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真沒想到李佳今晚穿的這麼少,這和她平素裡那種靦腆羞澀的作風,簡直大相徑庭。真不知道這丫頭心裡是咋想的。就算喜歡我,也不能這樣誘惑我吧。而且,嬸子和小姨可都在不遠處睡着呢,她也太大膽了。
然而。讓我更大跌眼鏡的是,李佳忽然將右手搭在我腰上,這樣的動作導致她胸前那倆小乳鴿和我的背,擠壓得更緊了。我真的有點忍不住了。要不是腦中還殘留着些許理智,記得李佳是我妹妹的話,我恐怕早就翻身壓上去了。
我的心嘣嘣直跳,急忙握住李佳的手,打算將她的手拿開。但觸碰到她那隻柔荑時,我才發現原來李佳也緊張得不行,柔軟的小手掌心裡面,全是熱乎乎的汗水。
我本來是想把她的手放回去,卻沒想到,李佳好像以爲我是動了情,才握她的手。不等我反應,她便將我的手緊緊地握住,同時,嬌小的身體貼的更緊了。
摟着我的腰,李佳不停地急促地呼吸,熱浪般的氣流噴在我耳根處,我感覺所剩不多的理智幾乎在瞬間散盡。
“哥,你能吻我一下嗎?”
聽到這句話,我的抑制力瞬間被擊敗了,腦門發熱,翻身直接吻上了李佳溼潤的嘴脣。青澀的味道,順着我的嘴流遍全身,體內的邪火燎得更旺。這種事情,一旦開了頭,就很難在中途停下來。李佳青澀生硬的迎合,對我來說無異於是最致命的誘惑。我直接將李佳壓在身下,雙手不自覺地探向她的胸部。
李佳肯定沒交過男友,不然的話,她不可能連接吻都不會。當我的手剛觸碰到她的胸那刻,她細長的喉嚨裡頓時嚶嚀一聲。也正是這道嚶嚀,讓我忽然恢復了理智,忙不迭從李佳身上下來,臉上就好像有層辣椒麪,又燙又疼。
“哥,你怎麼了?”
“沒……沒事。睡吧快睡吧。”我真想抽自己嘴巴子,媽的,我居然對李佳做出這種事情,簡直連畜生都不如啊。我說完便側身躺着,沒臉再說一句話。
整晚我都沒閤眼,次日天還沒亮,我便起了牀,等天亮後我直接去了外公家裡。
我本想給李佳解釋,可這種事情怎麼解釋,熱吻加撫-摸,我總不可能說自己是酒後亂性吧,於是我就等李佳給我表白,到時候我再拒絕她,她就明白我的心思了。但我還是失算了,或者說我琢磨不透李佳的少女心思,之後幾天,李佳雖然還是那樣黏着我,卻隻字不提那晚的事情,也沒在我面前說過喜歡誰。
李佳不先開口,我又不好明說,於是我倆就保持着這種微妙的關係。自從那晚我爸知道小姨已經懷孕後,就再沒跟我談我和小姨的事情,但我看得出來,我爸依然不肯同意。或許是因爲過年,他不想鬧不愉快,所以纔將那件事情埋在心裡。
年好過,轉眼就到了正月初一。
吃過下午飯不久,李叔就給我爸打了電話,讓他和外公去他們家打牌。我爸和外公也挺無聊的,而且外公本來就愛賭,聽到李叔說打牌,頓時賭癮就上來了。我爸好像不想去,但外公發了話,他又不好不給外公面子。再者,我爸打算明天就去安市,今晚陪外公樂呵樂呵也是對的。
天黑時,外公和我爸都沒回來,我和小姨也無聊的很,看了會電視,小姨就要去李佳家。不過,我卻沒打算讓她走,拉着她的手,讓小姨坐在我的大腿上。
這幾天,我爸就像看管犯人似的,死死地盯着我,我連小姨的手都沒碰過。今晚難得我爸和外公都不在家,如果不做點什麼的話,簡直對不起這個難得的機會。
奇怪的是,小姨雖然擔心我爸或外公突然殺回來,不過卻沒有太過掙扎,有點欲拒還迎的意思。一陣激吻和撫-摸之後,我體內的欲-火早已熊熊燃燒起來。接着,我抱起小姨,走進睡房,打算趁這點時間瀉火。
走進睡房,小姨忽然緊張難耐,推開我說:“陳陽,不要這樣了,我擔心你外公他們突然回來。那天晚上就是,你說沒事沒事,結果你爸不是突然回來了麼。忍忍吧,明天就回陽城了。”
這次回鄉下,但凡只有我們倆的時候,小姨對外公和我爸的稱呼都變了,不再叫外公爲爸,也不再叫我爸姐夫,每次說到他們的時候,就是“你外公”和“你爸”,這是好事。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小姨既然跟了我,那麼對別人的稱呼,肯定要隨我叫。
