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清晰亮麗,天空,萬里無雲。
起碼兩三個小時內海面上不會有風暴,這就行了,兩三個小時足夠韓風跑到長山島了。
他的摩托艇是龐巴迪西渡柴油運動型,最高時速可近二百公里,從雲島到長山島估計用不了多少時間。
萬事俱備,也不需要東風,韓風騎上摩托艇就竄進了茫茫的大海。
韓風把車速控制在一個相對穩定的速度上,不時校正前進的方向,兩個小時後,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座小島。
從遠處看小島像個大饅頭,漂浮在碧波之中。
韓風看着這個大饅頭很是想不明白它爲什麼會起了個長山島的名字。
現在的時間大約是下午三點多鐘,不是殺人的好時候。
月黑風高夜纔是殺人的最佳時候,但韓風等不到那個時候,他要在一個小時內搞定這裡,然後趁天黑前去到大陸,長山島離大陸很近,在地圖上看也就幾十裡的樣子。
韓風騎着摩托艇繞長山島轉了一圈,沒次執行任務熟悉地形是他必須做的功課。
他不怕被人看見,就這麼明目張膽地繞着島子轉了一圈,本來他就是來光明正大地殺人,也沒想着偷襲,看不看見他都是殺上島的。
長山島三面懸崖,只有一面可以登陸,那裡是一片白色的沙灘,海邊停着十幾艘大小不一的船,還有人在沙灘上走動,似乎還不時對尚在海面上的韓風指指點點。
大概瞭解了島的形狀後,韓風開着摩托艇上了沙灘。然後將摩托艇收進了戒指裡。
沙灘上幾個算是執勤的海沙幫幫衆看着韓風騎着個怪東西上岸很是驚奇,竟一時間忘了上前詢問。
等那怪東西憑空消失,他們發現沙灘上多了一個人,這才湊了上來。
“站住,幹什麼的?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一個歪戴帽子斜楞眼的傢伙挺着手裡的長槍指着韓風盤問。
“這裡不是海沙幫的老巢長山島嗎?”
“我問你是幹什麼的?”
“我找你們幫主‘翻海龍’潘海。”韓風一邊回答一邊拿出一支手槍,往槍筒上安裝*,對付這些嘍囉,他不打算多費力氣。
“你找我們幫主幹什麼?”那個嘍囉有些不耐煩,手裡的槍抖了兩下,好像韓風要是再不回答,他就會一槍紮下去。
“別用你手裡的棍子對着我,惹火了我後果很嚴重!”裝好了*,韓風擡手瞄了一下。
“你個土鱉,槍都不認識,信不信我一槍捅死你!快說你到長山島幹什麼來了?”
另一個嘍囉不耐煩了:“斜眼,你那麼多廢話,一槍捅死不就完了嗎,這傢伙身上有東西,說不定咱哥們也發個小財。”
韓風不急不慢地裝上了彈匣,對拿槍的嘍囉說:“你那也叫槍?你看看我這槍怎麼樣?”
說完舉起來對準斜眼。
斜眼蔑視地看着韓風手裡的槍:“你手裡那玩意兒叫槍?你那玩意能扎人嗎?”
“不能,但能打人。”說完韓風就扣動了扳機。
“啾”一聲,斜眼的眉心就出了一個彈洞。
斜眼朝後倒得很不甘心,所以他不願意閉上眼睛,因爲他不明白自己是怎麼死的。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這話太有道理了,你就是有再高的功夫,在槍的面前也什麼都不是。
其它幾個嘍囉立刻傻了,這個穿着一身綠馬褂的傢伙一擡手,斜眼就完蛋了!這是什麼暗器。
“說,潘海在不在島上?”
