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課是歷史課,介紹一下當今3大集團的歷史,話說對於無知的普通人而言這些確實值得關注,但是對於能力界而言,那些歷史完全是在放屁,所以我對歷史課一向很厭惡,那完全是胡編亂造的。
“姐姐大人後援團招人了,雖然名字很土,但是我們的心確是最堅定的,女士優先,先入者有機會獲得神秘禮物哦。”是一個肌肉男,看上去是拳擊部的。
“少女愛上姐姐團招人了,限女生,愛慕姐姐大人的姐妹們,大家都來啊。”意外的我發現喊話的是一看上去小巧可愛的學妹,而且女生出呼意料的多。
因爲幸穗姐姐的到來出現了各種非正式團體,其中規模比較大的是以上兩個,還有什麼姐命團,聖央守護團等等,大的兩個有近百人,小的才兩,三個,這些是在休息時間,我與涉在走廊上看到的。
“有必要那麼誇張嗎?”我對着那些狂熱的接近狂信徒的人無話可說了。
“你竟然反應這麼冷淡。”涉上下打量了片刻,然後用手託着下巴點頭說道:“不過也對,對於你這個非常奢侈的傢伙而言,確實如此。”他似乎已經理解我反應這麼冷淡的原因了。
“你什麼意思,還有我什麼地方奢侈了。”和幸穗姐姐從小認識對我而言確實沒什麼感覺,但這和奢侈有什麼關係。
“看你這種態度,要不是我打不過你,否則一定會殺了你。”涉身上完全沒有殺氣,畢竟我對殺氣可是很敏感的。
“假如你不老實交代清楚的話,你知道下場的。”我順着他擺出黑社會老大的口氣說道。
“可惡,竟然還威脅我,你這個花花公子。”涉完全無視了我的威脅,但是這關花花公子什麼事情。
“那還用說,你一回家就和朝倉姐妹同居吧!”涉說出了好幾個月前的事實。
“早就搬出來了,你不是有也知道嗎?”我以前不是告訴過他嗎?難道我日記裡寫錯了。
“現在和以前不是差不多嗎?你是音姬學姐唯一區別對待並寵愛着的弟弟君,而且由夢把你當哥哥一樣仰慕着,可惡啊,真羨慕啊!”前面半句我是認同,但是後半句,我只能說由夢你成功了,看來全校人都被你騙到了。
“我們之間可是純潔的姐弟妹關係,你以爲這是GAlGAME,還是漫畫,小說。”果然我身邊的都是同類人,對於‘宅’文化都有研究。
“沒關係,這樣也沒關係,我也想被叫弟弟君!也想被叫哥哥!”涉已經走火入魔了。
“上次不是說了嗎,這是你們上輩子的功德不夠,所以從現在開始多做好事,爭取早日功德圓滿。”我重複着上次體育館的話,畢竟這幾天沒做夢,我還記得。
“那些也就算了,但是在教室裡與雪月花三人關係很要好吧。”涉把姐妹方面轉換到同學方面,但是他不是也一樣,我於是就這麼問他。
“雖然也是,不過不一樣,我總是有點不一樣。”涉語調突然提高了,用着怎麼抽象的回答方式,找理由雖然正確,但是無法詳細說明誰相信,我當然裝做聽不懂。
“怎麼說重視程度不同,總之不過。”涉努力的說明,但是這不是一般人能聽懂的。
“誰叫你力量薄弱,缺少鍛鍊,當然重視程度不同,就如在衫並心裡的地位,你永遠是在我之下。”雖然我說的實話,但是放在這裡就是有意誤導他的思想,感覺這樣很有意思,呵呵。
“是這樣嗎?校園的偶像之一奈奈香也喜歡你吧!”似乎涉今天一定要證明我是花花公子,難道他準備證明後,全校宣傳??
“奈奈香不論是誰不是都那種態度?”雖然我有察覺到,但是應該還沒到喜歡那種程度吧。
“不對,在我看來白河對你的態度和其他人有些不同。”又是不確定嗎?
“我說你要證明公式也要找個確定的條件啊,你感覺我,那麼我還感覺你。”我右手扶着頭,裝做敗給他了的樣子。
“那麼我問你,你怎麼稱呼白河的。”涉問了無關的問題。
“奈奈香啊。”我話一脫出口就知道要糟,因爲在日本一般只稱呼對方姓的。
“我可沒有聽除了你以外的男生直呼白河的名字,白河其實很晚熟,特別是關於戀愛方_面,也就是說你是特別的。”涉嚴厲的指着我說道。
“這是因爲我誇獎她歌的獎勵,誰叫你們以前沒誇獎過她?”我這話也是真的,應該是。
“是這樣嗎?可惡,那麼我班的全校另一偶像‘白銀星霄”呢!上次你把她推倒後,竟然後來還能有說有笑的在一起,而且我沒看到她與除了你之外的男生聊過天呢?對了上次還在圖書館看到你們在約會,而且我記得你們似乎都叫對方名字,難道你們在交往了,可惡。”涉用看你怎麼解釋的眼神看着我。
“誰叫春香她母親秋穗小姐是櫻小姐的學生,小時候我們就認識了,上次是去還書,春香她怕黑,在學校裡爲了不影響對方我們才裝做不認識的,誰叫你前幾輩子積功德。”瞬間我編造出完美的藉口,以上都是實話,我絕對沒有騙人。
“哼哼,謎底已經被揭開了,你被全附屬甚至全校學生憧憬,溫柔且完美無暇的姐姐-音姬學姐當弟弟一般的溺愛。被甚至有秘密粉絲俱樂部的楚楚可憐,端莊賢淑的由夢當是哥哥仰慕,與我們班引以爲榮的雪月花三個可愛的丫頭有親密關係,與我們校園偶像之一的奈奈香直呼其名的關係,但最不可原諒的是竟然與我們學院的公主,我班的驕傲‘白銀星霄’乃木阪春香關係極其親密,所以真相只有一個,你這個無恥的花花公子。”涉似乎因爲算計我似乎非常開心。
“這樣就算被全校師生追殺也無怨無悔吧。”涉笑嘻嘻的說道,認爲我完了。
“想要怎麼完結此身,方式任君選擇,怎麼樣很有人道主義精神吧。”涉做出你不用謝我的動作,完全像個掌握生殺大權的地府判官。
“哦,那麼我有一個最後的遺願,能靠近點嗎?”我裝出已經快死的樣子,引誘他上當。
涉於是就靠了過來,然後當然是用魔法修改一下他的記憶,嘿嘿,我可是在這方面很中?文首發拿手的,接着在涉我剛纔怎麼了的問話中上課鈴再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