“上次是特殊情況,誰知道我爸半路上就回來了,這次肯定不會了,因爲外公也在,外公打牌不打到半夜,是不肯散場的。”
小姨依然不放心:“那也不行,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再說我們明天就回陽城,我就不相信你連一晚上都忍不住。”
我握着小姨的手,在我下面摸了一下:“你摸摸看,它早就品嚐小姨了。”
小姨臉色一紅,忙不迭將手抽了回去,嬌嗔地白了眼我:“小色-狼……我先出去看一眼再說。”說着,小姨就要走出睡房。本來我沒打算攔她,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萬一外公他們忽然殺回來,那可就完蛋了。
可是,我卻從小姨的眼睛裡面,看到一絲計謀的味道,立即抓住要逃的小姨給拽了回來,將她摟住,“小姨不是想出去看外公回來沒有,而是想趁機去李佳家。敢和我耍小心思,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在小姨腰肢上面抓了幾把,小姨咯咯直笑。
“咯咯……咯咯咯……我再也不敢了……放了小姨吧……咯咯……”
小姨笑靨如花,美得不可方物,在她面前我完全沒有抵抗力,摟着小姨來到牀邊,然後直接將她壓在牀上。現在的我,對這種事情也算是輕車熟路了,但小姨不同,細算的話她好像只和我做過三次,身體極爲敏感,幾乎和未經人事的少女差不多。
很快,我的右手就嫺熟地鑽進小姨的衣服裡面,握着肥嫩的大白兔,手心立即傳來充實柔軟的感覺。這時候,小姨幾乎已經放棄了抵抗,動情地吻着我的脖子。時間不久,我便不滿足現狀,雙手逐漸下滑,摸到小姨褲子上的鈕釦,然後解開。
“等一下,”小姨忽然將我推開,“快去把堂屋門閂上。”
臥槽,差點兒把這事給忘了,剛纔進來的時候,好像沒關門。我幾乎是小跑着衝出去,手忙腳亂地將堂屋門閂上,走回睡房的時候,我已經脫掉了外套,扔在牀上,然後忙着解開牛仔褲。看到我猴急的模樣兒,小姨頓時噗嗤一笑。
將褲子脫到膝蓋處,我直接撲在小姨身上,“小姨現在笑得越開心,等會就越求饒得厲害。嘿嘿。”
“說什麼呢。”小姨沒好氣地拍了下我的屁股。
“看來不來點實際行動,小姨是不會相信的。”我雙腳合作,幾下把牛仔褲蹬掉,然後就去脫小姨的褲子。
“陳陽,你個小兔崽子在做什麼呢!”忽然,外公暴怒的聲音從斜對面的窗戶外面傳進來,“你小子鬼鬼祟祟的關門,我就發現不對勁了,沒想到你居然對你小姨做這種事情。趕緊給我滾出來!你這個畜生這是要翻天啊!”
這一刻,我整個人都懵了,怎麼把窗戶給忘了!
回過神,我忙不迭從小姨身上下來,然後穿上褲子。小姨也恐慌到了極點,下了牀背對着窗戶,整理身上的衣物,不時的看我幾眼。
“陳陽,你簡直連畜生都不如,她是你小姨,是你媽的妹妹,你怎麼可以對她做這種事情!氣死我了,氣死……咳咳,咳咳咳……”外公話還沒說完,就氣得連連咳嗽。
農村男人的嗓門本來就不小,外公更是佼佼者。平常和別人說個話,隔老遠都能聽到他的聲音。此刻,外公又怒不可遏,嗓門大得不行,我生怕被鄰居聽到了,便說:“外公,有什麼話等會進來再說,我這就去開門。”然後看着小姨,“你先別處去。”
拿掉門閂,外公直接一腳將門踹開,還好我反應快,不然非被兩扇木門拍臉不可。
“畜生!你簡直就是個畜生!”外公衝進來就抽了我一巴掌,粗糙的手掌颳得我的臉火辣辣的,“幸虧我回來取趟錢,不然你不是真要強-奸你小姨!畜生東西,你媽怎麼生了你這麼個畜生玩意!”
然後指着門外面,外公又說:“去把你爸給我叫回來,我今晚非問問他,是怎麼教育你的!快去!”
“外公,這件事能不能不給我爸說。”
“啪!”外公又扇了我一巴掌,橫眉怒眼地說:“你是他陳澤剛的娃,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怎麼能不給他說!你到底去是不去。”說完指着我的鼻子,我依然沒動,外公喘着粗氣說:“你不去是吧,那好,你不去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