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言的歡送會還真是熱鬧,集聚了從小到大的各種玩伴,
等等,怎麼感覺來的這些人都有點眼熟呢?
“陶瓷!”淺言大喊。
“這呢,這呢。”
“這是什麼情況,怎麼來了這麼多人。”
“小姑奶奶,你這一走就是兩年,當然臨走前要熱鬧一下啦。”
“可這…”
“沒什麼這那得了,普雅!”
“嗯”普雅一邊向這裡走來,一邊迴應着。“快,快給淺言戴上。”
不由分說的,淺言的腦袋上就頂了一個帶有皇冠的頭紗。
“這是毛線啊。”
“這是我們爲你準備的送別婚禮啊。”
“送別婚禮?”
怪不得看着那些人眼熟,婚禮請柬上除了家裡的親戚,不管熟悉的還是不熟悉的人都來了。
“你們這是要鬧哪樣。”
“別激動,這名單可是我從囅然那裡獨家挖出來的,證明人家是早就默許的了。”
“他會默許你們這麼幹?”
“好吧,其實是請黎川黑他電腦黑來的。”
汗,淺言瞬間崩潰,瞪着從頭到尾一臉無辜的普雅:“你和黎川不是還在冷戰嗎,怎麼就和好了?”
哪知普雅淡淡的說:“在原則問題上講,我們現在仍然是互補理對方的,但在你身家大事上,還是可以一致排他地。”
“一致—排我?”
“安啦,我們這也是爲你着想啊,這可是兩年啊,你難道不希望和囅然小小的圓一下你新娘的夢嗎?”
“做囅然的新娘!”想到這,淺言就不禁兩眼放光。
“蔚囅然先生,你願意在這裡等候你未來的妻子兩年的時間,不離不棄,深愛永遠嗎?”
“我願意。”
“何淺言女士,你願意在異國他鄉守候你未來的丈夫兩年的時間,不離不棄,深愛永久嗎?”
“我願意。”
“我宣佈,你們將在兩年後,仍舊深愛彼此,走進婚姻的墳墓。”
結束了送別會,人們都紛紛散去了,微醺的囅然把醉的迷迷糊糊的淺言送到她家樓下。
“淺言,醒醒,你到家了。”
“囅然,揹我上去好不好,就像真的結婚了那樣,新郎都是揹着新娘進新房的。”
“好。”
囅然把淺言背到了她的房間,把她放在牀上,幫她脫掉鞋襪,又蓋好被子,轉身便要出去。
在剛要開門的那一刻,淺言光着腳跑了出來,從背後抱過囅然:“囅然,我是不是很自私,爲了自己,讓你等我兩年。”
“淺淺,這是我願意的。”
淺言扳過囅然的身子,就吻了上去,兩人輾轉着吻得如癡如醉。
囅然突然間停了下來:“淺淺,我不能。”
“這也是我願意的。”
囅然可以爲了淺言而推遲婚禮等她兩年,淺言也願意爲了自己的所愛,給對方以深愛。
聽完淺言的話,囅然不再控制自己,化被動爲主動,拉過淺言倚靠在牆上就吻了上去。
額頭,鼻子,嘴脣,臉頰,脖子,囅然一路向下,衣服也隨着七零八落的吻不知何時被輕輕褪下。
在感覺到淺言有些體力不支後,囅然果斷的把淺言一把抱起,讓她的雙腿夾·緊自己的腰,兩人一邊吻着一邊滾到了臥室的牀上。
兩人彼此都是赤誠相對,第一次多少還是有些尷尬的,囅然知道淺言是第一次,怕她會承受不住,一直有在刻意的隱忍着。
淺言的臉頰緋紅,不時羞澀的迴應着囅然的熱吻,在感覺淺言開始逐漸的適應了自己的碩大之後,便一使勁挺了進去…
那是徹底瘋狂的一夜,後來淺言依偎在囅然的懷裡輕聲的抽泣,囅然不斷地輕撫着她的頭,給予她安慰。
第二天,在囅然和大家的送別下,淺言踏上了前往意大利的路上。
兩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卻足以改變。
普雅在商海里愈發厲害,手段也是雷厲風行的。
短短的時間內,不僅控制了大半個‘神話帝國’,更推出了一系列的創新方案,勢要打破這種原有的格局體系。
而以安啓明等爲首的老一派也在摩拳擦掌,大有拼個你死我活的氣勢。
儘管有衆多的人阻礙,但普雅還是憑藉其獨到的視角迅速的劃分出了自己的圈子和價值,推陳出新,重點培養了很多新生代的偶像團體。
就在普雅在業內如魚得水的時候,安啓明可是越發的坐不住了。
時不時的便請娛樂記者爆料出某某藝人花錢買票,某某明星身後有什麼背·景,就連普雅也被牽連其中。
說她不是安家的人,其身份可疑,總經理職位來的不實等負面·消息。
這些新聞以流水的速度迅速蔓延在整個娛樂圈和各大版面,普雅卻始終置之不理。
而就在這一風口浪尖上,普雅又新推出了一個新人,年僅16歲的一個女生—夕顏。
夕顏在這一風口浪尖上‘橫空出世’,無疑是給娛樂圈的一個重大新聞。
年僅16的夕顏,無視當下走性感曲風的女子團體,而是選擇專攻男子偶像的H-POP路線。
她的首發歌曲就是以一襲白色拖尾婚紗在旋轉燈光的渲染下跳着動感的H-POP開始的。
衆人瞬間就把注意力轉移到了這個小小年紀的女孩身上,此時的人們早已忘了普雅所謂的身世之謎,而是對這個‘神話帝國’的女董事的眼光,佩服的五體投地。
安啓明憤怒的推開普雅辦公室的門,把關於夕顏的雜誌報導拍在桌子上。
“安普雅,這一切都是你算計好的吧。”
“叔叔您這是何出此言啊。”
“少來,我問你,那個叫夕顏的是你一早安排的,是不是?”
“叔叔好眼力。”
“你竟敢私自培養新人!”
“叔叔這是什麼話,我這手裡有練習生叔叔和董事們是一早就知道的啊。”
“你,那我問你,即便是有練習生,怎麼可能短短几天就出道,又有新歌又有活動的。”
“叔叔你也說了,只有一首歌而已嘛,在選擇練習生出道之前都會有一個考覈,而這次的考覈內容就是創作歌曲嘛,叔叔您貴人忘事,幾天前還是您親臨審覈的呢。”
“怪不得我覺得眼熟。”安啓明憤恨的說。
“哦,至於那個活動,叔叔您就更是冤枉我了,本來新人確實是沒有那麼多的機會宣傳的,但叔叔您事先做的輿論太多了,以至於水漲船高,這一點還要替夕顏好好謝謝叔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