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心葵,之前他也是常要這味藥嗎?我感覺這名字很熟悉,讓人回頭查查這藥具體有什麼作用。”
“好的,我稍後就吩咐下去。小喬兒~聽說你跟宇文家的小子一起來的格木?你們進展的怎麼樣啦。”左寶倉兩顆小眼珠帶着好奇的目光,一臉八卦樣盯着楚喬。
“能怎麼樣,還有其他事沒,沒了你先忙去吧。”說完,拿起桌上的竹簡,向他示意自己要看情報了。
“好吧,那我先出去了,注意身體啊。”
左寶倉走出密室,將守在門口的風三招呼聲,一起離去。安靜的密室中,只聽見竹簡的清脆摩擦響聲,楚喬仔細的看着桌上的竹簡,一冊又一冊,不知過了多久,手邊竹簡終於看完了,這才起身舒展手臂,伸了個懶腰。
室外的人聽見室內有響動,連忙進來查看。
“少主。”風三恭敬的說道。
“左執事呢?”楚喬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脖頸,喃喃的問。
“有事出去了,少主,該吃午膳了。”
“走吧,還真有點餓了,去看看都準備了些什麼好吃的。”
“喏。”
情緣客棧 貴賓房間
“公子,人來了。”月七站在門外通稟。
坐在茶桌旁的宇文玥放下手中的茶杯,理了理衣衫,這纔開口道:“讓人進來吧。”
“喏。”月七推開房門,對身後的人說:“進去吧,公子見到你應該也會很意外的!”
蒙面神秘人向月七點了下頭,這才邁步走進了房間。月七見人進去了,把門帶上,站在門外看守起來。
蒙面神秘人走進屋,將蒙面頭紗取下,整理了下束身黑衣,這才繼續邁腿向屋內走去。幾個呼吸間,人已經來到了宇文玥所在的茶桌旁,恭敬的下跪請安。
“蒙楓參見公子”
宇文玥有些意外的看着眼前跪在前方的人,說話的語氣中都帶了些意外之喜。
“起來吧。你怎麼到這來了?你不是...”他有些疑惑的看着蒙楓。
“是青海老人,他讓屬下來的,這有一封老人要屬下交給您的信。”蒙楓將信從懷中取了出來,呈給了他。
他打開信一看。
我徒月兒:
爲師接到了錫伯爾商會的邀請函,在二十二日將舉辦奇珍拍賣會,這可能對你們有所幫助,做爲青海隱盟的少盟主這次就由你代表去參加。
行動謹慎小心些,早日成功,盼歸。
宇文玥看完信,將信收好,看着一身黑色衣衫的蒙楓,鼻子聞了聞,眉頭有些微皺。
“師父他老人家可好?你受傷了,嚴重嗎?”
蒙楓平淡如常的神情中,一抹暖心的淺笑浮現在臉上,恭敬的說着:“老人一切如常,公子放心。這傷已經好的差不了,多謝公子關心。”
“你到這來是做什麼,我記得你之前一直是留在銀水礦場的,哪裡情況怎麼樣?”
“我是一個月前來到格木城的,隨我一起來的還有賀蕭和邙瑜。青海老人接到密報,格木城中有一個黑市賣場,最近出現過一批猛極幼崽,讓我們探查具體情況。
經查探,黑市的入口是在格木城中一個名爲鬥獸臺的地方,而那個地方也是城中有名的消金窟,一日金錢數額可達到上萬的金,甚至有許多富豪貴族會以奇珍之物來相互博弈,可是他們博弈遊戲中的對象,卻是...卻是一些弱小的孩子或是被俘的奴隸,那些孩子才幾歲大,就要與比他們大上好幾倍的猛獸廝殺,從而博弈取悅貴權們。”
“猛極幼崽情況查的怎麼樣?”
“還在追查,有情報顯示這批猛極幼崽是赫黎爾族中嫡公子,私自扣下的,其目的應該是與通古斯族中的人有某種交易。”
“交易,怕不是那麼簡單。什麼交易不能擺在明面,格木是錫伯爾族的底盤,其他兩大族在他們底盤暗地交易這麼重要的東西,他們也安生,不怕被發現引火自焚!”
“公子的意思,他們是在利用黑市,借刀殺人?”
“不排除這種可能,還有其他的情報嗎?”
“有,我們還探查到了,赫黎爾的嫡公子得了一種男子隱疾,在暗中尋求治病良藥。這個病正好是由通古斯族家的醫師發現的,這個醫師我們已經在暗中接觸了,很快就會有新的情報。”
“很好,那你們繼續監視,有什麼新的情報及時回報。”
“喏。”
.......
屋外此時,突然門外院落中傳來一陣陣囂張的嗓音和酒樓老闆無奈的勸阻聲。
“哎喲~我的赫大管家,今日這摘月閣已經被貴客給包了,您這不是讓我難做嗎。要不我給公子安排同樣舒適的迎月閣,您看怎麼樣!~”客棧老闆低頭哈腰跟身旁的男子勸說着。
“我呸,掌櫃啊~這摘月閣可是我家公子的御用閣樓,公子每次來可只在摘月閣用餐,今天還要宴請貴客,你不是不知道吧。”赫福一臉囂張不耐煩,帶着幾個手下預繼續擡腳往裡走。
客棧老闆連忙拖住他,將他攔在身前:“赫大管家,這摘月閣今天確實不空,迎月閣也同樣是特等貴賓閣,您給公子說說通融下,在給您預備一瓶珍藏佳糧,佳麗美人......”
赫福還沒等掌櫃的說完,一把推開他,眼中閃露出兇光,聲音再次拔高,重重的說道:“掌櫃的,你是沒聽清吧,都說了,我們公子只要摘月閣,今天我還就要看看,這摘月閣今天迎的什麼客,竟然比赫黎爾家的嫡公子還尊貴。”
“別啊,您們都是貴客,我誰也得罪不起啊。”
“呵,那你的意思,這樓上的人我們赫梨爾部還得罪不起了,我到要看看尊貴在哪呢,給我上樓瞧瞧。”
屋內
宇文玥等人聽到樓下穿來的腳步聲,先起身示意蒙楓先躲起來,蒙楓接到命令,轉身走向內屋。
月七向宇文玥示意,他到門口看看,宇文玥點頭同意,便轉身向房門走去,開門而出。
“掌櫃的,什麼事啊,這麼吵打擾到了我家公子。”
掌櫃的躬身施禮,“對不住了,這位是赫梨爾部祁連嫡公子家的大管事,想跟玥公子討要摘月閣一用。”
“你沒跟他說,我家公子已經將摘月閣包了嗎?”
“嘿,你們瞧瞧。我之前還想是哪個部落公子,敢跟赫梨爾的嫡公子作對,原來是個小白臉啊,瞧他那樣,身沒幾兩肉的,怕是個雛,還沒長毛呢。”
“是啊,是啊。說不定就是個雛,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老大說的是,肯定是個雛!老大眼光一定沒錯!”
樓上的月七聽到他們囂張的戲謔,怒火蹭蹭蹭的往上飆,是個男人也不能忍受這種羞辱,月七嘴角微勾,右手從腰間摸出幾柄飛刀,就在他們還在嘲笑的時候,飛射而出,兩息過後,原本還哈哈大笑的幾個隨從,突然慘叫起來。
“你,你竟敢打傷嫡公子的護衛,給你了狗膽了!來人給我上,把他給我綁了交給罪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