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說完,身後聚集不少風雲大殿的人,一眼看去,超過五十個人已經站在他身後,猶如一股龐大士氣,讓在場的衆人都不得不暗歎天子黨的勢力有多龐大。
而這時,一笑聲傳來,“天海,你這是做什麼,難道你要在這裡搗‘亂’嗎?”大家好奇這聲音是誰的,膽子這麼大,敢這麼稱呼天子,而這時從風雲大殿裡,走出一人。
這人白白淨淨的,腰間‘插’着一把扇子,右手掌還帶着手套,而衆人看到他腰間的那個風雲牌時,頓時明白了。
“這是風雲殿第二的紫無極,聽聞是天海黨。”
“天海黨?不是跟天子黨對抗的嗎?”
“可不是,這下有戲看了。”
林天沒想到風雲第二的是天海黨的,不過想想也就這些黨派的人敢跟天子黨這麼叫板,而天子卻冷笑道,“無極,怎麼?難道這些是你們天海黨的不成?”
紫無極笑了笑,“要是他們是我們天海黨的就好了,可惜他們不是,但是我們天海黨的宗旨,就是跟你們天子黨對着幹。”
這時也有數十人,走了出來,站在紫無極這裡,這些都是風雲大殿的,雖然跟天子黨想比,弱了些,但是這股實力也不可小看,而且能跟天子黨對着幹,足以見得這天海黨,勢力也不小,裡面的人膽子更不小。
至於其他聖地的人猶如看戲一樣,畢竟這是天荒聖地的事,跟他們沒關係,也就這時另一個聲音笑道,“嘖嘖,有意思,不知道無極兄,能讓我們凡天黨,加入嗎?”
大家看向這聲音主人,竟然是一個‘女’子,此‘女’子一身火紅‘色’衣服,上面更是畫着一火鳥纏身,而且耳朵兩邊帶着耳環,這耳環非常耀眼,手上更是帶着一個大手鐲。
“這是風雲殿第三的獨孤凌。”
“天凡黨的?”
“可不是。”
林天通過周圍的議論,才知道這‘女’子竟然是天凡黨的,而且是風雲大殿第三,而她站出來後,一些風雲黨的人也站在她身後,頓時天凡黨跟天海黨站到一起,在風雲大殿的人雖然沒天子黨多,但是也不少。
再加上週圍一些不在風雲大殿的人,紛紛也站隊,一下三分之二以上的人都在三黨中,其他的人跟林天一樣,站在那裡,不知道該如何。
天子看向獨孤凌跟紫無極微微笑道,“兩位,看來,你們又自以爲了不起了,那好,等下進去後,我一定會讓你們知道,我,不是你們能超越的。”
紫無極跟獨孤凌當然知道天子的逆天,所以他們纔要聯手,纔有希望聯合對抗,否則被天子黨各個擊破,那肯定不堪入目。
所以紫無極開口道,“我只是好奇,你一個天子黨的領袖,卻會因爲一個‘女’子,追究一些不相干的人。”
獨孤凌也笑了笑,“沒錯,就這樣的‘女’子,同樣作爲‘女’子的我,都感到羞恥。”
夏雲臉‘色’非常難看,又不能說什麼,畢竟這兩人的實力都超過她很多,而天子微微笑道,“只要是我天子黨的人,誰碰了,都不行,別說不相干的,就是誰暗地裡嘲笑的,我都不會放過。”
說完的同時,氣息還放出,周圍的人暗歎,“好霸道的氣息。”
可就這時林天開口道,“天子黨?就這麼目中無人。”衆人本來在議論這三黨,林天沒事又‘插’話,使得大家又好奇的看向林天,是不是覺得林天命大。
至於林天開口,完全是爲了夢淚,他知道這夏雲找天子,無疑就是來追究剛纔的事,所以林天才開口,使得紫無極跟獨孤凌好奇的看向林天,他們本來出來跟着天子黨對着幹,現在林天又開口,讓他們覺得不解。
天子動手要收拾另外兩黨,可能有點吃力,畢竟他們兩黨背後的高手也不少,對抗多年,都沒有結果,可是林天什麼人,一個金丹境界的人而已,頓時使得他一個眼神掃看林天,“小子,你什麼實力?敢來說我?”
很多人覺得林天都是自找死路,而林天卻開口道,“你這位手下,或者說狗‘腿’子,自己摔倒的,硬要怪在我身上,你說我能不開口嗎?”
“狗‘腿’子?那你豈不是說我是狗?”天子臉‘色’頓時大變,現場一片吃驚,林天這是在強者頭上動土,紫無極跟獨孤凌兩人都不敢公然辱罵天子,他們可知道天子的厲害,一旦暴怒,他們兩個聯手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在空中的星雲大驚,而圖林大喜,心裡暗笑道,“真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找死。”
其他聖地的人,不得不佩服林天這勇氣,而林天卻不以爲然道,“你要承認,我也沒辦法,不過在承認前,我還是跟你說明一件事,我不過金丹境界,你認爲我有這個能力,把你們這個狗‘腿’子打傷嗎?”
大家聽後紛紛議論,覺得不可能,自然大家不認爲林天有這個能力,而天子此刻纔不管的冷笑道,“管你有沒有這個能力,就衝你剛纔那話,我就可以收拾你。”
林天卻開口道,“執法宮,有規定,不能隨意傷害他人,難道你也要觸犯執法宮的規矩?”
林天此刻把執法宮搬出來,就看看這個天子到底是不是真的目中無王法,不把執法宮放在眼裡,而天子深深知道,執法宮代表的是天荒聖地的尊嚴,不得別人褻瀆,要是他這個時候公然挑選,他肯定會受到制裁。
想到自己還差一步就脫離化神境界的天子,傳音給林天道,“小子,你等着,一旦我脫離化神,我就把所謂的執法宮毀了,讓所有人成服我天子黨,到時候,你們將血流成河。”
聽到這話,林天頓時倒吸一口氣,他這才知道這天子野心這麼大,竟然打算跨出化神境界後,把天荒聖地給毀了,不過他還是很平靜,面帶笑容迴應對方。
大家看到兩人突然沉默後,都很想知道他們在‘私’語什麼,直到天子突然笑道,“一個垃圾,我纔不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