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老刑衛站於門口,目光之中閃爍着幾分戲謔的味道,“大人請你們進去,不過老夫奉勸你們,到了公堂最好給我安生一點,不然的話,老夫不介意給你們活動活動筋骨。”
話落,老刑衛再次的坐下,猶如是一個普通的老者一般,從外表之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的出奇之處。
西海符王和北極魔王噤若寒蟬,得到了老刑衛的許可,這纔是慢慢的走過來,對着老刑衛恭敬一禮,這才朝着庭院之中而去,完全沒有之前那兇橫無比的樣子。
當兩人走進去之後,離無恨的身影的也是出現在十里之外,也是恭敬無比的出聲,道:“前輩,城守大人升堂,晚輩欲行一觀,不知前輩可否通融放行。”
老刑衛輕輕的揮揮手,顯示出離無恨可以進入,但是離無恨在他的眼裡,根本就是連睜開眼的興趣都也沒有,離無恨得到了老刑衛的許可,快速無比的走進其中,但是也不忘給老刑衛行禮。
中州劍王,南荒妖王,反秦聯盟的銀衣青年全部的走入其中,而當大漢要進入其中之時,老刑衛猛然的睜開眼睛,雙目給人一種無窮的精芒,一縷強大的精神之威直接的籠罩方圓十里之地。
虛空之中,更是凝聚出一道老刑衛的精神化身,完全的擋在大漢的身前,而大漢見到這名老者之時,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宛如是見鬼了一般,立刻是掉頭就走,一刻也是不敢停留。
城主府之中,雲風坐於公堂之上,目光平靜,顯得是威嚴無比,盡顯出一派宗師的氣度,當北極魔王,西海符王,秦林三人的身影進入其中,三人見到雲風皆是露出一副傲慢之意,既不下跪,也不行禮,就這麼如同三根木頭一般的立於廳中。
雲風也是不說話,而是目光一一的掃過三人,看其三人的打扮,自然就知道是北極魔王和西海符王,索性是椅子朝着後面挪動了半米,雙腿搭在前方的桌子上,完全就是一副**不羈的神態。
鷹七站在雲風的身後,心中完全就是一片無奈,這位東極公實在是太有性格了,從來沒有人在四王的面前敢在這翻作態,根本不知道雲風打的是什麼主意,既不詢問,也無表示,究竟是審的什麼案子。
西海符王當先是忍不住了,一指雲風的頭顱,目光之中帶着幾分森冷的怒意,道:“你就是新任的城主,竟敢對本王無禮,我看你是找死,趕緊滾下來給本王行禮,讓坐。”
雲風的雙腿是瞬間的放下,眼神露出幾分的鄙夷之色,抓起驚堂木,重重的落下,驚堂木的回聲在公堂之中響動,“堂下何人,見到本公爲何不行禮,反到讓本公給你行禮,我乃大秦人皇陛下冊封的東極公,封地五十萬裡,你讓跟公給你行禮讓坐,真是笑話,我看找死的人是你。”
“你,你,你,混帳東西,好大的膽子,幾百年了無人敢跟本王這麼說話,你是第一個,你可知道前幾任城主是怎麼死的嗎?其中有三個是死在本王的手中,給你三分顏色,你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嗎?本王到是不介意抓出你的生魂,看看到底你長了幾個膽子。“
西海符王本來就是怒意難平,經過雲風的一激,顯然是忘記了老刑衛的警告,而是露出了自己兇殘的本性。
雲風的眼神給人一種無盡的邪意,徑直的站起身軀,嘴角露出一絲惡魔般的笑容,一指自己的腦袋,喝道:“老東西,自封自己爲王,你以爲你是誰,本公的大好頭顱就在此,有種的你現在就動手,來啊!你若是不敢,就是狗孃養的。“
震驚,完全是死一般的寂靜,隨後只聽見北極魔王那沖天的笑聲,道:“城主大人,你說的不錯,他就是一個狗孃養的東西,根本就不是人,而豬狗不如的雜碎,城主大人,該將此人就地斬殺。“
雪上加霜,北極魔王的挑撥,更是讓西海符王是殺意沖天,本來就是無比的憤怒,恨不得殺雲風以泄恨,現在經過如此,更讓西海符王雙目赤紅,散發出猶如烈火般的憤怒。
“混帳東西,你敢罵我,今日我要是不將你的頭擰下來,老夫就在東極城倒爬三圈。”
西海符王聲音落下,手中的黑幡一揚,道道黑色的氣流化成一個個巨大的骷髏頭,迅速無比,散發出無盡邪惡的氣息,似要將雲風的頭顱給完全的啃下,而云風是絲毫沒有懼意,不見有任何的動作,似乎是任由着骷髏頭啃自己的頭顱。
但是就在骷髏頭距離雲風身軀不足一寸的時候,完全的靜止不動,似乎是失去了控制一般,橫空出現一道磨盤大小的巨手,完全的將眼前的骷髏頭給捏碎,轉而,傳出一道戲謔無比的聲音,道:“你們真當老夫的話是耳邊風是嗎?咆哮公堂,辱罵上官,更是欲殺朝廷命官,雲大人,按照大秦律法,應該當何罪論處。”
“砰“的一聲,雲風手中驚堂木再次的砸下,目光瞬間變的是凌厲無比,道:“咆哮公堂,辱罵上官,欲殺朝廷命官,三罪論處,當處於斬立決,但念初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將處以三刀六洞,挑斷手腳經,重打一百殺威棒。”
“好,就依雲大人所言,三刀六洞,挑斷手腳經,重打一百殺威棒,雲大人,執行吧!”
虛空之中的聲音帶着無盡的戲謔,但是語氣是極其堅定和濃烈,完全就是力頂雲風。
雲風抓出桌上了一枚令牌,瞬間的扔了下去,喝道:“來人啊!立刻行刑,我大秦鐵律如山,不容褻瀆,打。”
蒙劍可是二話不說,瞬間的抽出隨身的佩劍,幾道劍光閃過,直接挑斷西海符王的手腳經,但是三刀六洞卻是不會行刑,而是求助的看着雲風,天星上人此時走了出來,揮手化出三把真氣刀,瞬間插入西海符王的身軀之中,西海符王全身受制,根本就是不能動彈。
但是劇烈的疼痛讓他全身顫抖無比,西海方士的身軀本來就是贏弱無比,根本不能與那些異族相比,甚至連普通人也不如,完全就是有苦不能言,此時是後悔無比,自己怎麼那麼衝動,忘記了他的警告。
而且這個城主就是擺明了想給幾人一個下馬威,誰撞上誰就是死,明明是故意挖好了坑,就等着自己跳,這個新任城主不簡單啊!怎麼就事先沒有查查這個小子的底細呢?難道真是如同劍王所言,將東土幾大豪門整的差點滅門的存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