輕皺。尚漁則一反常態,低頭不語。
弄玉小嘴輕撇道:“我看你能狂多久?”
話音未落,身形一閃,身動,劍出,一氣呵成。快得令人目眩,人劍合一猛撲而上,劍的嘯風聲有如隱隱風雷,難怪敢上場挑戰這狂人。
“哈哈哈……”赫天彪笑到中途便笑不出來了,憑他那雙銳利的目光,竟然看不清楚劍的光影,這劍的速度可是駭人聽聞,讓他震驚。
一聲暴喝,劍影漫天,赫天彪狂性大起,立即發起空前猛烈政擊,劍動風雷驟發,搶制機先無畏地切入,劍上所發的劍氣極爲渾雄,劍招快逾電火流光,招招強橫。
弄玉也不示弱,毫不退讓硬接硬拼,以快制敵,劍光連閃,劍氣迸射隱發風雷“錚錚錚……”兩劍接觸聲如連珠炮爆炸,光芒閃爍險象環生,射星逸虹化解,劍氣瘋狂地乘隙鍥入。
片刻間,赫天彪連換八次方位,仍難擺快劍的糾纏,一向自負的赫天彪,怎麼甘心被一個女子逼得到處閃避呢。他大吼一聲,突施絕招,劍光疾變,利刃破風般的銳嘯變成了懾人心魄的異鳴,可怖的電芒突然迸發、分張、貫入……
“錚錚!”兩聲震鳴傳出,狂吼的人影倏然中分。
剎那變化,爲期短暫,似乎剛纔並沒發生任何變故,閃光劍影只是幻覺而已,交手的事其實並沒真的發生。
弄玉一陣嬌喘,臉色泛白,腰間幾塊白布飄落,好在沒傷到身體.
赫天彪以劍支地,左手掩住右脅,指縫有血沁出,創口不大,流出的血不多。
全場人鴉雀無聲,好一會才爆起漫天采聲,爲弄玉的驚人技藝和赫天彪的狂野招式叫好.
弄玉明白她只是僥倖而已,一開始讓他輕視自己,然後突下絕招,以快制敵,和他拼功力她絕然不行。
尚漁第一個清醒過來,急喊:“我認輸。”
赫天彪那裡甘心載在這個女人劍下,白眼一翻,正想開口反駁時,弄玉突然嫣然一笑道:“不,我們誰都沒輸。”
祭史官連忙高聲道:“雙方平手。”
“哈哈哈!現在該輪到我了吧!”重耳霍地起立。大笑着走入場中。
全場霎時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