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魏和燕北的事情甚是蹊蹺啊,同在那麼短時間發生這麼多事,這讓人不得不懷疑,有暗手在背後操作。父親,你看此信。”
楚昊然接過信紙,細讀了起來。一會的功夫,將信看完放下。眼眸微眯,思索着。
“我也覺得這些事很是奇怪,定是有人暗中搞鬼!”非函蹙眉神色凝重。
“我覺得這背後怕又是跟那東方忌,脫不了干係。”楚喬沉了沉眼眸,肯定的說道。
楚昊然聽到楚喬像是有了發現,嘴角揚起,興致勃勃的看向楚喬。
“喬兒此話一說,可是有什麼想法。”
“我在回來後的三月中查閱密檔時,發現了一些有關東方忌的事情。
這東方忌雖是大梁人,但自幼被家族送往天機閣當學徒,又與烏道崖、毒木老人、俞宸、詹子瑜同屬一巧閣一門。
後來家道中落,東方家因爲參與大梁皇子謀逆一案,被現任皇帝株連九族,而東方忌那時因爲年幼又是秘密被送往天機閣的,倖免於難,事後被大梁皇帝知道,卻又不能向天機閣要人,所以就放任自流。過了不久他因在天機閣爲例,被師門掃地而出,並此生不得藉由師門之勢爲助力。但他卻不甘心就是埋沒,便創建了往生營,成了第一任營主。
而他建立的往生營,開始多數是以前東方家的舊部,而他的城府頗深,心中謀的是天下之主。他把舊部分散在各國,逐步形成了一張情報巨網。
有一次恰巧,大梁皇帝通過大梁秘府得知了他在燕北的行蹤,派死士去追殺他,就在他快死的時候,是燕北王燕世城,救了他一命,他爲了感激,從此留在了燕世城身邊,做起了謀士,幫他出謀劃策。
大梁皇帝得知刺殺東方忌的任務失敗,深知斬草不除根的道理,便派了同於他一門的師弟,詹家嫡系少爺詹子瑜,前去滅口。
可詹子瑜是何人,心思縝密,在同門中,就屢次被東方忌算計,此次受命去殺他,正可謂是報復的好時機。
誰想東方忌卻願意放棄往生營,用它作爲交換性命的報酬,讓詹子瑜放自己一條生路,並從此隱姓埋名再也不插手往生營的事。詹子瑜想了想,本來對往生營也是垂涎三尺很久了,便同意幫他一把,放了他一條生路。
而往生營那些昔日的舊部人,就算他不是往生營主,也會認同他的身份,時不時暗中幫他謀事。何況他的兒子還是毒木老人的關門弟子,更是一個不錯的噱頭。
我覺得最近發生在大魏和燕北的這些個事,就是東方忌混同他的那些箇舊部搞出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讓燕魏戰火再次重燃。”
楚昊然聽完楚喬的話,楚昊然欣喜若狂的看着楚喬,心中感慨短短的三個月時間,便可閱完所有密檔,這可是天下都少有的能力,他自認爲就算是從小在青峰老人那的宇文玥都是比不上的。
“阿喬,你真厲害,這麼短的時間瞭解這麼多,這戰火要是重燃,那我們是否要把人都收一收?”非函皺着眉,神色變的嚴肅起來。
楚昊然也覺得此時應該把寒冰閣在兩國的勢力收一收,減少最大的損失,但還是想聽聽楚喬的想法,必須年輕人是需要經歷鍛鍊的。
“喬兒剛纔分析的有道理,那現在喬兒是有什麼打算。”
就在楚喬還在思慮接下來怎麼部署的時候,門外響起了一個聲音,只見來人風一般的出現在了,三人的眼前,開口時的語氣很是焦急和擔心:“主子,蠻荒那邊出事了,這是那邊傳來的緊急求救信。”
三人一聽,頓時氣氛變的緊張起來,楚昊然猛的接過竹簡,打開一看,信中寫到:
主子,夫人七日前與泰統領的謝夫人一同迎戰蠻荒特魯賀一族,被敵人設計埋伏,寡不敵衆,夫人與謝夫人被擒,情況十分兇險,主子速派人營救。
“喬兒,你娘和宇文玥的娘被敵人擒走了,情況不樂觀。”楚昊然心中滿是擔憂。
“父親,你說什麼?宇文玥的孃親?她不是多年前死了嗎?”楚喬一聽,立馬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心急如焚,蹙着眉,雙手緊握成拳。
“此事等你見到你母親她們就明白了,現在當務之急是你得立即收拾行李出發去營救你母親她們。燕魏這邊的事,你就不要管了,我這邊來安排,你帶着人快走吧。”
“好吧,那我先去收拾了,讓非函義兄留下來幫你吧。”
“嗯,那你路上小心,多注意點。”楚昊然擔心的囑咐到。
“嗯,知道了。”說完,楚喬轉身離去。
楚昊然和非函看着楚喬轉身離去,憂心忡忡的擔心着,不過燕北和大魏的事情還需要商議和部署,時間不等人,得抓緊安排部署好,纔有更多的時間去援助蠻荒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