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陽城,蒼天始皇殿,正在閉關的人皇,此時重重的噴出一鮮血,眼神之中帶着無盡的駭然之意,顯然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十二尊金人被人給斬了,那可是自己最重要的分身之一,這怎麼可能。
“究竟是誰,是誰斬了本皇的分身,究竟是那位強者出手,我東土還有隱藏的尊者嗎?不管是誰,一但你們敢使用十二金人的話,來日朕比滅你滿門,來人,傳神算子。“
秦九世稍微的平復了靈魂的傷勢,眼神之中還有幾分的駭然,由不得他的心中不恐懼,東土,無邊無際,大秦雖統領東土,但是畢竟只有兩千年的時間,豈是自己能夠真正掌握的。
甚至連自己的祖先始皇帝也沒有拿下,自己肯怕想的是太簡單了,先讓神算子推算出滅他分身的人究竟是誰,日後再做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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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天困地陣之中,雲風將十二金人籠罩於周天星斗殺陣之中,但此時發現大陣之中還有幾道身影,幾人都是不凡,四男一女,分別是從四方而來,看其相貌和穿着,都不是東土的人,有可能來自北極和或者中州的人。
有可能是一些大族或者是世家的弟子,沒有恩怨,暫時不宜結仇,誰知道有沒有什麼秘術能夠在殺了他們之後,窺視到自己的存在,現在根基不穩,不能得罪更多的人,尤其是這些來自東土之外的人。
五張落魂符直接的落在幾人的身軀之上,雲風迅速的破除大陣,將幾人的身軀分別扔在了不同的方向,而且清除了每個人的記憶,雲風懶得去知道這些人的來歷,暫時沒有什麼利益衝突。
而且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人族戰城,那是未來與盤古大陸各大勢力抗衡的資本,戰爭兇器,只有自己的手上才能發揮出真正的威力,不主張主動攻伐,但是不代別人沒有殺伐之心,戰城纔是未來最強的利器。
方圓十里的村落已經徹底的變成了廢墟,這裡的一切在天雷地火之下,全部的化成虛無,任何人也不會想到這裡會有一個村落,但是雲風明顯的感覺到了這裡的一絲絲怨氣,可是並沒有多想,屈死之人,自然會有怨氣,可以理解。
此時,雲風遠遠的見到一隊騎兵急速而來,而爲首正是一身戎裝的白紫鴛,亮銀色的盔甲緊緊是束縛着她的身軀,配合在身下的戰馬,渾身上下充斥着一股英武之氣,眼前的這隊騎兵足有百人,顯然這是一小股先頭部隊。
白紫鴛遠遠的自然見到了雲風,快速而來,到了雲風的身邊翻身下馬,眼神之中帶着幾分的疑惑,道:“雲風,事情怎麼樣了,徐家的人呢?到底如何了,十萬大軍已經讓我調遣過來了,就在五十里之外。“
雲風微微一笑,略帶着幾分的嘆息,道:“紫鴛,沒事了,徐家的人已經擺平了,這一百萬元石你交給前來的將領,這裡的事情不準說出一絲,也不準說出見過我們,否則有殺身禍端。“
白紫鴛接過空間袋,身軀微有些不穩,面色帶着一絲絲的慘白,尤其是眼神中帶着無盡的黯然之意,果然自己是一個包袱,雲風根本不需要軍隊,只不過爲了保護自己,給自己一個理由而已,他帶自己出來就是不想冷落自己,而自己始終一點忙也幫不到。
反而只會拖累雲風的腳步,論武學,雲風潛力無限,身懷兩大至尊武道,論頭腦,十足的妖孽一個,算無遺漏,論手段,精通陣,器,丹,符,可謂是一個十足的全才,而自己實在離他是太遙遠了。
如果繼續呆在他的身邊,未來只能會跟他距離是越來越遠,不在一個層次,所看待的東西也會不一樣,況且這是強者爲尊的世界,我不能放棄,我白紫鴛是白家的後人,我不比任何人差,我有了無上的戰決,我先欠缺的就是一個穩定的修煉環境,雲風,我絕對不會讓你把我落下。
未來,我們在中州見面,我要去中州,我要加入中州的聖地,就算是未來給雲風提前去中州建立基礎,想到這裡,白紫鴛深深的回頭看了一眼雲風,帶着無盡的深情,轉而再次的回頭,眼角掛着兩行清澈的淚花。
雲風不知道白紫鴛究竟是何意,但是本能的感覺到發生一些事情,但現在人族戰城纔是關鍵,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暫時的放下,血色荒原的事情已經擺平了,我也該回東極城了。
白紫鴛和雲風朝着傳送陣的方向而去,就在兩人離開後的半個時辰之中,天空之中忽然撕開一條巨大的通道,一道藍光從天而降落,直接的降臨眼前的廢墟,藍光之上一道蒙朧的聲音突然的出聲,“是在這裡,絕對沒錯,星辰之書曾在這裡出現過,繼續追查,星辰之書乃是星辰宮的至寶,絕對不能落在外人的手中,否則是後患無窮。“
藍光消失而去,似乎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而云風和白紫鴛在三個時辰之後,回到傳送陣前,但是就在傳送陣閃爍白光的瞬間,白紫鴛直接的跳了下來,揮手將一封書信丟在雲風的手中,兩滴清淚是悠然撒落,白紫鴛的身影快速的朝着西方而去。
“不。”雲風身影在傳送的瞬間,天地之間傳出雲風那撕心裂肺般的聲音,他不知道白紫鴛爲什麼要這麼做,他要去幹什麼,他又要去那裡,難道不知道現在的局勢很危險嗎?凡是自己一起的人,都是在反秦聯盟的關注中嗎?
一日之後,雲風的身影出現在東極城中,手中捏着白紫鴛的書信,感覺有億萬均重,慢慢的打開書信,上面是一行娟秀無比的字跡,只有寥寥一句,“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今日的分離,只爲日後長久的廝守,不要找我,若無意外,我們中州再見。”
雲風將書信貼在胸膛上,感覺到一顆心是完全的被抽空,無力的坐在地面之上,發出無盡的咆哮聲,恐怖的聲音宛如巨雷一般,在空曠的地下不住的迴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