一個嘍囉大概沒讀過書,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竟然揮起手裡的大刀,嘴裡呀地喊了一聲,就向韓風衝了過來。
對着類不長腦子的二筆,韓風認爲沒什麼客氣好講。
又一聲‘啾’的聲響後,揮舞大刀者一個筋斗拱在沙灘上,腦門上不出意外地多了一個血洞。
剩下兩個一看大事不好,轉身就跑。
其中一個被韓風一槍撂倒,另一個則被韓風打斷了腿。
斷腿的嘍囉還在沙灘上沒命的爬,直到韓風站到他的面前他在停止了無用功。
“潘海在不在島上?”
嘍囉一臉恐懼:“他今天早上去大陸了,不在島上。”
這個混蛋倒是命大。
“有一個叫蔣水月的女人在不在島上?”
“她在,她沒有跟潘海去大陸。”
韓風擡手一槍就結果了這個嘍囉的性命,然後順着山路上山。
韓風一步一步地上山,走得很穩健,他只是一步步地往山上走,看着人就是一槍,很有十步殺一人的風采。
他沒打算在這裡留下任何活口,都不是什麼好人,留下一個就可能禍害很多好人。
島上的人並不多,有可能隨潘海去了大陸。
韓風甚至都沒到有效的抵抗,在消滅了十五個嘍囉後就再也沒有人了。
韓風望着最高處建在一座半崖上的房子,蔣水月大概就在那座房子裡了,難道她沒發現底下發生的事兒嗎?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
他拎着槍,緩緩地登上了石階。
這是一座由白色石頭砌成的房子,房子很大也很氣派,已經有一些宮殿的雛形了。
屋子前後有幾顆風景樹,樹下還有花壇,從山頂流下的控山水在房子一側匯成一條溪流,然後在屋前的半崖上形成一道細小的瀑布嘩嘩地淌下了山,溪流上建了一座小橋,韓風正走在這座小橋上。
韓風踏過小橋,推開了房門。
屋裡很大,可是沒人,韓風掃視了一下前屋,確信沒人後來到了後院,後院兩邊是廂房,中間算是一個迷你公園了。
韓風一入後院就聞聽後院一間屋子裡有人說話的聲音。
先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哎呀,二當家的這不行呀,我現在可是你嫂子。”
接着是一個男人略帶沙啞的聲音:“大哥出去不知幾天能回來,沒事兒。”
有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二當家的,這不好,爲了你大哥,我拋家棄子,這要是被他知道了,我就完了。”
“嫂子,我知道你喜歡大哥的功夫,我的功夫比他還好,不騙你,試過你就知道了。”
“真的嗎?你比你大哥的功夫還好?”
“嘿嘿嘿!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不要......”
一對姦夫淫婦,我說自己在下面都殺得血流成河了,這裡的人怎麼會不知道,原來在行那苟且之事兒。
那個女的大概就是蔣水月了。
韓風輕步走到門前,擡腳一腳踹開了門。
屋裡兩個男女正摟在一起,正待入港。
“你是誰?”一個禿頭的男人吃驚地看着韓風。
“殺你的人!”韓風手裡的槍舉了起來,“啾!”一聲,那個二當家的腦門上就爆出一片雪花。
打完這一槍韓風就收起了槍,他突然發現在這個世界用槍殺人很沒有成就感,因爲沒人認識他手裡的那是什麼東西,這稀裡糊塗就被他打死了,這讓他有一種偷襲和作弊的感覺。
偷襲本就是小人所爲,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肖爲之的。
“你是蔣水月?”
女人大概是被嚇傻了,二當家起碼也是武魂初期的高手,怎麼還沒動手就死翹翹了,她還在震驚時,韓風問她她就稀裡糊塗的點頭了。
等點完頭才明白完了,這人是來找她的。
韓風掏出軍刀,一邊走向蔣水月一邊類似自言自語地說:“我從雲島來,我是雲拳門的人。”
“大俠饒命,我是被逼的,我知道錯了,求大俠饒命,讓我幹什麼都行。”
“你什麼也不用幹了,從現在起你放假了。”
蔣水月不明白放假的什麼意思,看情景也不像是什麼好事兒。