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丹師也不等葉天說話又說道,想必是來取九葉丹的吧,來內堂敘話吧。
葉天剛剛還在考慮丹師這麼誇自己到底如何迴應,馬上又犯難了,這個?弟子進入丹房內堂不合適吧?
丹師卻說了一句,我說可以就可以。
這丹室內堂不僅是丹師平時所在之所,由於丹藥房的丹藥均屬於門派,所以很多丹藥都收藏在內堂室內,而不是丹師的儲物裝備中,所以閒雜人等是嚴禁入內的,一般弟子還真不願意進入,要是丟了什麼丹藥,或者丹師忘記了什麼,就找上自己怎麼辦?
葉天猶豫了一下。
丹師在前面說了了一句,如此膽量還想去闖那三十年一次的秘境?
葉天心想你說的輕鬆,我是想少牽涉麻煩,不過還是大踏步的跟了上來。
兩人進入內堂之後,丹師盤膝而坐,大袖一揮,坐。
葉天也盤膝坐到對方對面。
丹師取出一瓶丹藥向前一送,丹藥便在空中飄於葉凡身前,葉凡接住,打開丹瓶,立刻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飄出,看到裡面是五顆,立刻蓋上瓶蓋,多謝丹師大人。
嗯,我也佔了便宜,不用多謝我,小友如今修爲已是練氣七層,但我觀你真氣有九層之威,精純也比一般練氣九層弟子要強上一些,不過修爲仍然有不穩的跡象。丹師說道。
葉天也覺得自修爲穩定之後,丹田中的真氣卻總有種要暴動的感覺,還要請教丹師。
修者與天地爭道,必戾氣兇兇,要瀉出戾氣,拼殺之道卻是必須的。
葉天雖不明白其中隱意,卻也知道修者單靠藥力之威來強行突破不如戰鬥極限來催化促使進階牢靠,如今的狀況必然是因爲連續三次用丹藥進階修爲有了後遺症了。還請丹師明說。
我需要三足血豹的心,黑狐的膽,金毛獅虎的皮,三眼鉅鹿的角,你可爲我取來?取來後我有秘境地圖相贈。丹師說道。
這個?葉天沒想到這丹師卻說到了這裡,這幾種妖獸祁連峰四面三處廣闊的森林谷地都有,而且數量不少,這是逼迫我去戰鬥麼?丹師這又是何意?鍛鍊我麼?又爲了什麼?
丹師看出葉天疑惑,面上一笑,說道,你也不要多疑,這幾種妖獸正好適合如今的你戰鬥修煉之用,我幫你也是有私心的,因爲在那秘境之中,有一種靈藥,正是我需要的。
葉天心想果然有所求,這纔對麼?我說我也沒這麼大魅力,讓人平白幫助,丹師請說,何種靈藥?
金露草。
這種靈藥葉天聽都沒聽說過,於是問道,這是何種靈藥,可有圖譜特徵?
丹師將一塊妖獸皮遞給葉天,葉天取過一看,三葉金黃,三葉青黃,三葉紅黃相間,金黃枝幹。還有一副靈藥的圖畫。
葉天將其謹慎收好,葉天必努力搜尋。
丹師看葉天答得慎重,臉上露出笑容,這是你修煉所需丹藥,你且收拾一下,去獵殺妖獸吧。
葉天告辭走出了丹藥房,他回頭看了眼深深的內堂通道,似乎在這門派爭鬥中越陷越深了,楊明,於公子的事情還沒完了,這丹師要我尋藥,希望他沒有什麼對頭,不然的話,對方怕我得了靈藥于丹師有利,會不會。想到這裡葉天突然自己笑了兩聲,看來我這個曾經的宅男看電視劇看的太多了。
葉天先回了洞府,因爲要準備下裝備卻想起了那個於公子的屍體還在仙府之中,他匆匆回到了洞府,放下所有禁制。
如今有了神識,也不用魂體進入仙府,神識一掃,發現那於公子的屍體還如同剛放入的那般,沒有什麼變化,他取了對方身上的儲物袋,查看一番,發現對方身家的確不菲,近千的靈石,一把上品法器,還有五件中品法器,還有不少培元丹,看來他這練氣八層巔峰就已經開始使用九層才服用的丹藥了,不知道這人的背景如何,楊明那小子肯定不敢告密,怕人遷怒於他,估計除了這位於公子和那瘦高的弟子以外都沒人知道他參與了這次戰鬥,但是這小子會不會用其他的辦法告知於公子背後的人物?
葉天取出那把中品劍器,他將劍氣輸入其中,劍吟之聲嗡鳴不斷,劍氣四溢,嗯?好劍,比我這把要出色許多,就是似乎銳利不足。
他取出一把下品法器,揮動此劍,卻是沒有砍斷,嗯,看來我那黑色的劍器非比尋常,那麼好的劍器怎麼會賣給我?葉天多疑的個性開始爆發,一件件事情,一個個回憶,連成了串,似乎正有一個陰謀在將他網絡其中。葉天輸入落葉刺劍氣到中品劍氣之中,轟,地上已經多次被蹂躪的桌子殘骸這次真的被轟成了渣,葉天藉着這一劍打碎他腦中的種種懷疑,將注意力重新回到劍器之上,嗯,這劍式的威力比用那把下品劍器要強許多,看來可以在不同的情況下選用不同的劍器。
葉天盤膝而坐,開始思考該如何對付這複雜局面,直到深夜他才屢出一個思路。
很久沒有真正睡過覺的葉天決定好好睡上一夜。
這一夜葉天竟然做夢了,他夢到一處如同仙境的世界,那裡卻有一個女人,白衣如雪,背影婀娜,就在這位美女在這如畫仙境中就要轉頭之刻,葉天突然醒了,唉,就快要看到了呀。葉天還抱怨了一句,等說完這句話,才發現原來是個夢而已,他乾笑了兩聲,便起身梳洗了一番,然後服下丹藥行功二十四周天。
葉天又取出一把上品法器,輸入真氣,試驗了一番威力,倒也是個應急的物件。
葉天準備好一切,出了洞府,向着山門的方向走去,現在他想明白了許多事件的關鍵,自然知道這外門之中有人窺探於他,到了外門後山的大門,他果然發現了後面一直和他走了一路的一名練氣弟子停了下來,哦,原來如此。
葉天也不考慮其他,直接下了山,衝入密林之中,他也不離開,上了一顆大樹,藉着樹身隱蔽,觀察起了外門大門附近的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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